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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不要!”柔姬即使有錯,罪不致死,何必殺了她?

柔姬的頭顱飄飄蕩蕩,睜著會說話的大眼睛,還朝他做了一個鬼臉,然後羞羞地一笑。阿沒裡想說什麼,張不開嘴;想奮力抓住她,伸不出手,正在全力掙扎,一道鮮血噴到臉上,阿沒裡大叫一聲,醒了。

屋子裡光線比較暗,淡淡的清香鑽進鼻孔,咦,這是什麼味道?夜晚的山風將炎熱逼退,偶爾還能聽到屋外蝦夷人的笑聲。頭好沉啊,昨晚喝得太多了,唉,不僅無功反倒丟臉,柔姬的酒量大的驚人居然是平生未遇的勁敵。記得,他是先倒下的,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忽然,一條手臂翻過來,非常自然地摟住他的脖子,一個女人的小嘴距離他的臉不到一寸的距離,之所以能夠斷定她是一個女人,因為在夢中聞到的香味正是現在聞到的味道,那應該就是女人的味道吧!頓時感覺清晰起來:他的一條腿壓著女人的腿,他的一隻手放在一處令人無限眷戀的地方。熱乎乎軟綿綿的,女人的小手?女人的一隻手摟著他的脖子,另外一隻在哪裡?阿沒裡略微用了一點勁兒,面積很大,找不到哪裡是手腕,哪裡是手指,似乎無邊無際!

“嗯,……,”

不知道女人說的是什麼,不過另一隻手飛過來,放在他的小腹上不再動彈了。

“呀!”阿沒裡判斷出目前的方位,連忙把手收回來。

緩緩轉過頭來,看到了一張熟悉的笑臉,是柔姬,赤身裸體的柔姬!他與柔姬兩個人光溜溜地躺在一張床上,他剛才還摸了柔姬的……天啊,我們沒有做過什麼吧?即便什麼都沒做,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也是絕對不能允許的!

“啊,……”

他的手忽然被牽到了熟悉的地方,柔姬的小手達到了目的,似乎還用了一點力氣壓著他的手,阿沒裡“騰”地出了一身透汗,下面的那個壞傢伙,根本沒有一點定力,向蝦夷族美人來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還要嗎?”柔姬說得很模糊,好像說的是這個意思,阿沒裡也不能完全確定。

“不,不,不要……”

阿沒裡悲哀地發現,他的心在慢慢軟化,他的態度堅決不起來呢!

長槍刺破蒼穹,隨意揮灑,精妙絕倫,整個人沉浸在愉悅之中,不能自拔!驕傲的柔姬不是一個好騎手,阿沒裡猛地翻身將小母馬壓在身下,縱橫馳騁,比夢境還要暢快十萬倍。

一縷光線飄進來的時候,隱忍多時的火山猛烈噴發,柔姬的身子宛如蛇兒一般,婉轉呻吟;柔軟的腰肢劇烈地弓起,那一定是人世間最美的一張弓吧?

阿沒裡躺在床上,象老牛一樣喘氣,柔姬將滿是汗水的臉兒貼在他的胸前,“嘻嘻”笑著,笑得好是令人發慌!永別了,汴梁的魏紫;永別了,大宋的蘭若;永別了,我那比燕山之雪還要純潔的初戀啊!

清晨第一縷陽光喚醒了阿沒裡的情慾,也喚醒了大宋虎翼水軍蛟龍軍都指揮使羅亞多將軍。藉著朦朦朧朧的光線,羅亞多發現身邊睡著一個女人,她的睡相很糟糕,正在流口水。不過,她的臉比月娃美,她的面板比月娃白,羅亞多就想找一個面板白皙的女人,這是十幾年揮之不去的夢啊!

哎,她是不是很像順姬?豈止是象,應該就是順姬!

腦海中的月娃在惡狠狠地咆哮,比河東的獅子還要兇猛百倍,羅亞多激靈靈出了一身冷汗,偷偷地掃過去,順姬身上的衣服還算完整,只是上面裸露了一些,能夠看到一角春光。瞧不出,這丫頭柔柔弱弱的,胸倒是很大啊!在月娃淫威的籠罩下,羅亞多猶猶豫豫地退縮了,想到遇到月娃前的風流歲月,心有不甘地伸出手,想摸一摸。就在這時,順姬忽然一個翻身,他的陰謀失去了得逞的機會。他是如何進到這間屋子的,不知道;順姬為什麼睡到了他的身邊,也不知道。稍稍用力,將另一隻手從順姬的身子底下抽出來,支起身子,打量了一下屋子的佈置。這肯定是女子的閨房,從那些精巧的小擺設就可以看得出來,窗前掛著一串風鈴,風兒吹過,聲音悅耳之極。羅亞多不敢動,生怕驚擾了順姬,再說現在見面,能說什麼,做什麼?要避開尷尬,只能裝睡。

從順姬那邊飄過來一縷清香,風月老手羅亞多當然知道,這是隻有處女身上才有的香味,嗯,肯定沒有做出遺恨終身的事情,這就好,這就好啊!

中國歷史幾千年,只出了一個坐懷不亂的聖人柳下惠,現在不同了,應該再添上一個叫羅亞多的偉人。柳下惠身邊的女人,一定沒有順姬漂亮;而且我們同床共枕,不是比柳下惠難度要大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