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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女子終招架不住,紅暈透頰,隔著輕紗都能看見。
“啊對了姑娘。”龐昱仍不知足,厚顏無恥的問,“你叫什麼名字,能不能告訴我知道,我很想接下來三天都高興地睡不著覺噢。”
“鄒……”蒙面女子脫口便出,雖然反應得快及時收住心口仍是噗通噗通跳,忍不住拿手按著,酥腴的胸脯觸指微陷,竟然有些燙人!
“哦,你叫鄒熙芸是吧。‘清風明月時往來,紅塵不墮熙芸堆’人如其名,美、美、真是美!!!”龐昱耳朵很靈記憶很好,一聽蒙面女子的語氣態度就知道她是伺候茶水的俏婢提到過的什麼熙芸姐,張口就是三個“美”一氣的砸下去,砸得蒙面女子暈陶陶的。好不容易恢復稍許,水汪汪的大眼睛瞪著他,雖然努力想讓眼神變得冷一點,卻怎麼都掩不住眸子裡那股似喜非喜似嗔非嗔的嬌態。
——四哥這種誇法,是女人就擋不住呀。
“對了鄒姑娘。”龐昱得寸進尺,厚臉皮功夫被他發揮的淋漓精緻。
“不介意的話可不可以找個地方把面紗掀起來,讓我一睹你的國色天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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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酒足飯飽思X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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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大賽,又是花魁大賽,X***花魁大賽!!!”龐昱拍桌子怒罵,砸得碗碟茶杯什麼滴一水在那蹦達。
“對,X***花魁大賽!!!”桌子那頭錢恃才也在嚷,聲音震天價響,上好的一張紅木八仙桌都快被兩人敲塌了。
汴梁城最好的酒樓御爐香裡,龐昱、吹雪還有錢恃才和他的錢大金包下了頂樓最好的雅間一通胡吃海喝。灌下去足足五壇紫金醇後,意識開始有點含糊不清的龐昱、錢恃才趁著酒勁開始狂噴,把剛才在七秀坊裡的不爽通通發洩了出來。
龐昱廢那麼多口水把鄒熙芸捧上天,誇得比仙女還要美為得啥啊?
當真是沒見過漂亮姑娘,驚為天人之下語言失控?
啊呸!龐昱睡過女人是零,欣賞過的美女是8——橫著的“∞”,無限,再國色天香風華絕代也就那樣,脫光了上床燈一拉根本沒區別。
龐昱誇她幾句純粹是練練嘴——到大宋來晃眼一個多月了,成天聽著吹雪末流的馬屁功夫,耳朵起繭子不說自己的一流口才怕是也要荒廢了,難得逮著個機會順便就試試咯。誇兩句而已嘛,絕對不是所謂的色迷了心竅,看見美女就丟魂。
不過呢滿足一下好奇心還是必要的,龐昱是個俗人也想看看摘下面紗的鄒熙芸倒底是傾國傾城還是白糟蹋了她也不知江南第一美什麼的名聲。
名不虛傳吶名不虛傳,指的當然不是龐昱的口才,而是這位妙齡年華就能替整個七秀坊作主的蒙著面的美人兒。
儘管有著超一流的風度、超一流的氣宇、超一流的身板的和超一流的外貌,再加上已經用事實證明了的絕對超超超超一流的口才龐昱還是沒能說動鄒熙芸拿下面紗,反而被她板起臉孔來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這時候錢恃才出場了,依舊是最擅長的威逼利誘——接客不?不接,小太爺就讓七秀坊開不下去;接,錢要多少有多少。
聽起來是絕對無解的脅迫。
——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沒背景、沒後臺,初入京城只賣藝的歌舞坊,豈能敵得過首富公子鐵了心的強逼?
的確,初來乍到的七秀坊是惹不起他錢大公子。
不過有人惹得起。
準確說是有件事惹得起。
花魁大賽。
在京城連續招開七屆、彙集天下名伶的花魁大賽。
每年四月初六,各地名妓齊聚汴梁,匯於城西金明池畔鳳臨閣內,各展琴棋書畫曲藝歌舞一教高下。
這是大宋***界一年一度的盛事,更是滿城紈絝大少、膏樑子弟們望眼欲穿的選美大會,別說那位列頭名豔壓群芳的花國狀元,就是在她之後的榜眼、探花、傳臚甚至只要能進入決賽的名妓哪個不是天姿國色貌美如花,能將其中一二收為私寵、獨享床第之歡絕對是京城諸少們每年最大的心願。
鄒熙芸只說了一句——她是來參加花魁大賽的,倘若阻撓為難後果自負。
錢恃才頓時收聲。
的確,他有錢,他有很多錢,京城的一線公子裡他至少能排進前十。
可是在他們這些個富家子弟豪門勳貴組成***裡早就有了條不成文的規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