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副武裝、披甲執矛計程車兵恭恭敬敬列成兩排,點頭哈腰的恭送殺人主使龐、殺人主犯丁小俠女,還有被打了該帶去衙門接受問訊的公孫策三人坐車大搖大擺地離開。
不要驚訝,不要罵娘,事情這樣處理是應該滴。
包拯下獄之後,京城的治安由高太尉統轄的禁軍全面接管,接到百姓“報警”來到現場的那一隊兵士,可不就是前幾天奉命到七秀坊檢查、鐵面無私的四哥帶著他們裡裡外外、上上下下搜了個遍,最後什麼也沒有現的那幫子禁軍。
老熟人了都,看見皇上欽命、龐太師保舉、連高太尉都和和氣氣對待的特使天丁大人,自小隊長到每一個兵丁,趕緊上前問好。
至於生在現場的這樁兇案,我靠,大宋朝封建社會,上位殺個把兩個人算啥啦,啊?就憑“清剿反賊行動特派監查使”這個身份,清查反賊的過程中,殺了幾個懷疑勾結南唐餘孽的京城小混混,有什麼大不了的?
兵士們都這麼覺得,一個個趕緊逢迎吹拍,頌揚特使大人又立新功,為老百姓除掉了一批勾結反賊的惡霸流氓,為國家剿滅的動亂的萌芽,在“清剿反賊行動”的功勞簿上,又添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對於這樣的解釋,四哥很不滿意!
出身在現代法制社會的他,雖然現在成了特權階級,殺個把人跟玩一樣,毛毛雨,小意思啦,但是,心中堅定不移的正義感,和從小沐浴在黨的陽光下、社會主義的雨露中所培養出來的崇高品德,讓他覺得自己有責任、有必要、有義務把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交代清楚,不能夠因為現在的特殊身份而罔顧大宋律法!
當著所有禁軍兵士,當著所有圍觀百姓,當著公孫策的面,四哥一五一十地交待了事當時的全部經過,充份強調了地痞們下手的狠辣、心腸的惡毒,充份襯托出當時危機的形勢,完美凸顯了正當防衛生的必要。
正當防衛明白不?說白了就是在公孫策快要被活活打死的情況下,英武的四哥及時趕到了現場,為了救人打死了地痞混混,完全不用負任何責任!
對。就是這樣。四哥地一張利嘴。包拯尚且能給嗆死。何況是一票子三大五粗地兵士。四哥走地時候。他們心服口服。一聲聲“四爺走好”絕不是出於逢迎拍馬。而是對正直無私地四哥自內心地敬仰和崇拜。
難道不該崇拜麼?在這個高官無數、勳貴遍地地京城。還有誰像四爺這麼地尊崇律法?以四爺如今紅到紫。左掌太子黨。右任欽命特使地尊貴身份還有連包拯都被他踢進大牢地光輝業績。律法在他面前本來就該是一本廢紙!
迎著禁軍兵士和老百姓們崇拜地目光。四哥帶著重傷地公孫策直奔寶芝堂。
“怎麼樣。公孫小哥傷勢如何?”四哥盯著林大國醫。急切地追問。雖然比起色老頭。他更相信那位和他有過一夕之緣地美女太醫文妤涵地醫術。不過讓皇宮第一聖手神醫來治公孫策。明顯地不現實。
“老夫親自檢查過了。書生小哥地傷勢雖重。不過天幸都是皮外傷。沒有傷及骨頭和內腑。大約半個月就能好轉。
”色老頭一邊說著。一邊不自覺地往丁小俠女瞥。丫眼睛賊尖。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那個曾經拿劍架他脖子。然後被他急哭了地美貌小姑娘。好幼女地淫性看來死了都不會改。
“看,繼續看啊。”四哥聳聳肩,笑,現在他身份上去了,身為太子黨的頭不能動不動就玩要挾是吧,要不得滴,說話一樣可以嚇死色老頭的,“就剛才,我們丁小俠女在城南捅死了一十三個不知死活、膽敢調戲她的小混混,屍體剛被禁軍收了去,大國醫缺不缺屍體做研究?缺的話我叫人送兩具來。”
林大國醫一下子僵了,臉疆,眼睛飛快地轉回來。
“書生小哥的傷若是交給普通大夫,沒有半個月是別想好滴,但是,有我林大國醫的獨門秘方配製跌打消痛散,遲則五日,少則三天,書生小哥保準生龍活虎,又是好漢一條。來,承惠門金十貫,藥金三十貫,坐診金五十貫……”
色老頭說順口了,連收的錢都一溜的報出來。
“啊不不不不不不!”意識到犯了天大的錯,他改口那叫一下快,“能給天丁大人的朋友診病,是本國醫天大的榮幸,怎麼怎麼怎麼怎麼能收診金要錢呢。”
“怎麼不能收啊!”四哥“啪”地一拍桌子,震得林大國醫差點尿褲子。
看病要給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何況是請聞名京國醫親自看診,何況是要用林大國醫你獨門秘方配製的三天就能好的神藥,我怎麼可以不——給——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