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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比地低下頭,輕聲道:“如此處置,叔王覺得可還妥當?”

宗磐“哈哈”大笑:“陛下英明神武,臣甚是欣慰啊!好一個大膽的第五風,還不領旨謝恩!”

陰雲來得快,散得更快,第五風樂得五官都變了形:“臣,臣領旨謝恩!臣,臣就是陛下和大王的一條狗,二位老人家讓我向東我絕不向西,讓我上房我絕不抓雞。誰要敢對陛下一分不敬,臣就立馬撲上去,活活咬死他。臣啥都不說了,火裡來水裡去,赴湯蹈火,上刀山下油鍋,肝腦塗地,馬革裹屍,臣不敢辜負二位老人家的恩情啊!嗚嗚嗚,我現在就是平南王了?”

宗磐笑著點頭,第五風“咚咚”磕了三個響頭,掉了幾滴幸福的淚水,在向自己座位走的過程中,還一個勁兒地提醒自己是中國人,可不能做出賣祖宗的事情。

第五風成了眾人注視的焦點,成為今天的主角。認識的不認識的,輪流上來敬酒,閻王還不打笑臉人呢,第五風自然是有來必應,舉杯就幹。有意無意地,他想醉了,醉了就沒有煩惱,沒有憂愁,也許永遠不醒來才是最好的選擇啊!

“下官郭錦繡參見平南王,恭喜大王賀喜大王!”

一個人的影子在面前晃悠,從官服來看,是一個比芝麻大不了多少的小官。第五風的腦袋不由自主地晃著,說話想利索也難:“我,我好像不認識你,你吧!想討賞,明天到府上來,今天沒帶錢啊!明天來,一定要來啊!”

那人在笑,好像比哭還難看;不遠處一個非常體面的人說道:“錦繡是南京路副都統、涿州留守郭藥師的侄子,現在在吏部供職,你們二人要多親多近!”

第五風仰脖又是一杯,將說話的人晃成了重影,分辯不出是哪位尊神,孃的,咱現在大小也是王,只要記住中央那幾位就行了,其他人愛誰誰!

殿中飄進一股邪風,第五風“啪”地拍了一下桌子,喝道:“嘟!好大的膽子,見到本王為何不跪?”

忽覺大腿一陣痠痛,感情是蒲察斜哥在掐他,還一個勁地使眼色。第五風非常不爽:“有事就說,掐我作甚!”

圍觀的人一陣轟笑,笑聲落地,他才聽到:“是陳王殿下!”

陳王,也是王嗎?呀,太祖不是有一個兒子宗雋,不就是陳王嗎?

第五風將錯就錯,裝傻充愣:“同喜,同喜!謝大王恩賞!”

說著,將雙手舉出去,就等著領賞了。陳王宗雋弄了一身的沒趣,拂袖而去。最後,第五風不記得是如何回到府中的,只記得自己做了平南王,也算是大金國的一尊神了。

第二天醒來,口渴的厲害,喝了一口水,第二口還在嘴裡亂轉,管家滿頭大汗地跑進來,火上房一般叫著:“大王,不好了,您快去看看,夫人,夫人她……”

第五風一個沒留神,一小股水湧進氣管,好懸沒把大金國無敵大將軍活活嗆死!咱昨天不是被封平南王,不是開始走運了嗎?今天怎麼喝點水都塞牙啊?

兩個小丫頭沒輕沒重地捶背,第五風緩過氣來,招招手將管家喚到身前,揚手就是一個大嘴巴:“混賬東西,想嚇死老子不成?夫人怎麼啦,快說!”

“夫人把玉兒娘子綁了起來,打得可兇了!”

唉,這個敗家老孃們,趙玉兒也是能招惹的?

是的,第五風娶親了,娶的是宗翰妹妹的女兒脫列哥那,也就是說,他是宗翰的外甥女婿。這娘們野啊,從小少人管教,哪一句說的不對抬手就打,根本就是一匹難以馴服的野馬,平時第五風沒少讓著她,今天怎麼和玉兒起了衝突呢?

路上,管家將事情的大概說了一下。趙玉兒一大早進府求見第五風,夫人見丈夫未醒,親自去接待。那邊要立即見到人,夫人這邊嘲笑趙玉兒挺大的歲數為什麼還不嫁人,莫非是有心做小。一來二去吵了起來,吵就吵吧,還動手。夫人抓破了玉兒的臉蛋,玉兒揪掉了夫人的頭髮,最後府中侍衛在夫人的命令下,將玉兒生擒活捉,五花大綁,夫人親自操鞭,邊罵邊抽!

在小院外面,就聽到“狐狸精,騷蹄子”等叫罵聲,轉過照壁牆一看,喲,好好的玉兒怎麼變成這樣了?

“住手!”第五風撲上去,搶過鞭子,一腳將脫列哥那踢倒在地,怒吼著:“怎麼能對貴客無禮呢?你可知錯?”

“好啊,你長能耐了,敢打我,我不活了!”脫列哥那捂著小腹,疼得直咧嘴,大哭起來,“來人,給我收拾東西,我不過了我要回家啊!”

第五風獰笑著說:“好,好!屁大點的事你就要回孃家,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