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舊日仇隙。在關乎國家危急存亡地大事面前。都是不值一提滴!!!另外。包大人。我現在嚴重懷疑。有人故意捏造證據企圖陷害北海郡王。而包大人你。對此不聞不問。不查不究。反而急急結案。大有可能就是幫兇!”
“你胡說!”師爺嚷道。“包大人是被你逼……”
“我逼?逼什麼。逼包大人趕緊給北海郡王定罪?我一介小小家丁敢逼開封府尹?簡直笑話!再說了。如果是我逼包大人。那這時候我還說什麼話呢。等著包大人給北海郡王定罪就是啊。說話要有證據滴。不是想當然地信口開河!”
“啊對了,你一說我還想起來了,我家侯爺的兩位結拜兄弟高崖內高公子、錢恃才錢公子被包大人你關進大牢,因由也是兩樁冤假錯案。我說包大人你是不是看我家侯爺和高公子、錢公子他們這些世家子弟、還有北海郡王、會稽郡王這些宗親諸少不順眼,才變著法的,把他們送進大牢,一個個全訂下殺頭的罪名。”
全場一片鬨然。
“胡言亂語,案犯高崖內、錢恃才所涉殺人重罪,所有人證、物證一應俱在,本官一一勘驗,認定屬實,焉可狡辯抵賴!”
龐冷笑:“包大人,你敢提審證人,當堂對質否?”
“皇上御旨,今日三司會審,偵辦北海郡王勾結南唐反賊一案,此案未結,豈可另為他案另行提審。”
“有何不可?”大理寺卿孔道輔陰陽怪
嘴了,“若真如天丁大人所言,包大人您顛倒實非,)7仗著子虛烏有的證據,故意給高、錢兩位公子定罪,那麼,包大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有心陷害北海郡王也不是不可能了。”
“是啊,包大人。”御史中丞張方平跟著介面,“為了證明你的清白無辜,還是把證人喚來,當著我們三司大臣的面,重審一下為好。”
“張大人言之有理。”“重審,重審!”“請三司大人為少主主持公道!”龐太師一系來聽審的官吏,還有高太尉府上的人手,一起跟著附和。
包拯做了二十幾年官,大風大浪經歷無數,早便察覺到全場眾口一詞的要他重提原告、證人,當場對質,其中一定有詐,可如今他被龐一番言辭說得騎虎難下,若執意不肯便是心虛有鬼,無奈只好急命衙役去大牢把所有涉案人等一併帶到菜市口來,同時召集相關證人,以備聆訊。
第一個被帶來的是潘金蓮,此女生得杏臉桃腮,豐乳肥臀,頗有幾分妖冶氣息,寬鬆的囚服掩不住前凸後翹的曲線,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尤為勾人,難怪高崖內對她如此痴迷,只這瓜熟蒂落的少婦風情就對極了他的胃口。
“啪!”包拯。一拍驚堂木,厲聲道,“犯婦潘銀蓮,本府問你,究竟是何人指示你殺害丈夫武三郎,是否高太尉之子高……”
“包大人!”龐喊斷。他,“你這是誘供,要不得滴。”
包拯實在。拿他沒辦法,哼的一聲:“潘銀蓮,你照實說便是,大理寺卿孔大人、刑部侍郎宋大人、御史中丞張大人都在此處,不會平白冤枉你的。”
潘銀蓮規規矩矩地跪在地上,問。言方敢抬頭,怯生生地道:“回大人,毒死奴家丈夫武三郎的是……奴家自己,並非受人指示。”
包拯立時。色變,喝道:“上次審訊,你不是一口咬定是高崖內高公子出得注意,指示你下毒藥死武三郎的麼?”
“是。有人私下找到奴家,許以好處,要奴家這樣招供的。”
“此。人是誰?”
“就是坐在那裡的包大人!”
“什麼!?”饒是包拯做好了應對意外的準備,仍被她如此乾淨利落的翻供,驚得險些失口喊出來——翻供就翻供呀,你還咬本府!?
潘銀蓮哭跪在地,含淚楚楚地看著前方的孔道輔等人,“奴家被抓進大牢後,自知必死,打算交待了之,就是這狗官,私下找到奴家要奴家更改證詞,咬定是受了高公子的指使,蓄意毒死丈夫!奴家一介弱女,焉敢同他府尹大人作對,大堂之上,只得……只得狠心誣賴高公子,今天見到諸位大人,奴家拼著一死也要揭露這狗官的嘴臉,請諸位大人……為奴家做主!”言畢已是泣不成聲。
“包大人,這是怎麼回事?”張方平冷聲問道。
包拯面色鐵青,一語不發。
孔道輔又問:“潘銀蓮,你為何毒死丈夫?”
“我丈夫他本是個顧家的漢子,銀蓮嫁給他三年,夫妻恩愛,日子雖不富裕,但也過得和和美美。
今年三月間,我丈夫他迷上了賭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