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這時肯定是趁著敵人撤退跟在後頭趁火打劫去了,唯一輕鬆下來的部隊,就只有楊振山和劉楊興兩個班的冷槍部隊。這時來找我的不是他們還會有誰?
“在這在這……”遲疑了一會兒,我還是朝洞外叫喊了幾聲。
面子是重要,但小命更要緊不是?這天寒地凍的,雖說這樹洞裡沒風也沒雨,但我可不想在這裡過夜,如果我為了面子不吭聲的話,結果不是在這裡凍死就是餓死
“這是團長的棉衣,團長咋把棉衣給脫掉了?”
“還有團的皮帶和手槍還有手榴彈和乾糧袋……團長不會出了什麼事了吧”
……
也許是我心虛,所以外面冷槍部隊的戰士根本就沒有聽到我的叫喊,他們看到我留在洞外的裝備,不由都有些驚慌起來。
“不可能”楊振山說道:“沒看到美國佬的神槍手一個接著一個的給打掉了嗎?那些神槍手不是崔團長打的,難道還會是你們打的?”
“我想也是”劉楊興回答道:“再說了,咱雖說讓美國佬給包圍了,但這649。8高地上全都是咱們的人,誰誰誰……還能讓咱崔團長把棉衣裝備都給脫了?”
“我在這……”聽著戰士們在洞外焦急的議論,我不由氣苦地扯開嗓門大喊:“龜兒子的,我在樹洞裡……”
“停,是崔團長的聲音……”
“哪呢?”
“在樹洞裡,快,崔團長給卡在樹洞裡頭了”
“到處都是樹根,刺刀……”
突然外面正忙碌的戰士“哇”的一聲,就好一會兒也沒了動靜,我正疑惑的奇怪的時候,只聽楊振山用一種奇怪的聲音問道:“崔團長,你多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