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爺)的區別,一個天一個地啊!
龐昱哼地一聲:“你覺得我會信,有人什麼好處都不拿卻能保守住秘密?”一邊說一邊反手拔刀子。
任黃更慌了:“喂喂喂喂,不帶這樣的吧,兄弟。咱們是兄弟啊!老天。我有要求的,有要求。不是白守秘密!”
“什麼要求?”遠遠地,龐昱看見龍五的馬車駛過來。決定再給他十秒鐘,答案要是不滿意,那對不起了,金明池裡馬上要多一具浮屍。
任黃摸了一下小鬍子,以一種懇求加哀求的目光看著他,說話都帶哭腔了:“我那個……我家公主的遠房表妹,求你收了吧!”去拉皮條,做下人簡直糟踐了!”
沿著飛橋行駛的馬車裡,龐昱忍不住破口大罵。*
“啥?啥皮條客?”任黃晃著腦袋,疑問的看著他,一點不知道羞恥。
“就是他孃的手裡一幫醜姑娘,沒人看得上,非要他們去拉客……”龐昱都不好意思說了,想錘人把又怕動靜太大,吵醒了熟睡地神仙姐姐。
“醜?你說笑吧,我家公主的遠房妹子年方豆蔻,打小就是美人胚子,她母親當年可是咱京城有名地大美人,登門提親的人連門檻都踩破了……”任黃真正盡了皮條客的本分,喋喋不休地一個勁吹噓小姑娘的好,龐昱光用聽的加屁股想就知道他說得是反話,不然一個十三歲芳齡,既漂亮、又可愛,還和公主沾親帶故的小美人,到哪能被搶破頭的,用得著靠個猥瑣男介紹給她!
所以任黃提出來把公主妹子介紹給他的要求,他斷然拒絕了;任黃說介紹費事,直接送給她過門,他也沒同意;最後任黃說可以幫忙把小姑娘剝得赤條條地送過來,可以先看了再決定要不要,他才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任兄啊,你是裝傻還是真不懂?”龐昱壓低聲音,肩膀頂了他一下。
“真……沒裝傻呀。”任黃眨巴著眼睛,又在摸他猥瑣的小鬍子。
“你廢這麼大力氣把你家公主地遠房妹子介紹給我做小,你家公主知道了,就不會把你剝皮?”
“做做做、做做做、做小!?”
“廢話!”龐昱敲了他一個暴慄,“似我這等少年英雄,未來前途無量,做大那怎麼也得是南宮琴伊,或者……嗯。*”瞥了一眼暈迷地神仙姐姐。
神仙姐姐平躺在軟枕上,緊身的銀白夜行衣裡外浸透,再被隔窗透進來地淡淡月光一照………呃,看在龐昱的賊眼裡,幾乎就和透明沒有兩樣,薄紗中纖細藕臂、修長玉腿、還有聳挺豐滿地玉乳雙峰,凝脂一般的粉背香肌……通通看得一清二楚,那可都是剛才和他緊身相貼,任他攫取、採擷,肆意撫玩的仙子體啊!
任黃沒有四哥這樣的眼力,但他絕對也是品女人的行家,第一眼看過去便全身毛孔連骨頭縫裡都忍不住暗歎:卿本佳人,奈何做賊!
她的身段那叫一個纖細,柳腰無須束帶,便只一握,連粉肩也是薄薄一片,卻不露骨,玲瓏浮凸的雙乳將緊身的夜行衣撐的高高聳起,不必觸控都可以想想到那令人心迷神醉、一碰便再也捨不得放開的溫綿觸感!
這樣一個不摘面紗。重傷後花容憔悴的暈躺在那裡,仍能叫他為之驚豔的絕色少女,竟然是刺客,是南唐餘孽!而調集了全京城地高手,連帶楊家軍、兩湖水師,甚至連穆桂英都出動了。也攔不住她!!!
卿本佳人,奈何做賊啊!
“呃,換成是我。如果可以選她,也一定不會讓別人做大。”
“那你還一個勁的給我介紹。*”龐昱益發的鄙視了。
“男人嘛,哪有不惹草沾花,弄小納妾的呢,太正常咧。”
哎,這話對四哥胃口。
龐昱看他的眼光一下子變得欣賞起來。
“對對對,這男人吶,老婆娶得多。那是本事,咱這天底下老婆最多的男人那可不就是皇上麼。是吧?”
“嗯嗯嗯嗯,皇上女人多,皇上英明,皇上萬歲!”
兩個人一齊賤笑著,某種淫蕩地氣氛在馬車裡升騰。
“任兄,你知道我什麼要救女刺客麼?”
“見色起心,看上人家了唄。”任黃賊兮兮的笑著,真是一語中的。“這是次要滴,實不相瞞,這女刺客以前從幾十號王爺黨地殺手手裡。救了我家侯爺一命。侯爺他不是不是知恩不報的人。而我又是非常忠於侯爺的家丁,侯爺的恩人就是我的恩人。侯爺要報恩就是我要報恩。所以就算是冒著殺頭掉腦袋的危險,我也要救她脫離險境!”龐昱說得義正詞嚴。先把責任完全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