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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部分

,有許有人會將白痴推下去給龍王做女婿的。

許是上天聽到了白痴的狂妄之言,出海之後,立即遭遇了罕見的風暴。船搖得厲害,天在搖,海也在搖。跟大海比起來,船再大也不過是滄海一粟,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司墨抱著狗兒,狗兒抱著一根柱子,盡情地吐啊!始作俑者霍易書,護著他心愛的書,道:“知道了,海真大啊!不過,我還是不相信船會沉,絕對不會沉的。小師叔,你說呢?”

王世雄坐在艙室正中,雙手捏著印決,身體如同水中的一片葉子,隨波逐流。

“船即是我,我即是船,沉與不沉又有什麼分別?”

司墨吐的都是酸水,肚子裡也只剩下一點水了:“他在說什麼?”

狗兒氣哼哼地說道:“船沉了他也不會死!”

聽到一個“死”字,司墨立即清醒起來:“小師叔,麻煩你幫著看看,我會死在這嗎?”

高人重陽子的眼睛緩緩睜開,神一般的目光從司墨的臉上掃過,半晌道:“報上你的生辰八字!”

司墨按照要求做了,生怕有錯,想了又想又重複一遍,心急火燎地等著。

“你還有四十五年陽壽,晚年名利雙收,晚景極佳,而今不過是小有困厄而已。”

“請師叔明示,我的書法能否超過蘇秦米蔡!”人就是這樣,一旦脫離了生死,名啊利啊什麼的又如影隨形地全回來了。

王世雄微微一笑:“境界在心,你連自己都超不過,又怎麼能超過別人。”

風浪來的快去的也快,上天奈何不得書痴,也不好再折磨不相干的人。

狗兒躺成一個“大”字,揶揄道:“小牛鼻子,我看你與我那狗屁姐丈有的一拼,故弄玄虛罷了,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的。”

世雄平靜地說:“人如果沒有一點敬畏之心,與畜生何異?靖康元年,你喝烏龜湯喝的流鼻血,這件事有沒有?”

當年,胡三弄回來兩個王八,當親爹一樣伺候,還娶了金貴的名字——大寶二寶。狗兒的姥爺過七十大壽,就想喝個王八湯,狗兒娘擅自做主,將大寶燉湯。原湯被狗兒喝了大半,姥爺喝到的不過是二茬湯,狗兒流了鼻血。此事只有他和娘知道,爹和姐姐都不知道,小牛鼻子怎麼知道的?

狗兒坐起來,儼然在瞻仰怪物,道:“行啊,有點門道!再說說,你還知道什麼?”

“你原來不叫狗兒,可是有的?你六歲那年,在汴河游水,掉進一個樹坑之中,差點淹死。你是抓著狗尾巴才脫離了險境,後來你爹給你改了名字叫狗兒,我說的可對?”

神了,連這事他也知道?

狗兒倒驢不倒架,男子漢大丈夫就是不認輸:“純屬巧合,被你蒙上了。”

“洞房花燭夜,你一個對子沒對上來,被你夫人……”狗兒的爪子閃電般捂住大嘴,搖尾乞憐:“行了,行了!嘴下積德,我胡紘還要做人,你世雄還要修道,與人方便自己方便,方便就是方便,此方便不同於彼方便,下一刻,兩個方便都是一樣的方便。我想去方便,想必你也是想的,怎麼樣,咱哥倆一起方便?”

重陽子笑道:“請自便!”

狗兒自討沒趣,出來方便,隔壁“唏哩嘩啦”,正副大使正在壘長城。由虎翼水軍率先發明的雀牌,而今已經傳遍神州,深受國家棟梁以及棟樑旁邊的大梁小梁們的鐘愛。老少皆宜,雅俗共賞,男人打得起勁,女人玩的邪乎,有某個死腦筋的議政院下院代表在會議期間提出議案,請皇帝陛下下達敕令,禁止雀牌。回到家中,被熱愛雀牌的父親大人罰跪一天一夜,被揣著雀牌睡覺的夫人一腳踹下水磨梨花床,被京城十幾家店鋪宣佈為不受歡迎的人,差一點成為人民的公敵。沒奈何,灰溜溜地撤回議案;第二年他也被撤銷了代表的資格,連家人都不支援他,誰還能買他的帳?所謂一家不治無以治天下,這樣的人根本沒有資格成為光榮而神聖的下院代表。因為,他只能代表他自己,不能代表廣大的人民群眾啊!

同知樞密院事劉琦曾經自嘲地說:“千年之後,即使有人不記得種無傷,肯定會知道劉琦。無他,雀牌之故也!”

在劉琦的手中,雀牌變成一種有趣而合理的遊戲,有人將劉琦稱為“雀牌相公”,聽說劉琦只是一笑而已,並沒有太在意呢!

“東風!”羅亞多隨手扔出一張牌,“劉大帥好像不是在與三個對手打,而是在與自己打牌。你們打你們的,我打我的;你們說什麼我全聽不見,仍然在想自己的事情;即使他閉著眼睛,你也別想矇混過關,該胡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