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禮地冰鋒般的冷冽。
“穿好衣服,跟我走。”她冷冷說道,雖然冷,但聲音舒服而清脆,充滿音樂的動聽感覺,如有實質般剔透晶瑩。
“啊!?”龐昱一愣神,沒反應過來。
“跟我走。”她重複了一遍。
“走走走?走到哪去!?”龐昱下意識的問道。
“跟我回家。”
“回哪?”
“太師府。”
龐昱腦袋“嗡”的一下炸了。
回家?太師府?大姐,話不是這樣說滴吧,你應該說“回你的家,太師府”這樣子才對啊,而且“跟我回家”這個……這個……怎麼說得那麼像丈夫被老婆抓姦在床,然後老婆勒令他穿好衣服這樣子……
四哥不是個歪想地人,可是看美女盯著自己的神態……不像是仇人,不像是冤家,他也不記得調戲過這個素未謀面地美女…………要是見過,那肯定調戲啊。既然沒有見過她,不是仇人冤家,為什麼她說話的語氣這麼古怪?古怪地讓人遐想一片,古怪的……太不正常了簡直!
“穿好衣服,立刻,跟我回家。”她又在催了,依然是那冷冷地帶著怒氣的語調,不經意地一掠床底間裸身坐起的花想容,鳳眸裡掠過說不出的厭惡。
龐昱更加糊塗了。
“喂,你到底是誰,我們……”
“我只說最後一遍,跟我走,回家。”
迎著她冷冽中薄透慍惱的眼神,龐昱突然一驚,想起來前些天和三娘提起秀香的事情時,隱約、好像、大致聽三娘提起過,黑心老爹以前好像給他訂過一門娃娃親,對方是什麼人家到是沒提起過,再一看對著美女的姿容韻致,配以前的豬頭安樂侯綽綽有餘…………不對,是暴殄天物!
另外,她都已經兩次說“回家”了,而且說得無比明白,這個家,就是太師府!這放眼天下,有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敢這麼瞎認!
龐昱全身激靈靈的一顫,上頭下邊都快飆射出來了。
這個……這……不會……不會真的……是我……
訂了娃娃親的……老婆吧!?
老婆耶,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耶!那不就是名正言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完完全全供你一個人獨享的房中私寵!
四哥激動了。“不……不用回去了,就在這裡吧,一樣可以做的。”
“不行。”
哈,一定要回去才做?美女啊……不,夫人啊,你不用這麼傳統吧,一定非要到家裡到老公床上才可以“做”的麼。
可我還是喜歡睡在別家姑娘的香衾軟塌上。
四哥美美的YY著,卻發現美女睇著一雙彎彎鳳眸。冰冷的望著自己。
冷啊,真的很冷,不光是腦袋,身體都冷。
他趕緊走回床邊抓起衣服披上。花想容很驚訝,沒有人比她更瞭解龐昱色心一起後有多麼地膽大包天美女當前,絕不放走,這是他的風格,就算沒有這些個連她聽了也覺得曖昧十足的對話。那也肯定是要抓著美女一起進來,然後再考慮穿不穿衣服問題的。為什麼現在他自己一個人……啊!花想容險些掩嘴驚呼,因為龐昱頸脖處多了一支細細銀針,尾端猶自顫動,看來是剛紮上來不久。而龐昱竟然分毫未覺!
龐昱穿好了衣服,依然全身冷,連腦袋也是暈乎乎的,渾渾噩噩地就這麼往門口走,也不出言調戲了,也不動手動腳了。失了魂一樣的跟在美女後頭。
“喂,你作甚麼。別使詭計拐帶我……”花想容起身剛要阻止,忽然身下撕裂般的痛楚傳來。痛得她“嚶”的嬌呼一聲,腿膝一軟。跌坐回床。
“該死,偏偏是今天!”她纖手垂到小腹下一抹一勾。從半掩著酥嫩腿股地薄被裡拿出來什麼東西,往地上狠狠一扔。
“撲稜稜…………”激得窗外黑鴿亂飛。
然後,她忽然想起來這個用針的女人是誰了。
…………想不到啊,居然在這種場合下見到她。
哼,算你運氣,今天不和你戰,下次我們再分勝負。
渾渾噩噩地跟著冰冷美女出了瑤臺小築,龐昱腦海仍是一片空白,思維幾乎僵住,像是中了麻藥,偏是腳步走起來無有遲滯。
(娘地,這技術現代都沒有吧!)
走上連通瑤臺小築的木橋,冰冷美女隔空一抹,龐昱脖上的銀針倏忽不見,激靈靈的一顫,倏忽便回過神來。
“喂,你怎麼把我……”龐昱全不記得發生了什麼,只覺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