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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一左一右的向兩邊彈開了去,露出了中間一片空曠的平原。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的發生,然後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在中間量了量,足足三指寬。

不知道巧姐兒要是看到我寫的這些,會不會殺了我滅口。

眼下也顧不了這麼多了,上面的已經解決,現在要考慮下面的褲子怎麼脫。我不知道諸位看客有沒有脫過女人的褲子,注意我現在面臨的是一個屁股很大腰很細而且醉的跟爛泥一樣的女孩,不是那種在你面前扭著身子還不等你動手就主動脫成三點式的小妞。

反正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巧姐兒的褲子給脫下來,中間幾乎把她來回翻了整一圈。就在我準備衝上去扒下最後那塊遮羞布的時候,突然。。。。。

看見“突然”這兩個字,估計很多觀眾就要開始罵娘了:“怎麼每次寫到關鍵時候就調轉槍頭,這不是吊我們胃口麼?”說實話,其實我也不想,我花了幾千字才好不容易把這女孩的褲子扒下來,當然也想立馬就壓上去該辦的事情都辦了,但是我這人不知道為什麼,在女人這方面,總是一個“衰”,要不是這個“衰”,憑我長得這麼帥,能28歲還當處男麼?今年2007年,除了少林寺,你還哪裡去找28歲的處男去?

何況,我已經進展了相當的內容了,如果我在上面扯開胸罩之前就蹦出一個“突然”,大家連胸都沒得看。

當晚的事情經過是這樣的,就在我打算去扒巧姐兒內褲的時候,從後車窗位置就伸進來一把明晃晃的砍刀:“兄弟,對不住了,耽誤您好事,打劫!!!”

打劫的過程就不用說了,反正大家都是明白人,所以也都是例行公事。幾分鐘後,我的天體度已經超越了巧姐兒,被扒的精光連條襪子都不給剩下。對方是三個人,兩個拿刀,一個拿榔頭,把我車前車後搜了一個遍。後備箱裡面還放著上次被adam拆壞了的那臺膝上型電腦(我原來打算修一修再配個硬碟說不定還能用),還有今天剛領到的那筆獎金。歹徒搜到了電腦和現金,估計也沒發現電腦是壞的,相當的興奮。其中一個看起來比較老成的,就是剛剛拿著道說打劫的那位,額頭上有一條很明顯的刀疤,應該是頭目,過來跟我叮囑了半天比如不準報警什麼的,順手就把我的證件都扔在前座。臨走前刀疤臉又拔了我的車鑰匙,跟我說一會兒去前面的垃圾桶裡面找,然後帶著他兩個手下揚長而去。這幾個歹徒今天既沒有強姦我的女人,又沒有搶我的車,算下來我已經撿到大便宜了,不知道是不是需要給這三個傢伙供奉長生牌位。

我在車裡心驚膽戰的等了一會兒,歹徒已經漸漸的走遠,路上還是靜悄悄的一個人影也不見。我的衣服被他們帶走了,但是又留下了巧姐的衣服,不知道這幫人是什麼意思。看她那死沉死沉的睡樣,指望她去找車鑰匙是沒戲了。我拿起巧姐的褲子,感覺穿不上,胸罩也被我撕成了兩片,不過就算不撕我也用不上。於是我從角落裡翻出來了巧姐兒的襯衣,仍舊穿不上,但是紮在腰上好歹也算有個門簾。

我就這麼光著屁股,腰上用女式襯衣扎著個門簾,偷偷溜下車,四下張望了半天,確認了沒有行人,然後順著路邊的行道樹下面的黑影往前奔,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垃圾箱,我從垃圾箱側面開的小口往裡面瞅了瞅,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到。

這時候已經顧不得什麼衛生不衛生了,我伸手進去在裡面掏摸起來,還好,裡面東西不多,估計是因為這裡很少有行人的緣故,所以我很快就摸到了我的車鑰匙——刀疤臉還是很有信用的。就在我欣喜若狂的時候,周圍彷彿變的亮堂起來,我扭頭一看,一束刺眼的車燈正打在我臉上,弄得我根本睜不開眼睛,然後就聽到一聲嚴厲的質問:“幹什麼的!” 。 想看書來

夜宿派出所

那天晚上,絕少行人的沙河東路上,兩個協警駕駛著一輛警用摩托巡街,突然發現路邊的一個垃圾箱旁邊,一個看起來全裸的男人正撅著光屁股在很努力的翻垃圾箱,等這個男人轉過來以後,他們又發現這個男人的下身扎著一個帶有花邊的“圍裙”,遠遠的,就能聞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酒氣,這個男人不是別人,就是我。

兩個協警立刻下了車,其中一個協警用警棍指著我,叫我蹲下,我只好乖乖的蹲下。另一個協警發現路邊不遠處停著一輛車,就走過去檢視,結果發現車裡面正躺著一個幾乎也是渾身赤裸的女性,一幅人事不省的樣子,再仔細一看,旁邊還有一個撕成兩片的胸罩,行了,今天我這個流氓的帽子是鐵定扣上了。

我連忙衝上去解釋,兩個協警根本不聽,大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