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昱如釋重負|出口氣。不等回神。乍見花想容把她粉橘色如塗奶蜜般的纖纖十指往衣裡腋下一託。小心翼翼的刮捧出堆雪似的大把潤肉。細軟滑膩更逾凝酪。當真是輕輕一碰便彈晃如波。震盪不休。
原來她胸乳極沃。乳質又極是細綿。雖有肚兜貼肉裹。著衣時仍須將大團雪肉分至腋間。方能合襟。她將束縛解開。滿滿的捧出一雙滾圓玉兔。尺寸比肚兜掀落初初彈出時更加傲人。宛若兩隻碩瓜並置。沉甸甸的下緣墜的飽滿。殷紅的乳尖卻昂然挺翹;乳廓之大之圓。便是攤開手掌亦不能及。
美“胸”當前。哪男人抵住。四哥不是聖人。更加不是陽痿的柳下惠。“咕嘟”一聲唾沫還沒吞下。沖天的慾念翻湧上來。撲過去把花想容推到。伸手握。才一觸及那叫人銷魂的綿軟酥胸。壞手便被花想容開啟了。嬌笑著狠狠瞪了他一眼。水一般的波魅惑依然:“這樣子大人可以說實話了麼?”
(我靠老子可不受色誘的!)
在原則問題上。四哥的意志常堅定。
“'話?我說的是實話啊。昨天夜裡我的的確確是在……”
“你真的不說實話?”花想容從榻上仰起身。著貓兒似的美眸看他前豐|的雙丸隨吸起伏跌宕。彈動不休。
(搖乳啊我靠。老子不吃這!)
“說甚麼呀。我說的是實話真是實——話——”他再三強調。為了以示清白。還特意往後移了移身子。表明不受色誘的立場。
“你還狡辯?”
“我要是狡辯我……讓雷公劈死我。”四哥個牙痛咒——雷公是什麼鳥東西咱代人不信這玩意。
“奴家不信。”花想容賭氣似的著紅灩灩的菱唇。不懷好意的笑容依舊像貓。犀利的|光一把攫住他。
“你再不說實話奴家可要用強。”
怕你?四哥我是出了名的威武不屈貧賤不能。富貴不能……
四哥都還沒到“淫”字花想容忽然分開一美腿。屈膝跪在他身前。捧起一雙沃乳。把猙獰的肉夾入雙乳之間。挺動腴腰上下套滑。這這就是“用強”!?
四哥才反應過來。頓覺那物被裹入一整團軟糯美肉。與花想容XX(和諧)美滋滋的溼潤相比。她的乳肉更加清爽細滑。直如敷粉。雖然那啥被她的小嘴含過沾滿了津唾。乳間亦有薄汗。但套弄的觸感與腔中大大不同。快美卻無分二致。
我的天。世上有竟有……竟有這樣……逼供的!!
眼見美人跪在身前。身上的衣裳大致完好。連乳下的衣帶也未鬆開。卻捧出兩隻傲人的'白乳瓜夾著的猙獰兇物。力套弄迎合。視覺上的刺激與滿足遠大過肉括的舒爽。他被乳X的快美激身一陣酥顫。卻怎也舍不移目。一把扶住花容赤裸渾圓的香肩。強忍著噴薄欲出的衝動澀然道:“花……不。容……好容容。你的奶……胸當真是好滑好細軟!比水豆腐還嫩。”
花想容的意極了。著臉媚笑:“跟奴家那兒比來哪個好?”
容一心勾引他。哥乾脆跟著放蕩起來。色色笑道:“容容你的小洞兒像是裝滿泥鰍鱔魚的小窄口袋。暖烘烘的好生舒爽。奶子卻是瓜兒似的大白豆腐。柔嫩軟滑……嗯。我也不知道哪個更好些。容容套完了。再給我插兩下。|時便說的準啦!”他雖然爽的腦海飛白。但理智仍在。暗想花想容為什麼一心要問個究竟。甚至不惜主動獻身。也要打聽清楚昨夜他到底去了哪裡……不對勁啊這個。就算知道了老子和小芸芸有私情。對她也沒有什麼好處。又不是踢開一個她就可以獨霸花魁名號……我X太古怪了呀。動機根本不成立——還是不對勁啊。沒有動機她為什麼下這麼大“本錢”。要是沒別的目的……目的。會有什麼目的?能有什麼目的?他愈發糊塗起來。口上卻故意說些赤裸裸淫
|的言語。爭取思考的時間。別***沒想明白怎麼回踩進花女挖的坑裡。那真的虧大發。身子虧。人也虧。虧精虧本。圖一時之爽丟了大人!
“天丁大人真壞。盡個下流話兒調戲奴家——”花想容羞的斂首垂頸。兩頰彤豔如血若說昨夜鄒熙芸的臉紅乃因情慾興奮。是邀請龐昱長驅直入的誘人前哨。她卻彷彿可以控制一樣。明明天生媚骨。於男女之事全無忌諱。縱是對方毫無顧忌的說著媾私處等穢語。也不應如此羞臊難容——一個經常調戲男人的女人。可能被男人幾句話弄“斂首垂頸”?不可能啊!明顯又是在故意勾引四哥。明顯又是動機——不————啊!
四哥爽的吐出一口長氣。花想容雙手拈著雪乳。沃腴的乳肉滿滿包裹著他怒漲的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