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里老早就跟我說過邵靈是從來不需要帶胸罩的,今天算是領教了。
:“你痔瘡犯了?”
:“晤。。。。。。”我繼續支吾著:“今天我去不了了,你問我要的檔案我還沒弄完,你先走吧!“
邵靈顯得很失望:“那好吧,改天再說,我先走了!”
目送著她扭著屁股晃晃悠悠的離開了辦公室,我趁大家不注意,偷偷溜到公司大門口,小六早已經等在那裡,於是我開門放他進來。先安排他躲在強電井房間裡面,那地方一個月都不一定有人進去一次。一直到晚上十點多天黑了以後,公司的同事才基本走完,於是我把小六偷偷叫出來,用了不到10秒鐘就橇開了至尊批薩辦公室的門鎖,兩個人趕快躲了進去。
小六說劉劍早已經在樓下準備好了,我開啟窗戶往外張了張,外面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但是辦公樓的燈光還是把樓下映照的很明亮,窗戶下面果然停了一輛卡車,車斗正對著我們,跟原先計劃的絲毫不差。我們一聲不吭的在辦公室裡等了十幾分鍾,過來了一個巡邏的保安,四下隨便看了看就走了,完全沒有對這個停在樓下的卡車產生任何懷疑。這幾天的觀察我已經知道他們一個小時來這裡巡邏一次,所以我們現在有了充足的時間來搬運這個保險櫃。
廢話不多說,我和小六把櫃門拉開,合力把保險櫃挪出來,這東西還真夠沉的,兩個人抬起來都很吃力,抬到齊胸的高度就怎麼也舉不上去了,還好小六有經驗,他拉過至尊批薩的老闆椅先支住保險櫃的一個角,然後一閃身鑽到了保險櫃下面,變成了把它扛在肩上,只見他咬緊牙使勁一頂,我連忙用上吃奶的力氣配合他,那二百多斤的保險櫃“喀”的一聲就從視窗滑了出去。
按照計劃,這保險櫃會正正的掉到車斗中的水槽裡面,不會有多大的聲音,最多也就是濺點水出來,樓前和樓內的那些保安肯定不會發現。然後我和小六就偷偷從前門溜出去搭上卡車跑掉,大約一小時後保安再巡邏到這裡,只會看到地上有一些水跡,絕對想不到剛才發生了什麼。
但是計劃跟不上變化,幾乎在我們成功把保險櫃從窗戶推出去的同時。就聽見外面傳來非常巨大並且沉悶的一聲:“咣!”緊接著就是一片密集的叮叮噹噹的細碎響聲,彷彿誰把工具箱裡的東西給灑落到地上了一樣。
那聲巨響震耳欲聾,整棟樓的窗戶玻璃都隨之嗡嗡作響,彷彿是暴了個炸彈一樣,我們兩個先是一愣,還沒來得急向外張望,就聽見樓下傳來一聲純正的東北口音:“我操他姥姥,沒放水!”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小六的蝸居
我和小六從窗戶探出頭去,就看見下面的卡車還停在那裡,保險櫃的確掉到了車斗裡,但是直接把裝在車斗裡的水槽砸出一個大洞,同時砸穿了後車廂的木地板,落在汽車後橋上,又把整個後橋拍成了一堆廢鐵,透過那個大窟窿可以看到一些叫不上名字的零件歪歪扭扭的散落在地上,右後側的車胎也爆了,整個車身歪向一邊。
看到這裡可能有人會問這卡車質量怎麼這麼差,不會是老解放吧?說實話,老解放都比這車結實多了。剛才沒注意,現在仔細一打量,劉劍開的這破車說白了就是一農用車,兩個輪子單薄的跟摩托輪胎一樣,估計載重是按照公斤來算的,整個尺寸也就比三輪摩托車稍大一圈。
駕駛艙裡面劉劍也正探出身來朝車斗裡面張望,一臉的懊惱,遠處已經傳來了保安的吆喝聲。劉劍也算是反應快的,這車顯然是開不成了,他從駕駛艙跳出來,扭頭就跑。
停車場環繞在樓的四周,是用一圈兩米高左右的鐵柵欄圍起來的,每隔七八米有一個半米直徑的水泥柱子作支撐,柵欄外面就是馬路,因為是晚上,行人不多。
劉劍果然是身手不凡,毫不猶豫的朝柵欄跑過去,瞬間就衝到柵欄跟前,我還以為他要表演一下跳高呢,就見他一側身,人倒是跳出去了,但是不是向上,而是向前。他的肩膀正正的撞在柵欄上,咣啷一聲就撞倒了整整的一排,那動靜不比剛才用保險櫃砸汽車的聲音小多少,連水泥柱都倒了一個。強人爬起來灰都不拍一下,轉眼間就消失在馬路盡頭的黑暗中,看得我和小六目瞪口呆。
最先趕到現場的兩個保安追著劉劍就去了,剩下的都在樓下東張西望,我已經在他們發現之前偷偷地把窗戶關好,然後帶著小六從正門出去,不敢坐電梯,貼著牆從樓梯下去。幸運的是平時守在樓門口的保安已經不見了,估計都在卡車附近。於是我們三步並作兩步溜到外面馬路上,攔了個計程車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