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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6部分

只是讓蘇軍五萬官後意外的是,阿拉斯加人居然早有準備,參與攻擊的四十六、四十七、四十八師和裝甲、炮兵、汽車機械化旅等部隊根本不管這些集中營,追著那些向沃爾庫塔中心集中營一帶撤退的蘇軍屁股後頭而去,最終鄰近傍晚時,整個蘇軍第十機械化軍近五萬被擠壓圍困在了不到六十平方公里的地區。

而阿軍第12集團軍第四十五師一個師保護著上千政治部、後勤裝備部的幹部隊到處做宣傳,引導這些基本上被折磨的有氣無力,人雖在,但卻毫無攻擊力、幾乎一觸即倒的囚犯們從攻擊部隊留開的缺口向拉貝特南吉遷移,而在那裡和薩列哈爾德,已經有大量的後勤人員準備了衣食,其中還有大量被邀請而來的國際紅十字會等國際組織和全球一些著名媒體記者,更有各國使節觀察員。

他們親眼目睹了這些聞身散發著惡臭,全身上下破布式的穿著,蓬頭垢面,雙眼無神,形銷骨立的囚犯們看到那一堆堆厚衣服,一碗碗熱粥時那有如餓死鬼投胎一般的激動。若不是有全幅武裝的軍隊保護,這些原本有氣無力的人也許立馬會為了一碗粥,一件衣服打成一團。

“上帝,這太殘酷了這裡到底關押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跟他們這樣幸運,在這種嚴酷的對待下活下來了呢?”看到這一批批行屍走肉般的囚犯在面前走過,後面似乎還沒有盡頭反而越來越多,中午被幾架阿拉斯加飛機從新西伯利亞接到薩列哈爾德這裡的英國泰晤士報駐阿拉斯加西伯利亞記者站站長帕克斯不住喃喃的道。

“帕克斯先生,我剛剛找阿拉斯加國防軍政治部的一名朋友瞭解過,具體數字現在他們也還搞不清楚,但保守估計,這個集中營這近十年來,一共有超過三百萬人曾被關押在此,但目前應該只有一百三十到一百四十萬人,而其他人……”這時站在帕克斯身邊的一箇中年記者聳了聳肩道:“都已經成為了這冰雪之下的枯骨。”

帕克斯張大了嘴,驚叫道:“哦,上帝,這簡直是不可饒恕的罪行,那些莫斯科的蘇共高官們都應該上絞刑架,他們死一百次也不能抵消他們所犯下的罪孽。”

不只是帕克斯便是站在帕克斯身邊附近聽到他們說話的其他國際人道援助組織成員及各大媒體記者們不比帕克斯鎮定到哪裡,有些人甚至比帕克斯詛咒的更難聽。不過沒有多少人懷疑剛才那個記者所說的話。

在場的特別是外國媒體記者大多認識那個剛剛說出那些資料的記者,那是美國華盛頓郵報駐阿拉斯加記者總站的站長普林斯,他還是一名普通記者時,曾在蘇阿第一次大戰阿爾泰山口時親往前線採訪,並因此與阿拉斯加不少軍政界官員相識,比如現在擔任阿拉斯加第一方面軍總指揮的朗。帕多將軍,正是當時阿爾泰山口一役阿軍的指軍官,而且他所說的政治部的朋友,很多人也都知道,現任阿拉斯加國防軍政治部新聞處處長牛靖哲上校就是當時普林斯在阿爾泰山口前線採訪時結識的。正是這樣的人脈,讓普林斯成為了美國報界在阿拉斯加最能得到權威資訊的記者。

“這些人都犯了什麼罪,上帝啊,僅僅一個集中營就關押了這麼多人,而且還死了這麼多人,蘇聯不是一直在宣揚他們的制度是這個世界上最優越的嗎,為何會有這麼多囚犯。他們的治安難道如此混亂。”這時一個戴著美國紐約時報記者牌的年青記者疑惑的道。

這句話一出,旁邊的人都是看白痴一樣的看向這個人,只有白痴才會相信蘇聯政府的那些宣傳和資料。也只有白痴才會相信這些人是真正的罪犯。蘇聯若真有這麼好,他們還需要封閉起來嗎,敞開門來大大方方讓人家關注就是。他們怕什麼?說到底這些囚犯當中又有幾個人是真正的犯了罪呢?

“撲通”這時一個渾身發抖,似乎是下意識的跟著隊伍在前進的囚犯在即將到達發放衣物的地點時,突然栽倒在地,臉色發青,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似乎突然間就斷氣了一般。

一陣閃光燈亮起,動作快的記者們將這一幕即時的記錄了下來,而那些隨時待命的醫護人員更是迅速衝上去將此人抱進了旁邊的醫療帳蓬之中進行救護。接下來隨著出現的囚犯越來越多,不得不增加了多個救濟點和醫護點。

而行進中的隊伍中不時有人不支倒地,就這幾百米距離,即便有了無限希望,最終再強的意志和求生願望也無法支援他們那倍受摧殘的身體,命好的還能救過來,但大多數人在這種時候還倒下去的,因為其本身體摧殘的太過分,抵抗力不足很難救活,一個小時內就地倒斃的已經至少發生了十餘起,可以想像這近十年中,在這個沃爾庫塔集中營一邊勞動、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