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一個孩子,當不起相公如此稱讚的。岳雲、鄭七郎到了沒有?”
京城黑白太歲小跑過來,面聖見駕。
“朕有意成立一隻戰車部隊,一隻飛艇部隊,白太歲可以在地上橫衝直撞,黑太歲在天上狂轟濫炸,你二人意下如何啊?”
飛艇大概可以立即成軍,戰車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行。鄭七郎喜道:“臣願意。”七郎訊息靈通,知道陛下對飛艇、戰車異常重視,他們將成為宋軍制勝的法寶。每年在這兩個專案上投入的金錢說出來會嚇死人,雖然也捨不得捧日軍團,但是在天上飛總是勝過在地上跑吧?
七郎沒問題,岳雲當然也沒問題,戰車不是誰都能擺弄的,現在就是給你一百輛戰車,你有那麼多人開起來嗎?岳雲想明白了,先訓練出一隻過硬的部隊,將來戰車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眾人都沒有注意,一名士兵在墨問虛耳邊說著什麼,墨問虛面色一變,來到張邦昌身旁,小聲嘀咕著。張邦昌向皇帝告退,急匆匆去了。
趙詡拉著趙桓的手,央求道:“父皇,兒臣想參加飛艇部隊。”
鄭七郎聽得心中一驚,瞟一眼不遠處的太子趙諶,趙諶臉上不好看,七郎眉頭一轉,計上心來,向趙諶使了一個眼色,叫他安心。
“七郎以為如何?”
“只要有戰鬥,飛艇肯定衝鋒在最前線,危險性毋庸置疑。野戰部隊甚是辛苦,有時幾天吃不上一頓飽飯,十幾天不能洗澡,殿下能堅持下來嗎?”
別的還好說,十幾天不洗澡,趙詡無論如何承受不來,不禁面有難色,正不知如何回答,忽見張邦昌跑過來,跪倒在地,嚎啕大哭:“請陛下為老臣做主。”
張邦昌六十八歲了,雖然保養的好,到底已經上了歲數,又是趙桓的岳父老泰山,瞧著他痛哭流涕的樣子,趙桓有些心疼,上前扶起來問道:“相公慢慢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昨夜,臣的孫兒國荃被歹人殺害,一家十八口無一生還。歹人喪心病狂,將人都燒成了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