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牛郎的人還怕身體讓人看到啊!若真是如此,該負責的人就不只我一個了,我慢慢排隊好了。”話雖如此,但其中的酸味正濃呀!
“雖然是很多啦!但我可以讓你揮隊當第一個。”
藍之搴不要命地遞給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臉,俊逸非凡的臉蛋、狷介不阿的氣質、傲岸不屈的個性,簡直像極了藝術家手下完美的藝術品,且注入了生命與活力。
殷凡早就相信會有許多女人為了他的笑容自願拜倒在他腳底下,排隊等著他的青睞,而自己也只不過是運氣較好,是讓他看上的那一個。
藍之搴敏感地察覺到殷凡眼底那不經意洩漏出來的失意,以為自己的信口瞎掰惹她傷心,連忙一個箭步上前樓住她嬌小的身子。
“不鬧了,我是開玩笑的。老實說吧!在認識你之前,我的確不喜歡與女人糾纏,我總認為她們是種不可理喻的動物,對她們好,她們會貪得無厭;懶得理她們,她們又像是隻八爪魚般的死黏著人不放,所以,我一向對女人抱著敬鬼神而遠之的態度,然而,有時為了任務,我仍必須和一些女人逢場作戲一番。但是,自從見了你之後——”他輕輕拂過飄在她額前的秀髮,“我才相信女人也有這麼可愛不矯情的,雖然有時我們會針鋒相對,但我要告訴你,我是故意的,因為我喜歡看你青春飛揚、毫不掩飾的真性情。”
“你是說,你是故意找我吵架的?”殷凡杏眼圓睜,難以置信的問。
“也不盡然啦!坦白說,你也是挺兇的,剛開始雖然是我故意挑釁,但後來我發覺你真是個吵架的好對手,有夠潑辣的!害我最後不得不打退堂鼓。”說了她那麼多壞話,他還好意思偽裝成一副可憐的模樣,並以受害者的口吻闡述著。
殷凡一邊聽,眉毛一邊往上揚,“我本來就兇嘛!早知道,我就再狠一點,根本不用管你的死活,害我差點被那個paul給……”
藍之搴迅速地攫奪她的唇,不費吹灰之力的軟化了她原本僵直身子,當他離開她的唇,即緊緊擁抱著她,想將這一切鐫鏤在心版上。
“我就是希望你能對我狠心點,以後不要再如此不顧自己的性命安危了,你知不知道地下室的那個‘藍之搴’是假的,當我得知你被Paul給騙走的那一剎那,我有多心急,你能體會嗎?在毫無線索可循的情況下,我簡直像瘋了般的在找你,最後的一絲理智讓我想起了Monica,這也才讓我在最後緊要的關頭趕來你身邊,答應我,以後無論發生任何事,以自己安危為優先,我不能容忍你再遇上任何危險了。所以,千萬記得——除了愛我,也必須對我狠一點,這就是身為北海成員妻子的必要條件,懂嗎?”
殷凡趕緊捂住臉,從指縫中偷瞄著他,難以置信,“那人不是你?地下室那個被五花大綁吊起來的男人並不是你?可是,Paul有和你的聲音一模一樣的錄音帶呀!”
“我會學別人的聲音,自然別人也會學我的,要不,現今也有一種聲音合成的科技,想要摹仿一個人的聲音是十分容易的。”
藍之搴十分肯定的點點頭,臉上捉摸得到的表情只有疼惜、憐愛。只要一旦想起她為他所做的犧牲,不求回報的付出,他的心就好痛,深怕還有下一次,唯今之計,只有教她狠,使她放得下他!
“我現在才知道老哥為什麼那麼疼老婆、愛家庭了。”殷凡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讓人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的話。
“你說什麼?”
“原來他跟你一樣,就擔心自己遲早會遇上危險,所以,平日都把精力、思緒全都放在妻子身上……”
“不是的。你這句話有語病,倘若殷堯不是北海的一份子,那你就認為他不會疼老婆、愛家庭了嗎?”籃之搴並不知道他正一步步掉進殷凡所設的陷阱裡。
“當然不會!”殷凡笑得好燦爛。
“那你——”當他發覺這種笑容很詭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就和上回喝她泡的咖啡時的感覺一模一樣。
“你覺得我愛不愛你?”殷凡依舊改不了搶話的習慣。
毫不猶豫地,藍之搴重重的點點頭,她如此不顧自我的對待他,任誰都肯定她愛他!
“我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她出現的一直是問句。
“兩年前。”藍之搴亦像著了迷般的乖乖回答,即使知道事有蹊蹺。
“不,我是說咱們感情有交集的時候。”
“三個月以前。”
“所以說,無論兩年前,或是三個月前,或是現在,我都一直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