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雖然區別不大,但大小區別非常明顯,對比他旁邊的庫克號戰列艦就知道了,他可是知道,獨立號和自由號僅比庫克級戰列艦大上少許,但比不上超級戰列艦,但眼前這艘航母卻明顯比庫克號戰列艦大上不少,幾乎可與阿拉斯加的超級戰列艦相比了,和超級戰列艦相比,那豈非至少要超過三萬噸的排水量。比獨立號和自由號差不多兩萬多噸的排水量要高多了。
“阿拉斯加再次愚弄了全世界,這兩艘般母絕不可能是哈利法克斯船廠內那兩艘在建的航母。這應該是早就開始建造的,很可能就是與獨立號和自由號同時建造的。”
盧瑟斯基這個時候似乎忘記了撤退,看著海面上的那艘不斷有戰機起降,猶如蜂巢一般存在的航母,只在喃喃自語。
其實不說他,他身邊的副官參謀也知道這艘航母絕不可以來自哈利法克斯,不說那兩艘航母他們都有情報知道還是建造當中,想要完工明年都不一定可以辦到,關鍵是哈利法利斯在阿拉斯加的東面,在大西洋,想要調到太平洋來哪有這麼容易。這樣的大傢伙長途調動,早就被發現八百一千次了,怎麼可能像現在一樣橫空出世。這可不是航母面世之前,現在全世界而哪個國家敢放鬆對阿拉斯加艦艇的搜尋關注啊,連大一點的商船他們都不也輕易的放鬆注意力。何況是怪獸一艘的航母。
這艘航母也許就像當初的獨立號和自由號一樣,隱藏在阿拉斯加西面某個軍港當中,可能就在那個守護嚴密的威廉王子灣內,只有這種阿拉斯加能夠完全控制,又距離堪察加相對較近的地方才有可能將秘密保守一段時間,給他們來個出其不意。
“長官,扎魯斯基將軍電令,解除帕施塔夫將軍師長職務,由長官擔任十七師師長,指揮洛帕特卡角的防守事宜,務必堅持十天,等待援軍到來。”盧瑟斯基尚在失神之中,一個通訊兵急匆匆的起到了身邊報告。
“師長?”盧瑟斯基機械般的接過電報,僅僅看了一眼,就撕了個粉碎,如果在三十分鐘之前,他接到這個電報的話,心裡還會歡喜無比,而現在,這個師長就是一個燙得不能再燙手的山芋。就算他以後能夠活下來,失守洛帕特卡角的責任也必然要由他承擔,沒有這個任命,他就只是參謀長,他就不需要負主要責任。主要責任自然要那個蠢貨帕施塔夫承擔。
盧瑟斯基遙指海面上的航母,再指了指天空中的阿拉斯加戰機,對著身邊一坐軍官,參謀道:“你們說,這個地方我們還可以堅守嗎。”
盧瑟斯基說完,望著這些軍官,參謀,他們卻一言不發,盧瑟斯基狠狠的瞪了這些人一眼,然後指著站在最後的一個上校道:“博伊科夫上校。你來說吧。”
博伊科夫一臉苦色,他正是負責直接防守漁港一帶的指揮官,他的手下差不多十不存一了,若不是他跑得快,只怕這個時候不是做了俘虜就是去見了上帝,他想說守不住了,我們還是趕緊逃吧,話到嘴巴卻沒有出口,他這樣一說,博伊科夫就算逃回去,以後也會被盧瑟斯基將失守陣地的責任推一大部分到他身上。
“長官,我們立即退往第二道防線堅守吧,既然扎魯斯基將軍要我們等待援軍,那援軍自然會來,我們只要守住十天,就有機會。”
盧瑟斯基似笑非笑的看了博伊科夫一眼,暗道這人狡猾,他問的是能不能守住,博伊科夫卻沒有直接答覆,只說退守,到底守不守得住,所有人都知道,守不住,連一天他們都撐不了,不單是阿拉斯加軍隊現在佔據了絕對優勢,更重要的是他們的脖子一直卡在阿拉斯加人手上,倉庫裡不管彈藥還是糧食都不夠撐上一天了。十七師在帕施塔夫的領導下,可不像二十二師那樣精明,十七師的倉庫一向就沒有多少餘留,能夠撐上這大半天就不錯了。
“撤,命令左翼,右翼部隊立即退往第二道防線固守,同時向伊萬將軍求援。”
盧瑟斯基說完之後,當先掉頭就跑,後面的軍官也爭先恐後的跟著向第二道防一跑去,至於傳令向伊萬救援,這些事情自然有參謀負責,向伊萬求援也是表面功夫罷了,他們都知道,阿瓦琴灣更適合登陸,他們遭受的攻擊只怕遠勝洛帕特卡角。
寄希望於二十二師的強悍戰鬥力,以及堅固的要塞存在,可以使他們省出一些兵力增援洛帕特卡角罷了。只是從阿瓦琴灣到洛帕特卡角三百多公里,沒有鐵路,公路都沒有,海面又被阿拉斯加控制,他們除非翻山越嶺過來,但那樣的話,怕是光行軍都要花上好幾天。不要說幾天,就算他們明天就到,那個時候,十七師估計也已經彈盡糧絕成為阿拉斯加的炮下亡魂或者俘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