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比嗎?算了,讓他找一下平衡也無妨,“喂,你的頭髮還在淌水呢,我網球包裡有毛巾……”
她的話還沒說完,只見對面的小帥哥,一個猛甩頭,瞬間數點閃亮的水珠四散開來……剛才還只是有微微觸電感的少女們,剎那間被電得“短路”了~
“不用那麼麻煩,甩一下就好了!”龍雅趁著少女們沒反應,抓著某蓮開溜,“接下來幹什麼去?”
“看一個老朋友比賽。”某蓮逆轉了抓與被抓的關係,拖著龍雅向立海大與不動峰的賽場走去。
“朋友?”被拖著的龍雅摸摸下巴,開始了他的推理,“在中學男子關東大賽上打網球比賽的朋友,肯定是男孩子,能被你稱為‘老友’而且網球打得不錯——不是小千歲就是小橘子~!”
龍雅對這兩個從小飽受加菲蹂躪的可憐孩子充滿了同情,自己被虐了一年就夠苦的了,他們被虐了N年……聞者傷心,聽者落淚啊~~
“不要對沒見過面的人叫得那麼親切好不好?”某蓮感覺自己身上直起雞皮疙瘩,自己也不過是曾經提過他們幾次,就被這小子記住了。
……
球場上,單打三的比賽已經開始了!
跟她所知道的一樣,是橘桔平與切原赤也的比賽……
“哇,人好多哦!”跟隨著某蓮走到球場邊的龍雅咂舌,忍不住用英語叨咕“比剛才看小不點兒那場比賽的人多多了~”
“因為這是王者立海大的比賽!”
回答龍雅的不是某蓮,而是一旁支著畫架的少年,他單手叉腰,一副指點江山的氣勢,呃,氣勢不錯,就是和他臉上帶著的那抹絲諧謔意味的淺笑,以及吊兒郎當的英語腔調……搭配不上,有種奇怪的違和感。
“我是立海大高中部的真永重昂,”拿著畫筆的少年,指了指立海大那邊,“曾經是那些孩子們的學長~,如果我沒認錯的話,你是大奧代言人——蓮殿&渧姬?!”
“我是。你好!”某蓮點頭,把目光從少年的身上,轉移到他的畫上——是橘!
……在球場上揮舞球拍的橘,畫上橘的表情——肅穆、冷靜,跟場上的橘一樣,可是,除了這些,還有一種感覺——過分的自制、過頭的內斂、說不出的壓抑,透過人物周身扭曲的球場、觀眾等靜態景物描繪出來……
現在的橘,給她的感覺就像畫中的那樣,壓抑得讓她看受不了,他還是沒有擺脫那場和千歲比賽的陰影,除此之外,又因為身為不動峰的部長,把責任全部攬到自己身上,內心重重的禁錮讓他根本無法放開手去打比賽,撓頭,看來自己上次的那番話沒能幫上什麼忙……
某蓮這邊看畫,那邊兩個少年已經用英語搭上話了。
“……你們看網球怎麼還帶著畫具?”因為對方英語說得不錯,比加菲那兩個同學說的好多了,龍雅也來了聊興,“還有,怎麼不畫自己學校的隊員,現在場上比賽的那個紅眼睛的小子很值得一畫嘛,對網球多有熱情的孩子啊~”
汗……,這就是龍雅對小海帶的評價?某蓮的注意力被龍雅最後的那句話拉回來,“熱情”是這麼個樣子的嗎?
“其實這是我們高中部美術社的社團活動了,呵呵,不能浪費資源嘛,順便給學弟們加加油,至於那個紅眼小子啊~”真永旋轉了一下筆桿,“他從一年級起就那麼有激|情,都在一個學校,我和他們部長很熟的,很容易畫到的。”
“部長?”龍雅指了指教練席,“那個黑著臉、嚴肅得跟大叔似的少年?!”
“那是副部長,”雖然很認可龍雅對真田的評價,身為學長的真永很厚道的沒多做評價,“我們中學網球部的部長是幸村精市,和渧同學很熟不是嗎?”
“啊~”某蓮想起來了,幸村曾經提過他們美術社的一位學長,“你就是介紹那部Sawan Bieng給幸村看的學長吧?”
“Sawan Bieng?什麼呀?”越聽越糊塗的龍雅忍不住插嘴。
“就是……”
接下來,就是兩位色狼少年勾肩搭背討論女明星身材的時間了,從外國一直哈拉到日本國內,從實力派女星到*女郎……還好他們是在用英語聊,某蓮無言,難道這就是高中生與中學生的不同?還是自己身邊的這兩位比較*?!
懶得搭理那兩個,某蓮把注意力重新放到賽場上——
……
橘果然輸了,輸得很狼狽,是被深司、神尾他們扶下場的,看來他腿上的傷應該很重,雖然早知道會這樣,但還是很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