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意之餘,雄風再振,惡虎撲。羊一般又把紫妍放到,在她短促軟膩的驚呼中,挺著沾滿白濁猙獰兇物便欲貫入。
“啊啊啊啊哎哎,不要……不……不要啊……”紫妍無助地求饒著,。反而愈發激起他的獸性,捉住她潤細細的美腿往兩邊一分,紫妍被他抬得拱得柳腰懸空,豐滿結實的上半身不住亂搖,端莊的容顏、溫婉的氣質早已不知所蹤。
他那肌肉賁起如鐵的赤裸身子整個壓了上去,攫。住那對蹦跳如脫兔的高聳乳峰,粉櫻色的乳X從指間昂翹而出,隨著往裡鑽攫的紫龍不住顫動,挺腰低首的姿勢讓她白哲的臀股更加惹眼。龐昱踞起腳尖死命向上頂,只覺杵尖陷入一團又緊又酥、軟膩韌滑之處,可不正是方才未得深入的銷魂美洞。
龐昱血脈賁張,虎腰一挺,龍首滿滿的撐擠著彈。性驚人的花戶,支著膝蓋用力抽插,大如雞蛋的硬鈍杵尖眼看撞入花心,紫妍卻已抵受不住,昂著天鵝般的雪頸大顫,張口嬌啼起來:“好……好酸!啊啊啊啊……不、不要!唔……哼……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要頂壞了……要頂壞了呀!啊啊啊啊啊……”
龐昱被她叫得。心散神潰,咬緊牙關將她一雙渾圓結實的腿子抄在胸前,抵緊她無比彈滑的堅挺圓乳,“啪!”地一聲激烈肉擊,大如雞蛋的硬鈍龍首狠狠掐擠進佳人肥美溼潤的**中,“擠得汁水如注,
紫妍“啊”的短短一嚎,旋即沒了聲響,只能張大小嘴唇瓣劇顫喘息……
“你……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忽然,腦後響起一聲女子嬌斥!
天丁大人觸電般地停住,回頭,一看之下,魂飛魄散。
門口斜陽下立刻一抹粉臉煞白的窈窕身影,赫然竟是鄒熙芸!!!
天吶,這是怎樣的一幕妖豔景象:她朝思暮想的相公身上掛著一名膚光賽雪、玲瓏有致的美麗女子,那羊脂奶玉般的瑩白,並非披著最最上好的雪練白綢,而是真正的赤身裸體,一絲不掛。她溼濡狼籍的粉紅股間,套滑著一隻嬰孩臂兒粗細的暗紅怒龍,深入之際不住擠溢膩白乳漿漿溼黏膩的聲響極是淫靡;女子昂首攀著男人的頸子,汗溼的濃髮恣意披散,沉淪愛慾的美目一片迷濛,彷彿抽播著受了他滾燙的濃精,點滴無漏……!!!
鄒熙芸怔在門口,看著這不堪入目的**景象,俏臉已經煞白煞白,再一聞到紫妍腔中的粘膩腥甜,夾雜著落紅血氣、汗嗅刺鼻,同相公和她恩愛纏綿時全無二至,微酸腥濃甚猶有過之,還有身下乳沫狼籍的床榻,愛*浸溼的薄氈……光聞就覺淫靡不堪,修長的身子登時一晃,幾欲暈倒。
四哥驚得魂飛魄散,一把扔開懷裡的紫妍過去想要扶他,猛地意識到娘子站在門口,他現在又裸著,赤條條地衝出去成何體統,翻身從床上跳起來,一邊穿衣,一邊匆忙解釋,“沒、沒什麼,我和她……和她……”
“大小姐,紫妍和大小姐的相公在做什麼……大小姐……難道看不出來?”紫妍方從迷濛的慾海中堪堪迴轉,一看竟是被鄒熙芸撞見了兩人**媾合的一幕,妙目滴溜溜地一轉,挺起被龐昱揉的挺翹嫣紅、蓓蕾更沾有他溼亮津唾的卓傲**,一邊低喘一邊嬌嬌媚笑,“相公”兩個字故意咬得特別特別重,乳色的濃X沾滿腿心,有的沾上衣榻,更多確實射在她雪綿股間,襯與飽滿的、粘糊糊的烏亮卷茸,淫靡之餘,竟有股純稚之美,彷彿又變回了那個雅逸脫俗的婉麗佳人,襯與殘妝素髮,楚楚嬌柔的模樣說不出的悽豔惹憐。
——剛才她被四哥半強X的在腿心射了一發,現在輪到她報仇了!
“熙芸,你要相信我,你看到的,你聽到的,還有……總之都不是真實的情況!”四哥著急辯解,可是也不知怎麼的,或許是過於關心娘子的身體,或許是剛才出得太快太猛,他的頭腦一陣暈眩,不止褲子半天半天沒穿上,連說話也斷續結巴,“我剛才……只不過……其實……我沒有……”
男人結巴,通常就是心虛、膽怯、在想謊話騙人。
“夠了!”鄒熙芸含淚喝斷他,美秀的明眸紅彤彤地,強忍著才沒有哭出來,“枉我那麼愛你、相信你,知道師姐抓了你回來,立刻去孃親面前為你求情,你、可是你卻……那次你調戲麝月、香蘭就算了,熙芸只當你和小丫頭逗著玩,現在又……和這個女人……我……我看錯你啦!”
“大小姐,你就別自怨自艾了——”紫妍咯咯一笑,彷彿示威似的嬌慵地偎著床頭軟枕,肆意舒展著她動人腰身曲線。
“男人嘛,哪個不是生性風流,三妻四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