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跟我說過心得,他說群毆這種活動是人越多越打不起來,而且30人打30人如果平手的話,50人打30人也沾不到便宜。這哥們兒還補充,就算是黑社會打群架,也不那麼容易,畢竟老大是要掏腰包給兄弟們看醫生的,特別是現在經濟、政治形勢都不太好,當老大的腰裡也沒錢,所以多數情況就是雙方擺擺陣勢,把警察招來勸解一下就相互散了。
保安和那幫混混雙方都有三、四十人了,隔著玻璃門互相對罵,果然都沒有開仗的意思。過了一會兒來了幾個協警,很有自知之明,遠遠的站在那裡看熱鬧。於是那幫混混就站在樓門口破口大罵,聽他們罵了半天我才知道原來刀疤臉叫劉劍,還聽到好像是劉劍玩了他們老大的女人,還偷他們老大的東西,還砸了他們老大的鋪面,老大發話今天一定要抓到劉劍弄成殘廢云云。
我們兩個就貓在電梯間旁邊的消防通道里面,劉劍蹲在那裡,遞給我一根菸,我跟他說我不抽菸,他就自己叼嘴裡了,但是摸了半天身上,沒有打火機。我小心翼翼的問他:“你真把他們老大的女人給玩了?”
:“嗯!”
:“你還偷了他們東西?”
:“就輛破車,有啥了不起的!”
:“靠,今兒個完蛋了,那。。。。。那鋪面呢?”
:“操!鳥人在老子地盤上搶生意,老子沒給他一把火燒了算給他面子了!!”
幾句話把劉劍的情緒挑起來了,於是他花了一個多小時給我講述事情的經過,大致就是他和這幫人的老大都是經營水產的,本來他負責羅湖的水產批發市場,帶的兄弟都是東北老鄉,那幫人負責龍崗那邊的批發市場,基本都是廣東揭陽一帶的,龍崗的批發市場大,管理又混亂,所以揭陽幫要比東北幫實力強一些。以前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後來揭陽幫逐漸到羅湖來搶生意,兩票人幹了幾仗,劉劍吃了虧。就在同時,也不知道怎麼弄的,劉劍的一個小弟把揭陽幫老大的外宅給搞上了床,還把人家給外宅配的寶馬車給開跑了。後來兩幫人找地方喝茶,沒談妥。劉劍一時興起,帶著兄弟就把羅湖水產市場對方的新開張的鋪位給砸了,還打傷了幾個人。
揭陽幫發話要收拾他,警察也抓他,劉劍覺得羅湖呆不住了,就躲到南山這邊來,地盤沒有了,生意也就沒有了,只好想辦法搶點錢過日子。輪到我點背,處男身沒破,倒給人家貢獻了不少活動經費。劉劍在南山晃悠了十幾天,估計也是體貌特徵非一般的緣故,被揭陽幫查到了行蹤,所以今天晚上被人家堵在大沖村,差點砍死。
正說著呢,幾個保安也跑到樓梯間來了,還給我們拿了個毛巾和兩瓶礦泉水,其中一個人給劉劍把煙點上,然後就說那幫人已經走了,大哥你們也趕快走吧,一會兒領導問起來我們不好交代。
我和劉劍從樓裡面出來,已經是半夜12點左右了。他晚上也沒地方去,乾脆我就把他帶回我住的地方了。他肩膀上得刀傷不深,準確的說,估計還沒他臉上那一刀砍得狠,考慮到我和他關係還不那麼親近,所以也沒敢問他臉上那一刀怎麼來的。
遇襲
我先煮了點開水給他洗了傷口,又去樓下藥店買了點藥棉,給他把傷口胡亂包了包,他問了我一些個人情況,我也不敢跟他兜底,就胡亂搪塞了一下。今天實在是太累了,我很快就倒在沙發上睡了,劉劍是大哥,又是傷員,當然是睡我的床了。讓他睡床的一個好處就是晚上傷口滲血的話我最多洗個床單,沙發洗起來就太麻煩了。
早上起床,已經天光大亮,今天週末不用上班。我一臉懵懂的晃悠到臥室,劉劍已經走了,就留了一個條,上面寫了一行字:“昨晚多謝你,再借你件衣服穿!”下面還留了個手機號。
我走到洗手間,剛把毛巾潤溼了要洗臉,就有人敲我的門,莫非這傢伙忘帶了什麼東西返回來了??
我過去拉開門,就感覺一股陰風撲面而來,緊接著我的左半邊臉上結結實實的吃了一記如來神掌。然後就感覺下面又是一道白光,一條雪花一樣白皙粉嫩的大腿就衝著我的男性呼嘯而來。
說實話,女性的大腿我很喜歡,特別是巧姐的這兩條,摸起來彈性十足,手感細膩,可以讓人精神抖擻,百戰不殆。可惜的是,今天這條腿變成了兵器,並且我就是施暴物件。
我已經多次強調過,我這人的反應能力幾乎為0,所以要是有人要暗算我,那是百分之一百會成功的,令人鬱悶的是,昨晚上那麼多凶神惡煞的人手持各種神兵利器,在大沖村這麼兇險的地方,都沒能傷我一根毫毛,今天週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