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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楓倒是愣了一下,又看了一眼坐在右首第一位的勒佈雷,才道:“更換大使不算什麼大事吧,有什麼說法嗎,來的是誰?”
“英國新大使是上個月剛剛去職的原外交大臣艾登,而法國方面則是剛剛去職不久的總理卡米耶。肖當。”
“艾登,肖當?”葉楓想了一下,接著呵呵笑道:“一個前外交大臣,一個前總理,這英國人和法國人還真是看得起我們啊。不過這也當不得你們這麼重視吧,他們以前地位不管多高,現在也只是駐阿大使,還能給我們造成什麼大麻煩不成。”
這時勒佈雷苦笑了一聲道:“總統,艾登是英國國內的強硬派,與首相張伯倫的綏靖觀點相沖突,正是他前一個月去職,現在就發生了對英國來說不能忍受的兩件事,而肖當呢,也是法國政壇的老資格政治家了,兩度出任總理,當然跟法國那些總理一些,都是任職不長,這次德奧合併和我們拿到西北非領地的第二天就從總理位置下臺了,沒想到時隔十天,他居然被新總理布魯姆弄成了駐阿大使,雖然肖當與艾登不一樣,這個人對國內是激進派,對外絕是一個絕對的綏靖派,但與艾登一樣的是,他也是總理布魯姆的政治對手。”
葉楓微微一笑,法國換總理比換褲子還勤快,可與後世的日本相比了,一年都可以換上幾任,有時一個新總理可能一個月就換下了,而且常常是輪著來,今日下臺,明日在野,後日又上臺,再後日又下臺。
像這個肖當和布魯姆就是這樣,布魯姆曾是肖當的前任,但只做了18天總理,下臺後的接替者正是肖當,但肖當這一次因為德奧合併和西北非事件下臺,不過算起來做了差不多九個月總理,算是時間較長了,他前幾天下臺後,接著上臺的又是布魯姆。嗯,不過這個布魯姆應該挺悲劇的,這一次他註定不可能當得太長,因為葉楓記得一件事,不久後的蘇臺德事件,代表法國簽訂慕尼雷協定時的法國總理是達拉弟,按歷史走向,蘇臺德事件快要發生了,那無疑就表示這個布魯姆怕是幹不了幾天就得再次捲鋪蓋了。
“一個與首相有衝突,卻是強硬派,一個與總理有衝突,卻是綏靖派,呵呵,很有意思嘛,我倒從中看出了一點問題,只怕英法兩國本身對如何對待與阿拉斯加關係的觀點並沒有統一,所以才會出現英國大使是強硬派,法國大使是綏靖派的事情。這是好事嘛,等他們統一觀點,事情早已經淡化平息了,而且很明顯這兩人差不多等於被髮配啊,這個時候來阿拉斯加可不是什麼輕鬆的工作。”
葉楓這樣一說,便是勒佈雷等人也越想越是那麼回事,這個時候來阿拉斯加,成績只怕是做不出什麼了,張伯倫和布魯姆把這兩個人打發的遠遠的,又做不出什麼成績,一箭雙鵰啊。
“不這那個肖當還好說,反正他是個綏靖派,估計也不會惹出什麼麻煩,但那個艾登跟丘吉爾等人一樣都是強硬派,且在英國這個人是頗有些人脈和資歷的,若他一心想做出點什麼,只怕就難對付了。”享裡克。布林松皺了皺眉頭道。
葉楓卻淡然笑道:“有什麼難對付的,他又不是首相,在這裡又遠離英國,他能做什麼,他若好說話我們自可以給他好臉色看,若要因為西北非事件胡攪蠻纏,那就把他晾到一邊去好了。”
享裡克一陣苦笑,外交部總要有些禮貌規矩的,若人家天天上門來找,總要應付一下,按葉楓的說法,似乎艾登要吵事,就當做視而不見了,但一個大活人上門,外交部也不能把門關起來,怎麼可能視而不見。
這時葉楓似乎看到布林松的擔心,微微一笑道:“現在英國國內很明顯就是兩派,以張伯倫等人為首的綏靖派,以丘吉爾和艾登等人的強硬派,民主政治就是這樣的,今天你上臺,明天我上臺,張伯倫的綏靖的政策現在看上去是好,讓這個世界一片和平,但所謂人善被人欺,你一味退讓,人家卻肯定不會就此收手,只會得寸進尺,這從德國人的行動就可以看出來,張伯倫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他的綏靖政策要不了多少就要失敗了,到時他下臺,換上臺的肯定會是強硬派,強硬派上臺,以艾登這樣的資歷,還會呆在阿拉斯加當個大使嗎。”
“如果是這樣,只怕我們更要小心與他應對,否則哪一日他上臺,怕是會記恨在心。人為影響阿英關係,造成矛盾。”
這時勒佈雷突然說道:“那倒未必,根據我所瞭解的,艾登雖是強硬派,但他的性格實際上是有些偏軟的,這不像丘吉爾,艾登這種人即使他主張不同,但卻一定會避免因過激的反應而導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