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或燈光下,他說一聲“我想要你了”,說完,剝光溫尼就做,一點不顧及她的感受。
溫尼雖然覺得跟丈夫做愛沒有一點兒意思,但卻認為這是她應該做的。而且她相信,絕大多數中國人都是這麼生活的。那麼多生動的小說,那麼多浪漫的電影,那麼多美麗而激動人心的細節都是作家們編造出來的——胡乃一就是一個最明顯的例子。
每次一做完,丈夫一句溫情的話都不說,就去匆匆去洗澡。
有時連澡都懶得洗,就用手紙胡亂地擦一下,倒頭便睡。
然後,溫尼默默起來,收拾亂扔的衛生紙和搞亂了的衣服、被單等。
至於音樂、蠟燭和性愛燈光,更是從來就沒有過。
一切都停留在動物階段……想起這一切,一股冷氣從溫尼腦門裡冒了出來:是啊,憑什麼我就不能享受“性高潮”?
溫尼等貝貝看完了報紙,她將報紙收起,自己躲在一個地方,將那篇文章又細細地看了一篇。看完,心裡頓時空蕩蕩的憋得發慌,想哭都哭不出來。
“其實我也是蠻色的,內心也有可恥的衝動。”
溫尼想起,第一次自慰的那天灰濛濛的傍晚,自己的腦海裡究竟浮現起哪張面孔呢?
高三那一年一個無課的下午,我們幾位女生,第一次成群結黨,麻著膽子,偷偷地去城裡一個地下室那老鼠滿地吱吱叫的MTV包廂,看了生命中的第一回也是至今為止唯一的一次A片,看得人刺激得要發瘋。我記得同去的一個女生當即宣佈晚上要一定與寫紙條給她的那個男人實踐片中的某些動作。而我的眼裡總是盯著片中一個裸體男人,他對女人的野蠻讓我回憶起語文老師對我的曖昧行為。我記得他第一次吻我的時候,我衝動得下身有點潮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