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的水晶石裝幀豪華旗艦初戀(煉)初回限定版,皇上金口玉言萬兩黃金一瓶,那就算接下來生產的淡化摻水普通版,少說也得一千貫吧,少一文不賣!當然了,歐陽兄弟既然開口,這還是要勻他一瓶滴,怎麼著也是四哥以後的左膀右臂兼心腹、外帶哥們兄弟加死黨,照顧照顧是應該滴。
循以往慣例,饋贈過珠寶珍玩後,在場的文人雅士們還要應景賦賦詩、作作詞,或是當場揮毫,來一點字畫或者書法,送給中意地姑娘,最終論定二十強地名次時也要折成現價一併算在總數里頭。
通常名人的字畫,比如在場地書畫家李代、郭熙、周越、王著等人,一副作品可值百貫;歐陽修大約也是這個價,呂相高徒,前程無量嘛,潛在價值是非常大滴;而成名已久、年逾半百的隱逸詩人林逋,還有山水畫第一名家范寬,揮毫之作價值可近千貫;至於柳永地詞作,若是當場即興而作,當場揮毫書寫,而且是贈給當紅的青樓姑娘,比如南宮琴伊、花想容、鄒熙芸(沒辦法,人家三變哥最出名的就是他的***詞)那麼一首最少也值三千貫,差不多除了趙世開的瑪瑙血玉鐲、錢恃才的合浦珍珠鏈還有趙允弼的六尺貢品血珊瑚,其他的贈品全部都要被壓下去,再算上他柳大才子在全天下的青樓姑娘心目天皇巨星一般地地位,全場盼他題詞一首而不要血珊瑚的絕對大有人在!
但是柳永沒有動筆。其他人也一樣,全場的文人才子,沒有一個還能提起詩性、詞性來地…………原本這是每屆花魁大賽的第二場好戲。太子黨、王爺黨“戰”過之後,就輪到文人才子們挑戰紈絝子弟了,他們將力爭用各自的詩詞書畫之作累計出超越兩黨紈絝饋贈的禮品數額,以此證明才學才是世上最有價值地東西!
以往沒有真正“夠份量”的大才子坐鎮。他們總是輸,這一次“世上最有價值文人”柳永來了,還多了個學成出山、風頭正勁的歐陽修,眾文人無不摩拳擦掌,準備好好拼一把的,結果四哥一出手,一氣多了三萬兩黃金的香水。
那還比個球!比個毛!比個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何況這小家丁…………不對。現在是安樂侯了,就算只封一天,那他也是安樂侯,安樂侯的文采遠在他們這幫所謂的“文人才子”之上,綠綺軒裡那個千古絕對早就傳遍了京城文人界。可是迄今為止仍是沒有一個人能對上來,甚至連柳永當著南宮大家地面和他對賽詩文,都險些一敗塗地。
所有人都不開口,不敢開!因為他們知道,在安樂侯面前賣弄文采,只有自取欺辱,而柳永望著收到香水、破天荒露出喜悅之色的南宮琴伊。眼神一下子變得有點黯淡。怔怔地坐著,彷彿亡魂失魄一般。更是久久不發一語。
教坊司的人傻了,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既然諸位貴賓的都已饋贈完畢。那麼就開始檢點採品吧。”八叔發話了,眼神有意無意的從龐昱臉上掠過,估計本來是想現場剁了這個腳踩三條船地混蛋的,可是看了女兒收到他禮物後的反應,又猶豫該不該下狠手了。
檢點採品,這在花魁大賽而言無異於科舉考試中的金榜唱名,不但眾妓焦急,滿場賓客,圍湖百姓也都甚是關心。
一番點算之後,教坊司的屬官開始報數。
“百花樓,七千兩百貫,頭牌雲霜姑娘,兩千七百貫。”
“眠月閣,一萬一千五百貫,頭牌敏敏姑娘,五千一百貫。”
“紅袖坊,九千四百貫,頭牌天香姑娘,四千九百貫。”
光是公佈各青樓妓院的採品數額,就花去了整小半個時辰,果然好輕樓、爛青樓,紅姑娘、不紅的姑娘分別立刻出來了,最寒磣地怡紅院總不過收了一千多貫,頭牌姑娘翠花得滴僅只兩百多,而現下位居第一地歐陽修的相好陳師師,狂收了整七萬多貫,樂得歐陽修是眉開眼笑,臉上大大滴有光。
“蹁躚閣,四十九萬九千貫加黃金十萬兩,其中想容姑娘三十萬貫加黃金十萬兩(香水作價萬兩黃金,單獨列出,沒有換算成XX貫加到總數里),溫柔姑娘四萬四千貫、晴兒姑娘三萬九千貫、楚楚姑娘三萬五千貫、懷玉姑娘三萬貫!”
此言一出,登時全場轟動,尤以王爺黨眾人嚷得最響,趙允弼出任牛郎地蹁躚閣,不僅採品總額躍居眾青樓之冠,而且花想容以超過陳師師近三倍數量一躍而成為眾妓之冠,同時翩躚四豔溫柔、晴兒、楚楚、懷玉一致躋身前十,再加上趙世開捧得蘭桂坊頭牌、收了五萬兩千貫的鳳仙,趙宗惠捧得麗紅院頭牌、收了四萬九千貫地莫卿,前十的姑娘太子黨力頂的裡最多就剩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