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地下工事,這個結局比地面上更慘,不熟悉燃燒彈效能的加拿大士兵,用水拍,用水澆,讓他們在地下打滾滅火,結果卻是弄得到處都火星四濺,原本就很狹窄的地下工事當中連躲避的空間都沒有,這些人只有兩個選擇,一個就是呆在地下工事當中,等著火油濺到自己身上,跟著葬身火海,要不就是跑出地下工事,回到地面,然後接受新一輪的燃燒彈襲擊。
“脫衣,見鬼,這些火能夠粘在人身上,把衣服脫掉,千萬不要在地上打滾,不要用力去拍打。”終於有一些人反應過來了。找到了解決的辦法,而這也是最合適最直接最有效的辦法。
損失了數十個地下工事當中數千士兵的性命後,加拿大士兵終於發現只有呆在工事當中才是最安全的,那些燃燒彈並沒有辦法突破地表攻入深層的地下工事當中。
這些沒有葬身火海計程車兵是幸運的,如果不是因為顧忌阿拉斯加的空中打擊,早就構築了地下工事,這一輪打擊,也許五萬大軍一多半都會成為飛灰和焦炭。
很多年以後,還有參加過此戰的加拿大軍官在回憶錄中這樣寫道:“邪惡的殺器,人類的災難,這是來自地獄的火焰!這甚至不是阿拉斯加人當初在科里亞克島向美國人投擲的那種燃燒彈,這次投擲的燃燒彈爆炸後,飛濺到身上的汽油就象豬油膏一樣,粘稠耐燒。如果我們用手去拍打越拍火越大,如果在地上滾動滅火反而會弄得全身是火。而且一旦在身上著火較多,邊上的人要儘量遠離著火者,因為著火士兵的奮力掙扎很容易把燃燒火油甩到旁人身上形成二次殺傷。出於人道主義考慮,我們最後不得不用槍結束著火士兵的生命。對於這些燃燒彈的受害者來說,死就是最大的解脫。這種炸彈在人體上留下的燒傷非常難以治癒,直到現在,還有不少士兵身上帶著這種恐怖的燒傷印記,不過,對於他們來說,能夠活下來就需要感謝上帝了。”
飛機和飛艇終於飛回去了,但後方村鎮的沖天大火還在繼續,想一想有大量地下工事的五萬大軍如今損傷了近萬,那些村鎮、平民到底損失有多大,有多少平民葬身火海?在如今的加拿大人眼裡,這些投擲燃燒彈的飛機和飛艇就如同死神一般,每個人都在心裡詛咒這些該死的蚊子和飛艇,當然也少不了詛咒使用這種災難般武器的阿拉斯加黃皮豬。
小心翼翼的走出地下工事,外面熱氣逼人,很多地方還燃著火苗,但不管怎麼樣,惡魔已經回去了,他們終於可以出來透一口氣了,但是他們沒有高興多久,嗡嗡聲再次想起。
“快,快躲進地下工事,千萬別呆在上面。”加拿大官兵這次都知道該怎麼對付那種燃燒彈了。上一次已經證明了,阿拉斯加燃燒彈只能對付地面上的目標。所以只要跑進地下工事,他們就安全了。
聽到外面轟轟的響,加拿大士兵卻又覺得有點不對了,趴在洞口觀察計程車兵奇怪的道:“這次他們扔得是普通炸彈,不是燃燒彈。”
“裝甲師四個團,第九師、第十師馬上發起進攻,燃燒彈雖然沒有讓加拿大軍隊傷筋動骨,但也足夠讓他們產生畏懼的心理了。”葉楓透過望遠鏡看到飛機一飛過去,加拿大軍隊便躲入地下工事後,馬上下達了攻擊命令。
這次沒有讓全部地面部隊發起攻擊,而是留下了裝甲師一個團以及第八師作為預備隊待命,原因卻是葉楓想看一看,受到燃燒彈威脅的加拿大人會不會在防線上出現漏洞。
飛機、飛艇打頭轟炸,甚至就在加拿大防線的頭頂盤旋投彈、保持壓力,數個集團軍直屬炮兵團的炮彈也是如雨般向加拿大後方的二線工事進行轟擊。裝甲師四個團突前,第九師、第十師兩個師的步兵緊跟坦克身後,完全就是空地一體的作戰態勢。
聽到嗄嗄的履帶響聲,加拿大軍隊也知道阿拉斯加軍隊的地面部隊發起了進攻,連忙透過地下工事的槍眼,炮眼朝著阿拉斯加軍隊開火。
“見鬼,他們發動了總攻,我們不能再躲在裡面了,他們的坦克又來了,我們必須像前兩次一樣將他們打回去。”加拿大的指揮官大聲喊道。
可是這一次很多人都猶豫了,出了地下工事,就有可能葬身火海,等他們出去,難保正在投擲常規炸彈的飛機和飛艇不會馬上改投燃燒彈,那就真是防不勝防。被火慢慢燒死遠比被坦克直接碾成肉泥更恐怖和更痛苦。
“蠢貨,猶豫什麼,沒看到那些黃皮豬快接近防線了嗎,這個距離他們的飛機敢投燃燒彈才是怪事,難道他們連自己人一起燒嗎。”
聽了指揮官的解釋,這些士兵才明白過來,紛紛衝出工事,展開了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