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緊張兮兮的神情,她再也忍不住,大笑出聲:“我才是在跟你們開玩笑的,沒想到你們居然全上當了,哈哈哈……”
見毒蠍子笑得開心,眾人可是捏了把冷汗。
在看出他與黑塞斯的關係有了改變後,他們自是不敢再招惹他,就生怕若真把他給得罪了,他們豈不吃不了兜著走!
黑塞斯現在可把他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還重要,他們自然事事也得以他為第一優先。
嘻笑了一番後,她轉頭四處看了看。 “黑塞斯呢?怎麼沒見到他人?”
四人謹慎的對看一眼。
“大哥辦事去了。”
“辦事?”她狐疑的瞅著四人。 “他現在可是在坐牢,能有什麼事情可辦?更何況這裡是惡魔島,又不是一般的地方。”
貝索朝他露出一抹淺笑。“你以後就知道了。”
她本想再詢問,但所有的注意力卻在這個時候轉移到可蒙的床上,就見他床上放了一根半長不短,樣子有些怪異的棍子。
她瞠大眼,好奇的拿起來打量。“這是什麼東西?”
“你不知道?”
她皺起眉,低頭繼續打量手裡的棍子。“我應該知道它是什麼嗎?”左看看,右看看,充其量也不過是根棍子罷了。
見他們四人衝著她就是一陣賊笑,她更覺得奇怪。 “這個到底是什麼東西嘛,你們不要再打啞謎了,趕快告訴我呀!”
“這是大夥兒用來解決生理需要的東西。”
毒蠍子一愣,傻了眼。“你說什麼?”
“監獄裡沒有女人,過的可是禁慾般的苦日子,有時候弟兄們忍不住想要,只好拿這個東西湊合著用了。”
她眨眨眼,腦子不停運轉著。
貝索說這個是他們用來解決需要的東西,那不就是——
她尖叫一聲,猛地將手裡的東西丟飛出去。
天哪,她居然拿著他們解決……的東西研究著,而且還翻看檢查了好一陣子!一想到這裡,她就嚇得直把手往身上搓,彷佛她剛才拿了一個什麼可怕的東西似的。
坦士君被他的模樣逗笑了。“瞧你緊張的,別告訴我你沒用過。”
毒蠍子根本無言以對。她的確是沒用過呀,她是女人,又不是男人,又怎麼可能會用過呢?可她又不能這樣對他們
說。
越想她就越委屈,嚇得她猛搓手。
涯法嘆了口氣,將他的兩手拉開。 “好了,別搓了,你再搓也搓不掉的,更何況你又沒碰什麼骯髒的東西,搓什麼!”
毒蠍子啞口無言的望著他。還說她沒碰什麼骯髒的東西,她剛剛不就拿了他們用來解決需要的那根棍子嗎?
嗚……她再也不敢用手碰自己的臉了啦!
她委屈的模樣逗得眾人莞爾一笑。
“好了,別搓了,時間已經不多了,我們得趕快計劃一下。”
毒蠍子可憐兮兮的抬起頭。“計劃什麼?”一味的想著碰了不該碰的東西,她全然忽略了他們話語裡的涵義。
四人對看一眼,慎重的轉向他。
“大哥已經決定了,我們計劃下個禮拜逃出惡魔島。”
她眨眨眼,猛地抬起頭。“你說什麼?”
第七章
毒蠍子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
在從涯法那裡得知黑塞斯預備逃獄後,這幾天她的心就沒有停止緊張過,不僅是為了組織,更是為了他。
她急得簡直不知該如何是好。
論法,身為一個維護正義、懲奸除惡的執法者,她知道自己不能坐視他逃獄而不理,但論情,她又怎麼狠得下心來背叛他呢?
在組織交予她這個任務的時候,她怎麼也想不到有一天她會愛上自己任務裡所要緝拿的物件、追捕的目標!
她慌了,真的慌了。
黑塞斯對她的愛,她感受得到,也樂於接受,但如果她放了他,她拿什麼臉面對組織、面對和她共同打擊犯罪的夥伴們?
一邊是她自小便誓死宣示效忠的組織,一邊是她傾盡心力、不惜犧牲生命也要去愛的男人,她該取淮、又該舍誰呢?
她真的是左右為難、進退不得呀!
“聽涯法說,你打算下個禮拜逃獄?”
再也忍不住,毒蠍子決定跟他說個清楚。
黑塞斯靠躺在床上,將嬌小的他納入自己懷裡。“聽你的語氣,好像不是很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