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尋死了,羞恥的連喊三次龐昱的那個東西的名字,對於她來說,是上刀山下油鍋都抵不上的啊!
可是龐昱那壞人,身後不住聳動的大壞人,雖然被她極度淫魅的浪語催得如情的猛獸,啪啪啪一連串急攻猛打,狠狠撞擊她的癱軟如泥、幾欲折斷的腰身,結實的力道把兩瓣雪肉撞得都紅了,肌膚泛出水淋淋的嬌豔紅光,卻突然退出身來,稍稍頓了一會,笑道:“可惜啊小芸芸,你要的寶貝,陽……哈哈哈,哥哥我通通沒有,哥哥能給的,小芸芸卻不要。”滋的一聲,準備一下子一挺而出。
這話出口,鄒熙芸徹底瘋了。雖然她被龐昱撻伐了大半個時辰,弄的欲生不得欲死不能,但這時她才明白他要是就這麼離開才真是會要了她的命!
她完全拋棄了廉恥,拋棄自尊,慌亂著求饒,道歉,求他不要拿出去,求他給她,求他不要離開。
龐昱就是不應,只笑著說:“最後一次,告訴你的昱哥哥,昱哥哥身上有沒有小芸芸需要的東西啊?”
鄒熙芸又緊張,又害怕,羞得幾欲咬舌,龐昱卻全無之前的強迫,反倒是一副好整以暇、混不在乎的姿態。
“小芸芸要的東西,我既沒有,哥哥我只好先回府了。”
“不,求求你,不要……”
鄒熙芸拼命哀求著,知道自己逃不出他的魔爪,只餘徒勞的喘息。
“快說啊,你要好哥哥給你的究竟是什麼。”龐昱壞笑著,咬著她晶瑩粉嫩的耳垂,“小芸芸莫非不知道,就是那個東西啊。”把最後一口熱氣吹進她的耳孔。
“那個東西啊。”
鄒熙芸僅餘的意志崩潰了,所有的道德、理智都已悄然逝去,只餘下對的追求,她知道逃脫不了被龐昱肆意**的命運,她放棄了所有抵抗,漲紅的嬌軀簌簌抖,雪膩的粉頸真真悸顫,用盡全身的力氣,大聲的喊出來…………”
“求你了,好哥哥,求您了,求您給我吧,您的大雞……”
“哈哈哈!這還差不多!”龐昱仰天大笑,徹底征服的快感興奮已極,一把掀開紗帳,下身像是幾乎膨脹了整整一倍,肌肉虯結、爆出驚人活力的雄健虎軀抬起鄒熙芸白嫩芬芳的玉體,扯掉那幾被撕成碎片的羅裙,舉起她雪白的粉臀,瘋似的直搗黃龍,搗進攢出,如驚濤擊石,啪啪作響。
七秀坊的人恐怕做夢都想不到,這個當日幾乎要被掃地出門的小家丁現在居然躺在她們小姐閨閣裡的繡榻上,擁著她們最敬佩、最愛戴的小姐,肆意凌辱她活色生香的迷人,和她翻騰,忘情交歡!
龐昱越來越猛的衝刺,一下子把鄒熙芸送上了頂峰,她只覺腦海霎時一片空白,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整個身體劇烈的痙攣,一切的羞恥、尊嚴、婦道……所甚至連她的靈魂都不翼而飛,只是拼命的愈瘋狂地扭腰擺臀。
繡榻上的二人倏然湊緊,眼看就要如狂風暴雨般來到,龐昱沉聲低吼,背脊由突如其來的緊繃趨於舒緩,加緊抽弄時,鄒熙芸勉力藕臂撐起,似想支援身體離榻,但那豐滿的才剛緩緩拎起,卻又龐昱往背上重重一按,壓回榻上。
龐昱壓制著身體底下顫動不休的嬌軀,一邊抹去額間汗珠,口中尚有餘力,滿懷戲謔地調笑道:“好芸芸,我要去了,你……你好生禁受著……”
鄒熙芸本來忘情的迎合著她,一聽這話手指卻驟然抓緊床褥,渾身繃緊如弦,失聲哭叫:“不……不要來……不要射在裡邊,啊、不行…………”
嬌媚呻吟聲忽然啞住,竟是龐昱雙手一箍,挺腰猛力前送,插得她仰起半身,埋在床褥間的一對豐滿直飛起來,霎時掀起一陣乳白波濤。隨著漫長的噴過程,乳波的震盪由強至弱,久久方息,終於隨那承盡男精、微微痙攣的嬌軀跌回床中,宛若虛脫,僅見香肩不絕起伏,猶帶一絲輕顫的餘韻。
鄒熙芸癱軟在床,嬌喘噓噓,香汗淋漓,宛若一朵飽含露水的海棠花,被龐昱一把抱入懷裡,桃腮凝水,眼波如夢,越楚楚動人,龐昱望著她清麗絕倫的羞紅麗靨,雙手撫摸在他一絲不掛、滑如凝脂的玉體之上。臂彎,一雙水眸半睜半閉,桃腮上的嬌羞和後的紅韻,為她平添了幾分媚色。龐昱益愛憐,咬住她晶瑩的耳珠輕聲道:“小芸芸,你可真是厲害……夾得忒緊,我還道可以多支援一陣的,不幾下就給你繳了械啦。”說著低下頭去,撩開她的長索吻,鄒熙芸微微喘息著,容他輕薄,粉頰紅暈猶盛,神色中迷醉多於羞憤,又似摻著幾分愛意,表情複雜萬分。
龐昱擁緊她香汗淋漓的豐腴玉體,一手勾起她滾熱的下顎,兩人幾乎貼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