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軍裝即沒有汙漬也沒有破損,而且精神狀態也很好。
這不應該啊不管怎麼說昨晚也是混戰一場,他們如果在這戰場上躲藏了一夜到現在才出來,不可能會這副乾淨的樣子,也不可能會有這種精神狀態的。所以……我大膽的猜想他們應該是從炮臺裡出來的越軍,只不過他們出來的時候我沒發現而已。
這時許連長也在望遠鏡裡發現了那幾名越軍,不由罵了聲:“媽了個巴子滴瞧越鬼子那副囂張樣,崔連長,你等著我去通知迫擊炮連給他來幾炮”
“等等”我趕忙把他攔了下來說道:“不許大炮,還有,通知其它部隊也不許開槍不許大炮,就說是我說的”
“嗯”許連長遲疑了下,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用對講機朝後傳達了命令。
按說我做為一個連長,還是沒有資格下這樣的命令的。但現在誰都知道,連趙團長、王政委都聽我的,那別人還能不聽嗎?
越軍一共五個,應該說我看到的有五個。無名高地上有兩個,火車站裡有三個。無名高地上的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視線之中,而火車站的三個,其一舉一動都在我的眼裡。
看得出來他們的軍事素質很過硬,在彈坑的障礙物裡時而疾走時而躲藏,小心翼翼的朝什麼地方靠近。
我將望遠鏡順著他們的前進方向望去,接著很快就明白了,他們是的目標是暗道被炸燬的部位。
沒理由啊他們要到暗道被炸燬的地方去幹什麼呢?難道是想把暗道挖通?可是他們明知道我們已經將暗道從好幾個部位炸燬了啊所謂成事難敗事易,我們這埋下炸藥轟的一聲就炸燬了幾處暗道,就足夠越軍挖上好幾天的了而且他們也明知道,他們一邊挖我們就一邊炸,那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越軍不會這麼傻吧
但越軍還是在我疑惑的眼神中跑向了暗道被炸燬的部位並分了開來舉槍警戒。我的望遠鏡緊緊地鎖定了他們,觀察著他們的每一個細節,想了老半天也猜不透他們這是要幹什麼。
越軍看看四周沒有動靜,其中一名就趴在地上,一會兒用耳朵貼著地面仔細的聽,一會兒又用石頭朝地面敲了幾下……不一會兒,他就滿臉喜色的抬起頭來朝其它兩位越軍點了點頭,接著在那個部位堆了幾塊石頭做記號,就匆匆忙忙的退了回去
他們撤退的方向果然是平頂山上的鬼屯炮臺,這證明他們的確是從炮臺裡出來的。
但我對他們的舉動還是感到一頭霧水,用耳朵貼著地面聽……用石頭敲地……好像是在傳遞某種訊號,在給誰傳遞訊號呢?
地下有人
我很快就明白過來了,肯定是還有越軍被困在被炸燬的暗道裡,而且……這被困在暗道裡的越軍還很有可能有一個或是幾個是重量級的人物,否則他們也不會冒著這個危險走出炮臺營救。
想了想昨晚的戰鬥,我就越來越覺得有這個可能了。昨晚我軍首先是炸燬了無名高地的坑道,然後再對無名高地發起炮轟。在這個時候,越軍肯定會下意識的撤進暗道裡躲避轟炸。但他們沒想到的是,還沒等他們來得急出去展開兵力,另一頭的出口又被炸了,於是他們就只能憋在裡頭等著人去救……
剛才那幾名越軍肯定是出來尋找他們的位置,並做好記號等著晚上乘著夜色出來救他們來的
想到這裡我不由計上心來,趕忙問身旁的許義國道:“你們計劃什麼時候發起進攻的?”
“不知道”許義國搖了搖頭:“團長只說是等訊號彈,估計他要時間讓炮兵做好準備吧怎麼說也要打上一陣炮……”
“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一定要在開戰之前找到趙團長”我著急的說道:“並報告趙團長我有急事找他,無論如何也不能開打”
“是”
“等等”許義國剛要走的時候,我又叫住了他,我擔心趙團長那牛脾氣上來,還是會不顧一切的開打,於是就加了一句道:“你告訴他我已經找到打下炮臺的方法了,如果開打我的辦法就不靈嘍讓他無論如何也要停下來……”
“真的啊?”聽著許義國就瞪大了個眼睛滿臉不信的看著我:“你真的有打下炮臺的辦法?什麼辦法先說一聲……”
“快去”我不耐煩的說著。
“是”許義國也不敢再多嘴,掉了個頭就飛快的往後爬去。
其實,情況並沒有我剛才說的那麼嚴重,一旦開打了我這辦法就不靈了。只是我既然已經想到了辦法,自然就不會再讓戰士們做那些無謂的犧牲了。如果都這樣還不能阻止這場流血事件,那我還不成了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