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起床,院子裡除了幾個知趣的抬頭看天的站崗禁軍,啥人也沒有,這才吁了口氣。
花想容嬌媚的橫他一眼,捂著撞酸的鼻尖嬌嗔道:“大人~~~你這是怎麼啦,走路怎這般急,卑職要是破了相,非賴上大人一輩子不可~~~”
“我回來睡覺。”四哥真的沒心情和她廢話,沉著臉要走。
花想容彷彿吃定了他,故意挺著卓挺的**擋在前頭,咯咯笑著問:“睡覺?大人昨晚去哪了,莫非又是到花街柳巷……”
“我在衙門做事。”
“衙門?不會吧,大人腳上有泥,一定還去了什麼煙花柳巷。”花想容杏眼斜乜,狐疑的樣兒明媚可人。
“煙花柳巷?”本來就很不爽的四哥一聽之下更要氣炸了,“你是罵我腦子有病還是吃飽了撐得?跑到江寧來放著秦淮河不遊,去逛花街柳巷”他眼睛冒火了要,這是侮辱他的人格,侮辱他的眼界啊,呀呀個呸的,老子這幾天註定要吃女人虧,要被女人氣死麼!!!
“可大人要是去花船過夜,腳上沾不著恁多泥的啊,咯咯咯咯——”花想容明見他臉色不豫,還要揪著話題不放,調笑戲謔,笑起來的時候身子微低,紅灩灩的裙裳襟口露出雪膩酥白的滾圓奶脯,麵糰捏擠似的誘人乳溝裡透著幽甜的玫瑰芬芳,彷彿濃濃的浸花奶蜜,在四哥鼻端縈繞。
……
臥了個操,這不是勾引是什麼?
四哥小腹下頭,一團烈火在熊熊燃燒,忽然抬起頭,直勾勾地盯著花想容嬌豔欲滴的臉,邪邪的笑容冒了出來。
“喲大人這是怎麼啦,是念起奴家的好了,想奴家伺候大人麼?”花想容抿唇一笑,舉手回眸撩人依舊,水汪汪的杏眼裡地卻依稀多了幾分惶若少女的羞怯。
“還是……”柔膩的軟語鶯音急轉直下,迸出某種刺人的鋒芒。
“還是被假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