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問道:“哈巴臺有沒有出現什麼反覆或者猶豫。克穆齊克旗到現在只有你們十佐領接受了我們的條件,若哈巴臺出現反覆,就很危險了,畢竟在這裡,這些有權有勢的才是我們成功的基礎。”
說起哈巴臺,昌吉卻似乎有些輕蔑的味道,冷笑道:“他,這個肥豬現在早已沉浸在未來掌握烏梁海大權的夢境中去了,他現在更希望是行動可以快點開始,不要讓他暴露了。至於反覆,他是絕對沒有可能的,要知道在阿拉斯加,他只是一個普通人,最多是一個有錢一點的普通人。”
這話一出,拉爾夫和埃娃等人都笑了起來,這正是他們可以利用起來的,在阿拉斯加,這些生殺予奪慣了的人,一下子失去了這個權利,比殺了他們還難受,雖然阿拉斯加不會剝奪他的財產,但他真的也只能算是有錢一點的普通人罷了,事實上還是一個普通人,他那點財產,摺合起來也怕不到百萬阿元吧,在阿拉斯加,他這樣的百萬富翁多如過江之鯽。
現在有機會重獲這種權利,甚至還會有更大的權利,更多的財富,他哪裡捨得放棄這樣的機遇。
昌吉表面上是哈巴臺的下屬,也是哈巴臺最信任的下屬,但哈巴臺哪裡知道這個他自認為的絕對親信,實際上的地位比他高得多,哈巴臺充其量是個棋子,而昌吉卻是參與制定計劃,主持這項事業的重要人物,他才是蘇俄內定將來真正主持唐努烏梁海事業的人。
就像阿拉斯加並不太願意相信哈巴臺這些人一樣,蘇俄對這些人更不會重用,也不敢信任,今天他們可以叛阿拉斯加,明天就可能叛蘇俄,而且未來蘇俄可能還需要靠打壓他們來爭取唐努烏梁海佔絕大多數的普通民眾的民心,這種策略,在蘇俄屢試不爽,使得蘇俄擁有了強大的民眾基礎,使得他們在內戰開始的艱難處境下最後越戰越強,取得了內戰勝利,穩固了政權,未來在這裡,蘇俄要極力爭取的也必然只能是數量佔多數,曾飽受哈巴臺這些權勢者欺壓的普通民眾。
昌吉這樣經過考驗的黨內人士,又出身低層的圖瓦(烏梁海人,俄國稱圖瓦人)本地人才是他們真正需要倚重,以便奪取控制唐努烏梁海政權的干將。
笑完之後,拉爾夫又看向維岑,維岑馬上說道:“我這裡沒有問題,槍支彈藥都已經準備好了,真正的潛伏戰士也早已經到位,只要紅旗一展,你們馬上就可以聽到槍聲。”
維岑的通報極其簡短,但昌吉和埃娃不敢有任何不滿,如果說埃娃是黨內派來發展間諜,刺探情報的負責人,昌吉是負責發展當地基層,發展外圍勢力的負責人,那維岑就是真正派來掌握核心舉義隊伍,負責核心軍事力量的負責人,他手上掌握的不是權要或民眾,甚至都不是圖瓦人,而是真正的蘇俄紅軍戰士,雖然數量並不多,但可以肯定,他手上的才是圖謀大事的主力。
同時他也是目前唐努烏梁海黨組織的總負責人,屬於埃娃和昌吉的主管上司。他能說的,自然都會跟他們說,他不說的,埃娃和昌吉自然也不能過問。
拉爾夫聽完之後,便點了點頭,又對著維岑道:“維岑,不能來的負責同志,你也逐一通報,做好溝通。確保不會因為細節疏忽而導致失敗。”
“拉爾夫主席請放心,這些事情我會特別注意的。”維岑馬上點頭道。
拉爾夫緩緩頜首,站了起來,拿起大衣,圍巾,一邊穿戴一邊說道:“這次會議就到這裡吧,時間緊急,我還要去貝加爾和遠東,那裡的基礎較好,領導力量卻偏弱,可能到時我也會被留在那邊,不會到這裡來了。唐努圖瓦的希望就寄託在你們身上了”
“請主席放心吧,我們不會辜負中央和領袖的希望”三人幾乎同聲應道。
拉爾夫穿戴完畢,又把自己包裹成了棕熊,向三人微微點頭,便開啟門踏入了風雪之中,只是踏入風雪之中的拉爾夫並不知道,就在這棟小樓的對面,一個窗戶裡有幾雙眼睛,盯上了他,當他的背影逐漸遠去時,他也不知道,他的身後多了兩個影子。
而緊跟著出來的埃娃,昌吉和維岑也同樣不知道,在他們分頭離開時,身字尾上了一條尾巴……
“這些人啊,就不知道安生一些,明明已經精疲力竭,只剩半口氣,卻還要折騰,弄得我又睡不好覺了。”入夜,在葉氏莊園德厚堂二樓一個臥室中,葉楓蜷縮在被窩當中,頭枕在俞安寧的**那兩團柔軟之間,不免輕輕感慨了兩句。
俞安寧手裡拿著一份新聞晚報看的出神,聞言忍不住騰出一隻手輕輕的拍了拍丈夫的臉頰,還不由翻了翻白眼,才輕笑道:“應該是說你吧,誰折騰誰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