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服務人員,以為我們這邊和旁邊學長們的房間一樣,有六個人呢。”幸村沒有太在意,“明天還有訓練,我們早點兒休息……”
“咚咚!”
沒等幸村說完,忽然響起敲門聲打斷了他的話,以為是隔壁的學長有事,他也沒多問,直接拉開了門——
“助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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Ⅵ 清倉!燈泡的悲慘命運
幸村一拉開門,就看到——
穿著和自己相同的浴衣,頭髮編成單根長辮,懷裡抱著一個半人高的巨型兔寶寶玩偶、明顯睡眼朦朧的助教大人……,呃,現在的他不像大學生,不像高中生,不像初中生……比較像幼稚園小朋友。
有這種感覺的不止幸村一個,屋內的其他人顯然都被雷到了。
“歐迪說你們這裡還有空被褥?”打了哈欠,某蓮無精打采地問,她沒空注意別人的反應。
幸村愣了下,點頭,“還有一套被褥,你要拿走用?”
“哪裡?”某蓮接著問。
“就是那套。”幸村指了指自己身邊,靠牆的那套被褥。
沒有解釋,某蓮拖著兔寶寶玩偶,直接過去“刨坑”,把自己“埋”了。
這是什麼情況啊?房間裡的少年們面面相覷,助教怎麼跑到他們一年級的房間裡來住了?
“助教,助教,你不是在教練的套間住嗎?怎麼跑我們這裡睡了?”好奇且不怕死的丸井,從房間的另一邊躥到了這一邊,蹲在助教大人的身邊問。
“因為被你們教練踢出來了~”某蓮拔土,露頭,回答,縮頭,埋土。
“那是為什麼呢?”丸井不明白,平時感覺是渧少比渧大更厲害啊,怎麼今天倒是渧少被趕出來了呢?
“教練和教練夫人在做~,我比較礙事(燈泡,1000瓦的),所以被踢。”某蓮“埋”在“土”裡嗡嗡地回答。
答案一出,誰與爭鋒?
房間裡的少年僵硬住一大半,只有天真的丸井,純潔的幸村依舊不解,“做什麼?”
“夫妻之間還能做什麼?”睡不下去了,某蓮翻開“棺材板”,一字接一字地回答——“做·愛!”
最後的兩隻也石化住了……
“靠!他們做就做吧,給我個兔子做什麼?又不能當充氣人偶用?!”某蓮這個憤恨呢,已經氣得胡說八道了。(石化少年們瞬時倒塌……)
剛才睡著半截,夜遊的那對兩個總算回來,纖織微笑地送給她一個玩偶,她還沒來得及發表個人意見,就被歐迪連人帶兔全部踢出房間,呃,順便告訴她一年級這邊還有空地兒!
居心叵測,早有預謀,這哪裡是什麼外宿集訓,根本就是那對夫妻的N度蜜月!以權謀私——挖立海大牆腳,毜立海大羊毛,哼,一會兒找幸村要他們校長的電話,她要檢舉,要揭發,要貼大字報……
——倒!
被酒蟲、睡蟲雙雙騷擾的某蓮這次是真的倒下了~,甚至發出了低低的微鼾聲。
“唔……”最先恢復過來的柳,拿出了自己的記錄本,“喝過酒的助教衝動等級=真田。”
“喂,說什麼呢?”真田可不承認自己衝動,他已經很努力地在自我控制約束了,還為此專門跟祖父學了書道,“幸村,讓助教睡在這裡沒事嗎?”
幸村看了眼——偷跑到助教身邊、狠戳人家長辮子洩憤的仁王,“別再出現類似上次的惡作劇就沒問題,仁王?”
“我只是摸摸,沒打算做什麼,”仁王心有不甘地收回手,嘴上還在為自己辯解……呃,想起剛才惡魔助教說的那個“做什麼”,他趕緊補充了一句,“沒打算做什麼惡作劇~,真的真的,文太可以作證!”
沒人理他,依舊蹲在那裡的丸井文太同學,正在試圖把兔寶寶從睡熟的助教懷裡拉出來,這麼大的玩偶他還沒抱過呢……
“丸井、仁王,你們都給我回去!”自認為很剋制了的真田,額上冒著青筋,把這兩個只會惹禍的傢伙,拎回到房間的另一頭——他們被褥所鋪的地方,“柳,熄燈!”
房間隨即陷入了黑暗,接著窗外的微光,體貼的幸村幫身旁的助教拉了拉被子,自己才躺下睡了……夜深了,某蓮就這樣,在兩個兔寶寶之間睡著了,右邊是巨偶兔寶寶,左邊是幸村兔寶寶……
=渧大教練的蜜月套間=
N度蜜月的年輕夫妻,在激|情燃燒之後,烽染將慵懶無力的纖織抱入溫暖的溫泉池中。
“烽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