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做什麼!?”
情勢突然扭轉,龐昱一反常態的大膽起來,美女眼中則破天荒流露出一絲驚恐,豐滿的酥胸急劇起伏。
龐昱抱她的手緊了緊,故意眯起眼睛盯著她胸看,嘻嘻笑道:“我要做什麼,姐姐難道不知道麼?”
美女俏臉變色,愕然驚呼:“你瘋了!?”慌忙想遮掩衣襟。
“姐姐說呢?”龐昱抓住她晶瑩如雨的小耳,作惡似的往裡邊吹一口氣。
“啊礙——”她嬌聲驚呼,身子沒來由泛起輕顫,分明剛才還鎮定自若的應付禁軍一下子竟變得不知所措起來。
美女掙扎著想逃,香肩卻被龐昱緊緊抱住。
“好姐姐,我想清楚了。”龐昱撥開她散發著清新香氣的秀髮,湊過去輕輕喚了聲,曖昧的嗓音伴著空氣鑽入了她耳內,薄得透明的耳廊瞬間泛紅如同一瓣嫣紅的徘玉碗碟,身子像被電流擊中般忽然一僵,羞紅的臉蛋滾燙得教人魂銷。
“如果就這樣佔你便宜,那我是禽獸,可要是不佔呢就連禽獸也不如了。既然那樣那我只好選擇做禽獸,而且哦……”
“而且直覺告訴我,姐姐你雖然外媚如妖、風情萬種,其實根本還是冰清玉潔的處子,換句話說……”
“如果我膽子大點,敢現在要了姐姐,就是姐姐你的第一個男人!”
第十五章 愛慾中的殺機
美女臉色驟變,方要掙扎,龐昱比她更快,身體一傾,就勢將她撲倒。
美女猝不及防“嚶嚀”一聲嬌軀已全落入龐昱掌控,她做夢也不曾想到片刻前分明被她壓制的臉紅心跳、輕易於股掌間的龐昱會突然發難,而且一改當初的羞怯軟弱,出手如此之狠,一怔之下竟被她壓得無力還手。
“你、你別亂講,我可……可是早……”斷斷續續的低語中,美女一對水潤杏眼垂了垂,臉上泛起一抹奇異的粉紅,櫻桃小口輕啟,一陣如蘭似麝的芳香直傳入龐昱鼻孔:“壞蛋、死小子,姐姐救你一命你卻拿姐姐尋開心……”
“姐姐以前就有男人麼,那好我來試試。”龐昱吃定了她,右掌攫住美女兩腕,左臂一攬把將她摟的更緊臉頰猛湊到她面前,貪婪俯視她修長的睫毛,晶瑩的臉頰,然後低頭朝他香唇吻去。
“你別……啊!”美女一聲,臉上首度露出驚羞之情,細緻白皙似綿雪的玉手揪在胸前,顫聲道:“求求你,不要……不要……”
龐昱只想狂笑!
美女和葉孤城對峙的時候,躲在帳子裡的他突然想通了一點。
吹雪引著他來蹁躚閣,一路狂吹主子的老相好翩躚四豔如何貌美如花,如何豔名遠播,如何得賣藝不賣身卻被主子一夜之間全部拿下,自此名揚***界“花花太歲”的英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反正吹雪一個勁的吹四豔好,從來沒提過這裡有個國色天香的絕世尤物,美得讓人亡魂失魄、紊亂無主,和什麼四豔一比那就是五十塊錢的站街女和五十萬砸下去都不見得能摸下小手的國際天后的區別——總之,龐昱是個的主子,有美人兒不可能不上,吹雪是個稱職的小廝主子幹了誰不可能知道,既然沒聽他說起解釋就只有一個:
美女是剛到蹁躚閣的,還沒開始接客呢!!!
——不然怎麼地?她要是出場絕對是紅牌中的紅牌,成天琢磨著討好鑽營拍主子馬屁的吹雪會不告訴他?
龐昱心念電轉,估摸著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這等妖嬈豔色若是登臺接客,絕對是紅牌中的紅牌,第一晚拿出來保準能讓那些豪門大少紈絝公子大把大把丟銀子、相互間打破頭,怎麼會還沒出場就被破了身呢!
無非是人家天生容貌嬌豔,又在青樓里耳濡目染或者老鴇子請了專人訓練,教會了她種種狐媚手段,萬種風情自然流溢,乍眼看像是個妖豔的女子罷了,其實根本和他一樣有理論、沒實踐,虛的!
美女想是一個人在小樓裡住久了無聊的很,難得有個家丁打扮的俊哥兒闖進來,忍不住戲耍一番,以為他會和別的男人一樣被自己美色所誘,盡情戲耍於股掌之間——未來的蹁躚閣第一頭牌,“勾引”個小小家丁還不是輕而易舉。
可惜啊這個家丁不是一般的家丁!
龐昱故意作出燻心樣子,先發制人,一試之下果然管用,料定美女只是喜歡賣弄自己的聰明、眩耀自己的美色,對於男女歡好之事一點經驗也無。回憶起自己前世的孤獨悽慘,再一想到穿越後身份有了、地位有了、權勢有了竟然混得更慘,不但陪房丫頭什麼的一個沒撈著,來青樓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