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算姐姐有錯,算姐姐不對,姐姐給你賠罪,好不好。”軟著身子,往他懷裡靠過來。
“別擋道!”龐昱懶得理她,一把推開,拂袖便走。
“回來!”花想容在後邊跺著小腳,一臉的嬌嗔怨惱。
龐昱照舊不理,走得更快。
“回來啦——”花想容追過來,從後邊抓住他手,那一個軟的喲,又滑又嫩,像是剛做好的玉脂豆腐,剛做好滴,溫熱溫熱。
“作甚麼?”
身為正人君子龐昱沒有鳥他,一把甩開手冷冷問道。
某人的裸高也塊一米九了,雖然沒有練過武,但不妨礙身上一股懾人英氣散發出來,十足的不怒自威。
“是奴家不好,奴家不對,奴家給你賠禮了。”花想容立刻被他的王八之氣震住了,紅豔豔的櫻唇微微噘起,雖然有點不情願可還是乖乖道歉,
龐昱沒想到妖女這麼快就服軟,心裡有點納悶。
咋地了這是,一下子變得這麼服帖,老子還動手調教吶。
花想容幽幽切切的凝眸睇他,怎看都有幾分春情滿溢、含苞吐蕊的味道,張口盡是軟語柔聲:“喂,說真的啦,去我那裡,奴家真的有事和你說。”
“什麼事?不會是要我幫你贖身吧,沒錢。”龐昱眼睛一翻。
“不是的啦,是其它的。”
“其她姐妹?對不起,連你我都沒興趣,其她姑娘更別提。”
“唉呀,不是贖身。”花想容急了,往前小跨半步,火辣的身子貼著靠過來。
“喂喂喂,幹什麼你!別揩油,別吃老子豆腐!”龐昱嘴巴大叫,花想容反而越挨越近,惹急了猛地一推她身子往牆上狠狠一壓。
孃的,玩誘惑,誰怕誰怕啊!
“我警告你啊,我是一個有文化有素質有修養有職業道德的純潔家丁,你不要自作聰明勾引我啊,惹急了老子我……我可什麼事都幹、乾的出來!”他目露猙擰,凶神惡煞地說道,尤其是個“幹”字說得特別特別大聲。
花想容被他突如其來的“襲擊”得了手,不但不驚反而咯咯咯的笑,如同一樹桃花齊齊盛放,看得他心中一蕩,尤其是小嘴噴吐出的芳香氣息明明打在臉上卻是癢在心裡,薄薄的衣裳穿在她身上非是遮羞,而是野性的延伸與展現!
尤物,尤物啊,真他孃的迷死人不償命!
龐昱感嘆著,抬腿頂住她修長圓潤的,身體前傾緊緊貼在她身上,兩人面對面的望著,呼吸彼此可聞。
花想容掙扎了幾下,完全沒用,翹挺的椒乳反在他胸臆一個勁的摩挲。
龐昱理所當然的被磨出火了,低沉著嗓子警告她:“你再動一動,小心我將你先殺奸,奸了再殺,殺了再奸——總之,你再動一動、動一動、動一動,我……”完全正常的反應出來了,隔著僅有的一條青藍罩褲頂在她小腹上。
花想容眼中流露出一絲驚恐,豐滿的酥胸急劇起伏。似是一個才出閨閣的青澀小丫頭,又急又慌:“你,你要做什麼,別……不要進來!”
孃的,你就裝吧,妖女!
龐昱早領教過了她的狐媚手段,丫的裝,繼續裝!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這楚楚可憐、弱不禁風的模樣就是用來勾引男人的!
“你不是有事求我麼,求我,不付出點代價怎麼行。”龐昱往前一擠,幾乎和她臉貼著臉,望著她長長的睫毛,晶瑩的臉頰,笑得要多猥褻有多猥褻。
“壞啊你——”花想容嫩筍一般的纖指在他胸口點了一下,呵著香風撒起嬌來,“這麼件些微小事,居然要奴家……好吧,只要你答應我,想怎麼樣隨你。”說著雪顏蒸霞,連頸間都泛起淡淡酥紅,當真是膚如凝脂,動靜都掩藏不住。
“真得?你不撒謊?”龐昱冷笑,心想就這妖女答應的事,九件信不得,還有一件……那得反過來聽!
“奴家哪敢呀,堂堂安樂侯……”花想容頓了一頓,笑靨如花,“堂堂安樂侯麾下第一丁,奴家一介青樓女子哪裡得罪得起呀。”身子忸怩的動了兩下,酥胸急喘,櫻桃小口時張時兮,甜美馥郁的香氛湧出,燻得滿頰皆芳。
龐昱感覺心跳加速了好幾倍,不得不再次感嘆。
尤物,尤物啊,他孃的真是人間尤物!一肌一容皆絕色,一顰一笑都是風情,普天之下除了老子還有哪個抗拒得了!!!
龐昱咳嗽兩聲,非常堅定的道:“老子是個有文化有素質有修養有職業道德的純潔家丁,不是那些的看見美女眼睛就發直的嫖客,你不要試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