,也只是或許罷了。
“他到底有什麼好,值得你為他付出這麼多?”鳳凰女實在心疼,她收起張牙舞爪的怒火,不明白,不能明白啊——“姐姐,其實你問我,我也不是很清楚,”無暇偏著頭,認真地思索。“我只知道,我愛他,可以為他生、為他死,為他做一切的一切,不論吃苦還是受罪都是心甘情願的,我真的很幸福!”
哇的一聲,鳳凰女把臉貼上牆壁,不知如何是好了。“都窮途末路了,她居然還說自己幸福!”
石頭不理大受刺激的鳳凰女,反倒不講義氣落井下石。“就跟你說小無暇已經變了,你還怪我辦事不力!”
鳳凰女忿忿瞪他。“不說話沒人當你是石頭。”
“我本來就是。”惡勢力下的他只得低聲抱怨,正義在此刻不值一文錢。
“綠妹妹……”鳳凰女沒空跟一顆不通氣的頑石生氣,把注意力轉回無暇身上,誰知道伊人芳蹤早已渺然了。
“都是你害的啦。”雷霆怒吼發自內心揪急擔心煩惱的好姐姐。
“我?”石頭百口莫辯。
“就是你!”慾加之罪何患無詞。
男子漢大丈夫要是不跟小女子計較準被看扁,可計較起來又小題大作,算了,他還是當他的石頭,隨她嬉笑怒罵,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他夠堅忍不拔的了吧。
左嶽快瘋了。
像沒頭蒼蠅的他,找遍大街小巷還是沒有無暇的蹤影。一夜間,她就徹底得從他生命中消失,他不能接受這種分手的方式,如果她以為這樣就能擺脫他,那就錯得離譜了,上天下海,他也要把她從地球表面挖出來。
飄過無人的十字街口,哈雷摩托車的速度像風,左嶽的心也跟他追逐的風速一樣懸在半空中。
他的精神緊繃如滿弓的弦,下一秒,或許是任何時刻,都可能做出瘋狂不近人情的事情來,他才不管!催快油門,隨便紅絲滿的眼繼續充血,囂張的長髮披亂,他只要他的無暇、他的愛人!他狂亂的腦子突然被什麼劈中,哈雷的煞車聲在馬路上擦出扭曲的輪胎痕跡,有什麼事情是他不小心忘記的?
時間廊!對了!綠無暇最可能去的地方就只有哪裡,他居然捨近求遠,豬頭!車子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卻想不到十幾個奇裝異服的飛車族擋住他的去路。
帶頭的大光頭既穿鼻環又刺青,金屬的配件掛滿手腳。“小子,你也有落單的一天嘛,陪咱們哥兒幾個玩玩,怎樣?”
“你跟他廢話做什麼,我要你來是替老孃我報仇,不是來哈拉的。”坐在大光頭後面的女人畫著濃妝,短得露出半片屁股的牛仔褲,貼滿銀色亮片的胸罩,一頂過度染色的法拉頭,左嶽根本不認識她是誰。
“閉嘴,老子改變主意,我喜歡他那輛哈雷,你跟他的汙爛自己處理去。”光頭佬玩得起的只是改裝過的拼裝車,效能再強也比不過原廠出產的原裝貨。
“你敢說話不算話,老孃可是犧牲得陪你玩,別不識好歹!”嘉蓮娜一看見依舊風度瀟灑的左嶽,眼中幾乎要噴出火柱,她這個下堂女友還是有辦法駕馭男人的,看不起她的後果就會像現在這樣。
“閉上你的鳥嘴,我說了就算,不識相就給我滾蛋,騷女人滿街都是。”
嘉蓮娜氣得發抖,偷雞不著蝕把屎,這筆鳥氣,她會一起記到左嶽·內徹特菲身上的!左嶽不管他們的內鬨,以前,他不會吝嗇陪這些人玩玩的,現在,他整顆心都在綠無暇身上,爭強鬥狠的過去太遙遠了,要不是這些人的提醒,他早就忘記自己曾經的荒誕歲月。
“劃下道子來!”
“好!爽快!”光頭佬欣賞的就是上道的男人,左嶽很對他的脾胃。“賽車決勝負,蘇活區有個斷橋,誰先到那裡就是老大。”
“你瘋了!”嘉蓮娜尖叫。
要玩命,她奉陪,可物件是左嶽,她絕對不玩。呆光頭不知道左嶽可怕的地方,才敢這樣盲目的挑釁。當初,她會喜歡上黑太陽的左嶽就是愛上他的不怕死,賽車,更是他的拿手絕活。她退出,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來日方長。
“可以!”左嶽答應得乾脆。
一群嘍羅聽見他答應鼓譟了起來,有熱鬧可瞧,好啊!規矩、路線決定好,他們旁若無人得展開不要命的賽車,在警車趕來以前已經離開,而不想錯過好戲的飛車黨員也尾隨著兩輛不相上下車速的車子爭相下注,賭金在短時間內就數目驚人了。
一陣風擎電馳,左嶽跟光頭的距離有了明顯的分別,拉距越來越大,基於速戰速決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