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躲閃,一頓折騰也走不出幾尺,這時小兵進來稟報,事情都辦妥了。
魏楚蘭道:“讓守在外面的兄弟瞪大了眼睛,看得緊一些。你們把所有死人都搬到這個屋子裡,什麼烈酒啊火油啊多預備一些,咱們給大衙內放把火瞧瞧。忙完了,收拾點值錢的東西,兄弟們也不能白辛苦不是?”
“是!”小兵答應一聲,出去忙活了。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啊!”張國荃徹底拉鬆了,磕頭如搗蒜。不經意間看到杜鵑的頭顱,上面的洞狂吐,下面的眼狂噴,上下一起來,攻勢相當猛烈。只堅持了一小會兒,“哏嘍”一聲,閉過氣去。
哼,不管是達官貴人還是淫婦姦夫,孃的,怕死的樣子倒是非常想象呢!
魏楚蘭有時間,魏楚蘭還沒玩夠,張國荃想痛快地死,門都沒有。
老辦法,用涼水將人弄醒,魏楚蘭淫笑著道:“大衙內,不夠意思啊!我還沒玩夠,你怎麼就頂不住了?男子漢大丈夫到什麼時候都不能認輸,咬咬牙沒準就挺過去了。”
花衙內變成了受驚的小鹿,呦,好無辜好可憐好無助啊!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們有仇?”
魏楚蘭興致勃勃地將小鹿拉過來,用繩子幫助四個蹄子,再用一團髒布堵住嘴巴,輕輕地拍了幾下小鹿的腦袋瓜,愛憐地說道:“乖,這樣多好!”
取了大衙內的匕首,仔細端詳了一下,讚道:“好東西啊!嘖嘖,吹毛立斷,削鐵如泥,寶貝落在你的手裡真是不該,平白糟踐了好寶貝。試一試,不要怕,疼了就叫吧,沒有人能聽得到。”
小刀在大衙內比女人還白的屁股上劃出一道口子,然後在半寸寬的地方,平行著再劃一道,兩邊一挑,生生割下一塊肉來。用匕首扎住,送到大衙內面前,笑道:“看看,極品後鞧肉,你說可以賣多少錢一斤啊?”
沒人回答魏楚蘭的問題,後鞧肉的主人非常不男人的又昏了過去。
足足折騰了兩刻鐘,小兵進來稟報:都辦好了。
魏楚蘭揪住大衙內的命根子,道:“你一定奇怪,我們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老子玩夠了,你要去見閻王了,就讓你明白明白:今天你幹了什麼?靈惜娘子也是你個畜生可以動的女人?靈惜娘子死了,知道嗎禽獸!天下的女人多了,為什麼要傷害她?到了陰間,千萬不要去找靈惜娘子的麻煩,否則我會到陰間再殺你一回。”
手腕翻轉,直接將東西割了下來,仍在地上,再跺上兩腳。用清水將手洗乾淨,來到外間。屍體堆在一起,如同一座墳包。
“稟報魏廂指,一共十七個人,全部都在這兒!”
魏楚蘭道:“把裡面的那位也拖出來,送他們上路吧!”
引火之物澆到上面,用火摺子點著一根蠟燭,順手扔過去。
“霍地”一個大火苗子衝起來,火焰迅速擴大,將所有的屍身淹沒。
“我們走!”
七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回到府邸,對面一陣馬掛鑾鈴的聲音,一個小子眼尖,叫道:“是都虞候!”
可不是嗎,海瘦在前,管家在後,一陣風般衝到面前,海起雲愕然道:“完了?”
魏楚蘭指著西北方向的火光,聳聳肩膀,攤手一笑。
海起雲對管家說道:“馬上帶著他們到我府中,沒有我的命令不準擅自離開。快去!”
人都走了,只剩下兩兄弟,海起雲道:“魏胖,你闖大禍了。”
魏楚蘭平靜地說:“曉得。真想找個清靜地方,喝點酒啊!”
海起雲喟然一嘆:“跟我來吧!”
踏著皎潔的月光,七扭八拐來到九經書院旁邊的一處小酒館,毫不客氣地砸開店門,扔出去五張面額一貫的紙幣,海起雲道:“弄幾罈子酒來,有什麼吃的隨便搞點。”
老東家也不多說什麼,五罈子酒一大盆醬牛肉,臨了道:“不夠自己去取,我要回去睡了!”
十幾年過去了,這個地方和原來一個樣。只是老頭說話的動靜顯得蒼老了一些。
將海碗斟滿,海起雲道:“老規矩,好事成雙,幹!”
連幹兩碗,肚子裡暖融融地,甚是舒服。醬牛肉味道不錯,這是隻有東京汴梁城獨有的味道呢!
“你想過後果沒有?”
魏楚蘭道:“大不了一命還一命,我到開封府投案自首。決不連累他人,海瘦,安了!”
海起雲一連說了三個“不”:“不行。你現在不是代表你自己,首先你是龍衛軍團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