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小傢伙臉又紅了:“宇多田光,長輩們都叫我光姬!”
這就對了,公卿之女才能叫做“X姬”,平民女子一般都是叫“X子”。光姬,名字不太好聽啊,蘭若,多好的名字呀!
一時間起了戲謔之心,笑道:“我給你改一個名字好嗎?”
光姬慌忙跪倒,一個勁兒地點頭,由尊貴的武尊賜下名字,那是多麼榮耀的一件事情啊!
“蘭……若蘭,對就叫若蘭吧!”
他哪裡敢褻瀆大宋的魏紫仙子,既不能也不願,她只有一個!無論多麼好的女子都是不能與之相提並論。
宇多田若蘭,羞答答的樣子惹人憐,真想抱一抱呢,就像父親抱女兒一樣。若蘭很有眼力見,酒沒有了就倒上,王世雄心情大好,舉杯就幹,不知不覺,眼前的人變得模糊,耳朵裡的聲音不甚真切,眼睛就是放在若蘭的身上也跟不上她輕靈的腳步呢!
王世雄略微清醒一點的時候,眼前是層層迷霧,迷霧後面是一個個雪人。迷霧中的雪人,奇怪;人的形體惟妙惟肖,如同真人一般無二。她們都是女人,青春貌美的女人,她們是誰,我又在哪裡?
“住手!你們是誰?”
在他身上游動的手兒停了下來,少女們突然之間變得毫無生氣,如同真正的雪人。咦,我知道她們不是雪人?她們難道是活生生的人?
師父說,道法大成之前,一定要保持童子之身,他今年三十三歲了,還是一個雛兒,那麼,現在道法到達到了什麼境界?
“啟稟武尊,天皇派我們來伺候您,她是宇多田若蘭,難道您認不出來了?”
一個女人,漢化說得不錯,不過,重音全然不對,應該是從來沒有和中國人說過話,因此根本就不知道正確的漢話應該怎麼說,也真是難為了她。
到了這時,王世雄徹底醒了:他是在一個飄滿了櫻花的池子裡,身邊站著四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再遠一點,還有更多的人垂手而立。仰望蒼天,但見明月高懸,繁星閃爍,現在是夜晚,對了當然是夜晚,那邊不是還亮著火把嗎?這不是屋子,是在室外?光溜溜地四個光溜溜的女子在一個池子洗澡,還在室外?天啊,我王世雄一輩子清白,難道就這麼白白地毀了?
東京汴梁的父老鄉親在遙遠的地方狂笑,師兄朱孝莊的目光中內容之豐富平生僅見,蘭若,還有蘭若呢?
就在他的左手邊,蘭若雙手掩在胸前,正用她那水汪汪的眼睛,痴痴地望著他。
王世雄的目光剛想移向那誘人的尺寸之間,猛然想起:那個混賬王八蛋把蘭若的衣服脫了?穿衣服的蘭若多美,哪像現在這般不堪?
“快給她穿上衣服!”
少女們驚慌失措,取來衣服給蘭若穿上。
呀,她不是蘭若!她是宇多田若蘭,還是我給她娶的名字。嗯,不對了,穿上衣服的宇多田若蘭不好看,沒有不穿衣服的時候好看。
幾乎是下意識地說:“把衣服脫了!”
宇多田若蘭的雙手也不知放在哪裡,好像放在哪裡都不對啊!
五年了,道法停滯不前,大成是什麼樣的境界沒有人告訴他;不過,他對自己的定力一向有自信,不該動心的時候,心一定會比千古幽潭還要平靜,他的人一定會比柳下惠還君子。女人之於他,遙遠而又陌生,雖然她們就站在他身邊。
抓起若蘭的小手,就像父親對女人那般溫馨,若蘭羞答答地靠過來,一股清香直如心脾,王世雄腦袋“轟”地一聲,不能思想不能呼吸不能自已。
“看啊,武尊被凝華御匣殿的霹靂擊中了。”
話音未落,王世雄將凝華御匣殿摟在懷中,女人的胸真軟啊!
女人的唇真香啊!
女人的面板如同絲綢一般滑膩,女人的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三十年修道,如果早有一個女人在身邊,是不是已經飛昇仙界了?師傅那麼高深的道法,還是不能走到最後一步,肯定是有原因的吧!
道生一,一生二,陰陽合豈不是二而為一?豈不是復歸本源?身為一,一為我,不就是至人之境嗎?
積蓄了三十年的力量,一朝得到發洩的缺口,如同決口的黃河,滾滾東流,洶湧澎湃,勢不可當!發大水了,水真大啊,大水衝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二而為一一而為二!
此正是,重陽子大展神威,以一敵十,化身千萬,陽氣沖天,遮天蔽日!
第五章 鳥羽院(一)
第二日,在鳥羽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