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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裡可是監獄?你難道就不想擁有自由嗎?”

老約:“我很自由啊!我在這裡進餐自由、走路自由、睡覺自由、說話也很自由……”

我說:“我是說更自由一些的。例如……例如到外面去,尋找真正的生活,去吃真正的食物……”

老約:“我已經找到了真正的生活。就是這裡!難道這不是生活嗎?這吃的不是食物嗎?我是個老邁的克隆人。已經不愛幻想了!而且;我是個試驗用克隆人。在外面,只會被人類拿去作試驗!”

我嘆了口氣:“謝謝你的回答!”

老約:“不客氣!我在這帶的時間很長,有問題就儘管問我吧!”

他七歲就被關到這裡了,我也不該問一個沒體會過自由生活的克隆人。最後我又走到尤塔旁邊。

“尤塔!你……想過越獄嗎?”這會我不防開門見山的問。

尤塔:“越獄?為什麼!那會被典獄長處死的!你沒看見他殺死曼博嗎!他那隻大手好可怕啊!就算僥倖出去了,又能怎麼樣?大城市裡到處是DNA身份識別器、視網膜掃描器。辦一張信譽卡,都會被查出我們身上變異的DNA。認出我們是變異克隆人。就算是到了落後一點的地方又怎樣!人類會讓我擔任廣播主持嗎?沒有合法身份,任何人都是寸步難行。克隆人的自由戰役失敗了!人類怎麼會好好對待戰敗的克隆人!要是碰上烈炎教徒,那可就殘了!但在這裡,他們卻不敢對克隆人怎麼樣!雖然這條件不好,但很安全,而且我已經習慣了。你是人類,不會理解克隆人的!”

我嘆了口氣。“謝謝。很高興跟你說話!”

尤塔:“不客氣!我可是個深明大義的主持人!”

我漸漸明白了弗岡說過的話。多數的克隆人是沒有希望,沒有幻想的一群人。他們不單單是身體沒有自由,他們的思想也是不自由的。他們甚至連逃走的想法都沒有過。更可悲的是,他們已經習慣並接受了這種生活……

後來,我問弗岡:“你曾是他們的游擊隊長,你在他們心中很有威望。你為什麼不勸幾個人跟你一起越獄?”

弗岡卻說:“這裡的人都習慣了放棄自己,如果你不放棄自己就顯得很不合群……”

我不想接受這種生活,也不想冒險越獄。我希望能有人調查出真相,會還我一個公道。我不會在這裡待上很久的。我一直這麼樂觀的想著。但後來發生了一件事,我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了。

神經刑具

一天夜裡,我被夜巡的叫出了牢房。兩個生物兵將我押送到獄警區的一個房間。一進門,就看見房間的正中有一張特別的椅子。椅子裡坐著一個像曼博那樣健壯的克隆人囚犯。他被蒙著雙眼,耳朵也被堵上。嘴張開,被一條皮繩勒住,不能說話也不能閉口。四肢、腰部、脖子被固定在椅子上。脖子的後面緊緊的貼著幾根電子管。犯人光著腳。Q Q:512051656腳底下也貼著幾根電子管。旁邊站著兩個生物兵。一看到這種情景,就知道那個椅子其實是個刑具。我身上頓時冒出一股冷汗。我預感到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刑具旁邊有一個控制檯,一個獄警坐在後面操作。旁邊還有4個人。一個是林馳典獄長。一個身材細高,顴骨突出,面色發黃,左下巴上有一條疤痕。他是抓我進來的老警探諾頓。另一個面板白皙,八字眉,是那個小警探胡魯尼,他手裡拿著照相機,站在邊上。顯然他只是個小配角。中間的一個戴著帽子,領子立起,臉藏在帽簷的陰影裡。那張臉很面熟,我好像在那裡見過。但一時想不起來。他們是來證明我無辜,放我出去嗎?完全不像。那樣就沒必要押我來這間屋子欣賞刑具了。他們要幹什麼呢?諾頓警探對林馳典獄長小聲耳語了幾句。林馳又跟控制檯的獄警說了一句話。兩名生物兵讓我面衝著刑具。他們是要我注意看刑具裡的克隆人囚犯。只看刑具上的電子管突然發光。那個健壯的克隆人頓時一臉痛苦的表情。被勒住的嘴發出“嗚——嗚——”的慘叫聲。他的四肢拼命掙扎,手腕被勒著的地方由於拼命想擺脫,被磨出了血……

5秒鐘後,電子管停止發光。那個囚犯已經是奄奄一息。用鼻子劇烈的喘著粗氣。嘴裡流著口水。這時林馳說話了:“這把椅子叫神經刑具。他的優點是,只作用於囚犯的神經。讓人在極短的時間內體驗劇烈的痛苦。而刑具本身卻不會給人留下任何看得見的生理傷害。為了讓馮先生免受這種折磨。我們決定,先為馮先生演示一下。”

這個變態,居然用一個克隆人囚犯為我演示刑具。這分明是在威脅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