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通令三十師,三十一師,全部轉向西南,搶佔交匯口。”
“雅庫茨克打不打,三四天後,我們也有差不多四萬近五萬人,若真要打,也不是沒有機會。”錢令昌聽了朗。帕多的命令後道。
“暫時不能冒險,先完成我們的本職任務再說,畢竟這支北上的是西伯利亞主力軍,西伯利亞軍的戰力是比較強的,萬一我們輕率行動遭到損失,那就不只是打不打得下雅庫茨克,而是還是否有實力堅守交匯口和桑加爾防線的問題了。”
朗帕多堅定的道,錢令昌考慮了一下也緩緩點頭,錢令昌身邊的政治部主任路遠成突然笑道:“俄軍只有這一個主力軍北上,其他大部分部隊都去了馬亞河和阿爾丹河及朱格朱格朱爾山脈,但加在一起,遠東和西伯利亞也不過二十萬大軍,與我們相比沒有任何優勢,而後續軍隊他們派不出,也沒有再派,我在想,俄軍還能挺多久?若我們做出再次過河,攻打雅庫茨克的態勢,很可能給俄國造成一個印象,我們不會滿足與此,那俄國臨時政府是會選擇降還是戰呢。”
路遠成一番話,讓朗。帕多和錢令昌都陷入沉思,好半天朗。帕多點了點頭道:“總參與前指既然讓我們酌情考慮,那就是把決定權留給我們自己了,我看還是算了,不能逼敵過甚,否則若讓俄國人起同仇敵愾之心,堅決反攻,就有麻煩了。我們先守住自己的防線,靜待敵軍變化即可,有機會不妨再撈一把,沒機會,我們只要守住防線,也沒有什麼損失。”
1917年10月21日,阿拉斯加第8集團軍第三十師,第三十師共兩萬餘人搶在俄西伯利亞第三十九軍之前成功搶佔阿爾丹河與勒拿河的交匯口,並建立了防線。同日,由勒拿河上游日甘斯克一帶沿河南下的第5集團軍十八師也成功搶佔交匯口以北五十餘公里的勒拿河東岸重鎮桑加爾,第二日,第5集團軍十九師也順利趕到桑加爾與十八師會師,至此,阿拉斯加一,五,六,八四大集團合裝甲團,炮兵團共計近二十五萬大軍成功搶佔勒拿河東岸,阿爾丹河東岸,勒阿馬朱防線得以完成,猶如一道銅牆鐵壁將勒河將俄軍隔絕在勒拿河以西。
俄軍數度反攻不但未得寸進,反而損兵折將,23日起,俄西伯利亞第三十五軍五萬餘人攻打交匯口與桑加爾防線,持續三天,最後付出一萬兩千餘人的傷亡代價後,因補給不便,不得不狼狽退回雅庫茨克一線轉入防禦,而緊鄰的阿爾丹河防線也在25日起,西伯利亞和遠東調停的四萬多軍隊向阿爾丹防線發起攻擊,但只維持了兩日,就付出了近萬人傷亡,最後也不得不分別退回阿爾丹河西岸的丘拉樸查和阿姆加兩地,分別與東岸拉迪加和埃利季坎的阿軍對峙。
而最早佔領的馬亞河和朱格朱爾山脈至鄂霍茨克海西岸防線,則在九月中旬後就已經先後展開過數次大戰,西伯利亞援軍和遠東勉力抽調的數萬軍隊合共十餘萬大軍前後向這道阿軍防線發起了數次強攻,但這道防線同樣也是阿軍的重點,有第6集團軍一個整集團軍,還有第1集團軍近五萬人,還有一個裝甲團和炮兵團,總兵力超過十二人,與俄軍相差無幾,火力又極其強大,結果從九月中到十月下旬,整整近一個月,俄軍最終只能付出超過三萬餘人的傷亡代價,後續乏力,只能暫時停止了攻勢。剩下的近十萬大軍分佈在朱格朱爾山脈中南部和馬亞河南岸,也只有固守自保的能力了。
此時的聖彼得堡,位於冬宮的俄臨時政府駐地,總理辦公室內,氣氛很是異樣,克倫斯基坐在辦公椅上一言不發,他的秘書洛維茨基站在他前面,大氣也不敢出,首都軍隊司令克拉斯諾夫站得筆直,同樣眉頭緊皺。
“訊息屬實?”好半天,克倫斯基不自然的挪了一下身子,才對著洛維茨基問道。
洛維茨基點了點頭:“為了此事,布林什維克全俄中央委員會爭執很大,若不是那個加米涅夫會後大罵季諾維也夫是軟骨頭,執行投降主義,我們只怕還不會得到這個訊息。”
克倫斯基聽了不由握緊了拳頭,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我就知道,這些人根本不可信,都是一群喂不熟的惡狼,只會得寸進尺,我們做的讓步已經夠多了,他們居然還想徹底掌握政權。”
發了一陣火,他暗歎了一口氣,似乎有些無奈的又放鬆了拳頭,然後有些不死心的道:“那個加米涅夫聽說是烏里揚諾夫的親信,他支援烏里揚諾夫的決定很正常,但你有沒有確認,在布林什維克高層當中,到底有多少人是像加米涅夫那樣支援烏里揚諾夫的決定,而又有多少人像季諾維也夫那樣反對的。”
克倫斯基不得不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