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勢會很明顯。這一點相信英法美不可能看不到,我相信我的判斷,等著瞧吧,這三國很快就會再次送上門來挨宰的。說不定達成我們的全部條件都有可能。”葉楓接著道。
葉文德也點了點頭道:“嗯,就算他們現在不急,等到俄國內真正的大動亂開始,他們也會急。那個時候,他們更不會在乎我們是否對俄動武了。動不動武,俄國一亂,他們對歐戰的作用也小了許多。”
“三個月啊。”葉楓吁了一口氣道:“還有三個多月,不管怎麼樣,我們都必須等到西線戰略展開後,並且沒有出現意外,才會正式介入歐戰,所以,這與協約國的交涉實際上我們並不需要著急。”
“但接受協約國的條件卻必須在西線戰略開始前,否則就會引起協約國的誤會了。”葉文德笑道。
葉楓緩緩點頭:“我們平靜了一年,這令人熱血沸騰的戰爭又要來臨了。期待啊。”
1917年1月9日(俄歷22日),彼得格勒(聖彼得堡)工人在布林什維克的號召下舉行罷工和示威遊行,紀念1905年的“流血星期日”。參加罷工的達14萬 5千人。在莫斯科、哈爾科夫、巴庫等城市也舉行群眾性的罷工和示威遊行。
他們:高呼“打倒戰爭!”、“麵包與和平!”的口號。這次看上去與前兩年眾多的幾乎沒有幾天就來上一次的罷工遊行差不多的行動,卻出乎意料的迅速漫延,在全國各地,各主要城市陸續得到響應,總罷工的思想一天一天地獲得新的支持者,但俄統治階層依然認為,這是他們可以控制的。
沒有人意識到這次行動會成為二月**的前奏,將徹底埋葬統治俄國長達三百餘年的羅曼諾夫王朝。徹底的埋葬俄國的封建制度,將在這片土地上誕生一個此後影響無限深遠的強大新國家,會成為資本主義國家超過世紀的強大對手。
而葉楓要做的卻是在提前削弱這個可能誕生的新國家的總體實力,葉楓不知道,這樣一來,會不會讓世界格局因此發生完全不同的變化,但不管怎麼樣,他要做的都是為了阿拉斯加,為了自己的國家。能夠提前削弱這個國家最好,就算一個科雷馬河以東並不會對未來的俄國產生太大的影響,但科雷馬河以東落到阿拉斯加手裡,卻絕對是一個意義極大的收穫。
勒佈雷坐在飛艇上,沒有去看窗外的景色,他的腦海中,還沉浸在動身前與葉楓的談話當中。這次談話促使了他事隔半年多之後的第二次俄國之行,而這次,沒有時間,可能一月,可能兩月,也可能三月,一直到西線戰略展開之前他才會回國。而且這一次不算高調的國事訪問,很低調,沒有什麼特別的目的,打得公開旗號是關心瞭解鄰國的國內政治局勢。
他的腦海中,清楚的記得葉楓說的第一句話。
“礦產,土地資源,管理權,駐軍權,治安權,租借,買賣,轉讓,華僑城,鐵路市鎮,阿瓦琴,所有科雷馬河以東,甚至科雷馬河以西,遠東,西伯利亞,總之能夠能夠拿到的一切,不管是什麼權益,只要對我們有利的都不要放過。”
葉楓進入勒佈雷辦公室時,這一句話,讓勒佈雷驚的跳了起來:“老闆,時候到了嗎。”
“到了,已經開始了,我們的機會已經開始降臨。若我估計無誤,兩個月,還有兩個月,沙俄將不復存在,你的機會就在這兩個月,盡一切努力,把能夠拿到的拿到手。最重要的是土地和礦產。”葉楓語氣無比的堅定。
“既然馬上就會動用軍事手段,這些土地礦產終究是我們的,還需要付出金錢嗎。只要沙皇政府還在,想要和平拿到這些東西,總是要付出利益的。”
葉楓呵呵笑道:“不,雅克,佔領跟割讓是兩碼事,有了協議和正式的轉讓文字在,誰也不能說我們是佔領,而且科雷馬河以東當然不需要付出金錢,我們需要的是一個理由,比如,如果能夠拿到科雷馬河以東的駐軍權,我們豈不是可以不費一槍一彈就可以實現佔領,可以減少多少損失,可以挽救多少士兵的性命。”
“難,老闆,這很難,沙皇政府就算倒臺,他們也不可能簽定這樣的協約,將土地割讓給我們或者給我們駐軍權。”勒佈雷道。
葉楓這次倒是點了點頭,畢竟不管怎麼樣,現在統治階層總是俄國人,他們也許會需要錢,但他們不太可能將大片的土地割讓。但一部分,一小部分確是可能的。
“我說過了,能拿到多少算多少,而且有一個原則,科雷馬河以東的,我們只能以將來的稅收等等他們不可能拿到的利益來作交換,不能用真金白銀,但科雷馬河以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