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得到充分的煅煉並儘快的成熟起來,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多幹些危險性想對較小的行軍偵察任務。
“崔偉同志”一走上行軍的道路,丁營長就有些遲疑著說道:“我有個問題我不知道該不該提……”
“儘管說都是一個部隊的同志,有話就直說”
“那好我就不拐彎抹角了”丁營長點了點頭說道:“兩支部隊執行同一個任務,如果各自為戰很有可能會壞事,所以……”
哦原來是為了這事
這如果是在抗美援朝戰爭時期,那根本就用不著丁營長這樣說,一見面就是軍階小的無條件服從軍階大的指揮,根本就沒有商量的餘地。但是這個時代,軍銜已經取消了、官兵也平等了,沒有我直屬上級的命令,我就是不服從丁營長的命令他也沒辦法。
不過他說的也在理,這要突破重圍去增援我軍坦克部隊,如果一、兩個營分散開來獨立行動的話,很有可能會出現戰鬥力不足被越軍各個吃掉的情況。於是我也沒多想,點了點頭就答應了。可我沒想到的是,我很快就為這個草率的決定而後悔了。
“難得崔連長這麼深明大義”見我答應下來,丁營長就滔滔不絕的在我身旁介紹起來:“這次我帶了兩個連隊上來,教導員在後頭,等會再介紹你認識。一連連長徐良雄,三年的兵,軍事素質夠好二連連長魏建國,是個文化人,高中畢業……”
說著回頭望了望,指著其中一名戰士說道:“諾,就是白白嫩嫩的那個兵,別看他弱不禁風的樣子,打靶可是我們營數一數二的……咦我看你手裡那個槍挺怪的!也是個打槍的好手吧,啥時候跟他比比……最好滅滅他囂張的氣焰,這小子在去年在軍區比賽拿了個名次,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從來都不把誰放在眼裡……”
我得承認,丁營長是一個好營長,因為他對部下可以說了解得一清二楚,像二連指導員家裡有什麼困難、三排排長無酒不歡這樣的事情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其認真程度讓我也不禁為之佩服,只是他吧啦吧啦的說了一大堆,似乎都跟打仗沒有關係……
“我說崔連長”說了好一會兒,丁營長終於把話題轉到了我身上,他指了指我們身上披著的雜草偽裝,又指了指用爛泥塗黑了的紅五星和紅領章說道:“我知道你們是為了打仗才這麼做的,這雜草還好,可是用爛泥抹黑了紅五星、紅領章,我覺得不合適……這是我們中國軍人的代表啊是我們的光榮啊就像是紅旗……咱們能為了減少傷亡就把他抹黑嗎?那不是向越鬼子示弱嘛?長了他人的志氣滅自己的威風,我認為這是右傾消極主義、投降主義錯誤用水把領章洗出來吧……還有,軍容也是很重要的嘛有整齊劃一的軍容在敵人面前就可以不怒自威,那就是一種形像,一種氣勢……”
聽著這些話我不禁有些暈了,這丁營長似乎認真得有些過份了,難怪他的兵個個都熱得冒汗卻沒有一個解開風紀扣……
“丁營長,你們打過仗嗎?”我有些無力的問了聲。
丁營長愣了下,轉過頭來望向我說道:“還沒打過,我們部隊剛下火車就被拉上來,屁股還沒坐熱這邊就打響了,這不?一直都跟在一線部隊的後頭,這下終於可以試試身手了崔連長,我跟你說啊你跟著我們營準沒錯,我們營雖然是搞營建的,但平時都沒把訓練落下。一到軍區比武的時候,沒啥說的,就是咱們營去了,那拿的名次說幾天都說不完……有句話叫戰前多流汗,戰時少流血咱們平時辛苦的訓練,為的就是有這麼一天……”
“有情況”這時對講機裡傳來了楊松堅的報告聲:“連長,剛才發現幾名越南民兵,在森林裡閃一下就沒影了。我們可能暴露了”
“確定沒有看錯嗎?是越南女兵?”我問了聲。
“確定”楊松堅很肯定的回答道:“我還看到她們身上揹著槍”
“丁營長”我轉身說道:“發現了敵情,越軍很有可能已經發現了我們這支隊伍並在前面設下埋伏。我建議……兩個連分別沿山路兩旁的山脊前進,一個連沿公路走,前頭放一個加強班”
其實這麼大的一支隊伍在山路上走,而且離越軍的包圍圈越來越近,被敵人發現只是遲早的事。所以我也早就想好了謹慎的行軍方式,左右兩個連隊沿著山脊前進,可以保證制高點不被越軍佔領,前頭放一個加強班可以讓主力部隊更早的發現敵人的埋伏。
原本我以為這本來就是沒什麼可爭議的事,瞞以為丁營長肯定會答應。可沒想到丁營長並沒有回答,而是抓起了步話機就呼叫了起來:“喂喂……我是一營,對我們發現了幾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