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女主持：真的？

凱利（點頭）：除了特殊案例，我們男人的獸性比女人強……

女主持（同意）：女人似乎都是先對那人有情才會跟他做愛的。

凱利：這就是男女之別了。還有就是，做愛過程中的感官享受也有等級之分，如果味同嚼蠟，以生物學觀點分析，那不是一方的無能，或另一方的冷感，而是他們的生理構造，就像沒法砌得合的兩片砌圖版，老是搔不著癢處。那必定勞燕分飛，即使情比金堅，也會有層隔膜。而如果相反的話嘿嘿……

女主持：我懂你的意思，看來他們的愛真是做出來的了。

凱利：嗯……也不完全。或許他們很早就對對方有好感，類似欣賞，只是從沒有想到過這一層，可是一個機緣巧合，讓他們驚覺竟然能和這個人擦出別樣的火花，驚詫之餘又回味無窮……在這方面杜拉斯有著非常精闢的論述，愛情之花通常在心中悄悄綻放，不為人知。綻放的瞬間就是緣分，一生亦揮之不去。所謂奇妙的緣分，美麗的瞬間……

女主持（笑）：對啊……在溫柔的夜，靜靜等待。等待那個讓你一生都燦爛的人……

凱利（笑得溫柔）：相信他們一開始也迷茫過，覺得怎麼會在這裡開始，起點在哪裡，無從探究，可能很遠很遠，捉不住理不順，模糊不清，也沒有想到會一發不可收拾。但既然開始了，就讓它像細水一樣體現一種永恆吧，我在這裡給予他們最深的祝福。

女主持：可是他們還鬥個不停。

凱利（大笑）：哈哈哈，他們在一起後，這種行為我除了打情罵俏不作他想。

女主持（小聲）：那唐總上次做錯事你知道麼？

凱利（不解）：什麼事？

女主持（小小聲）：就是把裴總氣回紐約來找你喝酒那次。那種無法掌控的局面讓唐總有些無措……

凱利（恍然大悟）：那很正常嘛。裴我就不說了，只要是他認定的，即使遭到全世界的反對，他都當是一場音樂會中突如其來的一個響屁，笑過就算。而唐總裁……

女主持：唐總不是這樣麼？我認為也是吧……

凱利（思考）：結果當然是，只不過……嗯，怎麼說呢，可能過程中會比較難以……

女主持（皺眉）：難以接受？愛上裴總讓他這麼難以接受麼？

凱利（搖手）：不是不是。這麼說吧，唐家的事在我接手前我爸也跟我提到些，唐總裁的成長過程就像獨自站在一片黑暗中，他不怕黑，不怕雷雨，有時候甚至引誘更多的風暴從天降臨，他認為這是對他的一種鍛鍊，經歷了這種鍛鍊之後，他會有一副鐵石一樣的心腸，能夠坦然笑對人生的一切震盪。然而，遇上了裴之後，他能夠麼？

女主持：你是說他可能覺得這是他人生中的一大敗筆？

凱利（目光讚賞）：說到點子上了。表面上看不出，可誰知道他心裡有過怎樣的鬥爭。有時候放下個性，放下固執，都只是因為放不下一個人。

女主持：……那為什麼裴總不會有呢？

凱利（笑）：呃？這還用說麼？他一向敢於面對的，只不過會謹慎啦。我早說了，他寧願愛得危險也不願自己虛偽。

女主持：…………為什麼我覺得你好像是過來人的樣子，這麼清楚……

凱利（大笑出聲）：哈哈……拜託，我年紀這麼小，純情著呢。這只是旁觀者清。

女主持：呵呵，我不信。

凱利（眯眼）：我像是身經百戰的樣子麼？哦，性經驗我倒的確是身經百戰（曖昧的笑）。我信奉的是無欲則剛，可是很難做到，起碼性慾方面我不會虧待自己。所以只能從別的方面補救了。

女主持：哦噢！被你繞這麼多我都快忘了！還好你提起，說說你和裴總到底有沒有上過床？

凱利（奇怪地環視一週）：有誰相信沒有麼？裴這樣的男人怎樣都要把他拐上床啦！一次也好，不然對不起自己……

女主持：嗯？就只有一次麼？

凱利：當然不止！不然對不起自己啊！

女主持（賊笑）：這麼激動，裴總床上功夫有那麼好麼？

凱利（魅笑）：視覺與感官雙重享受，好到你無法想像……（懷恨的）我就知道唐睿嘗過之後不想放！

女主持（臉紅）：咳咳，反過來說也許裴總嘗過之後也不想放呢？

凱利（無奈）：跳過這個無從考證的問題吧……

女主持（笑）：好。最後，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