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與河老闆聯絡。”沒成想趙成懷卻搖頭抽身欲走。這讓河映成更有些奇怪了,挽留一番終究也沒能留住趙成懷。
此後一些普通賀客也沒有留下幾個,最後一行不過十人還加要加河映成這四大股東,就在酒店中冷冷清清的辦了一桌宴席,這個開業典禮就算結束了。
“我早說,我們在鄂木斯克人生地不熟,三聯公司也算不得什麼大公司,沒必要這麼大肆鋪張,結果呢,你們看,熱臉貼了人家冷屁股,錢白白浪費了,人卻沒來幾個,來的也都是些小魚小蝦,估計這夥不少人都在看我們笑話呢。”回到三聯公司裝修一新的辦公室時,金順周便氣鼓鼓的道。
崔正英也在生著悶氣,當初他和金氏兄弟都反對搞這個開張儀式,放上兩串鞭炮,貼上一幅大紅對聯,低調開張也就是了,畢竟三聯公司現在可是一個正經客戶還沒有呢,本身也不過百萬資本的小公司。可大股東河映成堅持這樣搞,結果就是酒店訂的三桌宴席白花了兩桌的錢,這個浪費了不少資金的宏大的開業典禮也落了個慘淡收場,中午這酒四人誰也沒有喝得下去。
河映成只能訕訕一笑,他哪知道會出現這樣的局面,本以為他這幾天打出叔叔河鬥炫的名頭,大力在鄂木斯克結交各界工業實業巨頭和政府頭腦,開業時多半都會給些面子,至少來露個臉吧,那樣無形中也就可以讓三聯公司在鄂木斯克混個臉熟,結交些人脈,將名氣打出過不是。他也沒想到最後居然會這麼冷清,難道叔叔這個阿拉斯加前五十大富豪的名頭真這麼不值錢?
“這次是我不對了,我也沒想到出現這種局面,我還以為打出我叔叔的名頭會有些幫助呢,沒看前些天我們去辦證時那些政府官員的效率都那麼高嗎。看來是我會錯意了。”
崔正英這時苦笑道:“河兄,你的確會錯意了,今天我在酒桌上了解了一些,原來在阿拉斯加,對於工商投資的稽核批覆是有嚴格規定的,講究效率,一般企業三天內可以拿到各種審批證件,我們是因為涉及外貿,所以才花了七天,這與朝鮮這種海外領地是有一些區別的。”
河映成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最後輕拍了一下桌子道:“不怕,其實我今天從趙成懷的口中也掏出了一點資訊,這次之所以出現這種局面,主要還是有兩個原因,一是我們動手太早了,現在國家雖然與蘇俄簽訂了貿易協定,但因為兩國關係的原因,卻還沒有正式全盤公開,有些人對這個訊息都還不確定,就算有些知道的也心存疑慮,畢竟與蘇俄做貿易,風險看似很高,兩國不才在戰場上停火嘛。我們又不是俄羅斯族人。這政策也不知道哪天會不會變,我們三聯公司前途似乎未卜,有些人不想惹上我們呢。二嘛則是我們資本太小了,在那些有實力的商人面前我們顯得抗風險能力太低了,你知道那些市區政府的代表為何一個都沒來嘛,因為我們很不走運,今天這個黃道吉日,居然在河港區就有十幾家工商企業開業,其中有三家挺大的,最倒黴的是其中有一家是我們的對手,且還是俄羅斯族大富豪雅科夫開辦的外貿公司,聽說這個雅科夫在這個公司砸進了兩千萬,我們與之相比是真正的小不點,想跟人家搶賀客不冷清才怪。”
“可是看這個情況,只怕我們這回還真是前途難料啊,客戶還沒有一個,資本又比不上人家,又是朝鮮人,不管哪方面都沒有優勢。難道我們就要這樣慘淡收場麼,早知道這樣,我們當初還不如去種田穩當的多。”一直託著香腮發愁的金順英嘆著氣道。
金順周和崔正英也同樣滿腹愁腸,他們在拿到貸款後,就按規定去更改了移民資料,他們現在是投資性移民,這個門面也是拿到了投資性移民優惠政策,以優惠價買下來的。現在他們的身份已經固定,想要回去當墾殖性移民都不太可能了,要是三聯公司關門,他們唯一的辦法就是像普通居民一樣交錢買地或去其他工廠應聘當工人,但那對崔正英來說還不如當初在漢機當工人呢。要不是就打道回府,老老實實的回朝鮮,但漢機他是不太可能再回得去了,回朝鮮幹什麼才能養活一家五口呢?
最重要的是若公司關門,那創業基金的貸款怎麼辦,那可是上百萬啊,他們到時肯定不會再有百萬留存,弄不好每個人都要背上十數二十萬的沉重債務。
按照股份分配,河映成以五十萬在遠機的抵押資金和代理合同取得了50%的股份,而崔正英則是25%為第二大股東,金順周兄妹原本是平分的,兩兄妹各佔12。5%,不過金順英一句“我將來是要嫁人的,我的股份都給我哥就成”,最後還是金順周堅持,金順英佔了10%,金順周則佔15%為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