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話你也敢說?”周翼興咋呼道:“誰人不知蘇縣令蘇青天,那是一腔熱血,剛正不阿的人物?他不畏強權,替百姓伸冤,從來都是公正辦事!在他的治理下,我們黑河縣才會越來越好,民生才會蒸蒸日上!聽你這意思,是想往咱們父母官大人身上潑髒水?大夥都聽見了吧,聽見了吧?”
眾人點頭。
“抓他見官!”
金斗慌了,他不是有意的啊!
周瑾含笑看著自己的兒子,興子一向是個能言善道的,再給那小廝三張嘴,他也未必能說得過自己的兒子。
眾人在院子裡吵得不可開交,屋裡的兩個人卻一直處於大眼瞪小眼的狀態!
林玉風一開始也是被眼前的情況下傻了,他急於想把衣服穿起來,急於逃避眼前的這一切。他的腦子裡甚至是空白的,幾乎無法思考任何問題。
林如紅在他急急忙忙要找衣服的那一刻,爆發了。
找衣裳穿,就是在給自己找遮羞布,就是想逃避,就是不想負責。
這些男人在宿醉後,又或者得到便宜後的下意識動作,前世她便看得透透的。
林如紅像瘋了一樣搶走了林玉風的衣裳,她認為自己這個苦情的角色,要麼死,要麼成功,沒有第三條路。
“你昨天晚上做了什麼?”
林玉風從沒有被人這樣質問過,質問他的,還是一個女子。
她模樣姣好,身上衣衫單薄,因為搶他衣裳的時候,動作太大,導致曲線盡現。呼吸急促的她,大概是氣急了,胸口處的起~伏十分明顯,兩座山~巒隨著呼吸的節奏不停的跳躍著!她的面板很白,細細的藕臂很結實,看起來線條優美;她的臉色更白,那是一種無法解釋的蒼白,好像是毫無生機的顏色。眼前這個女孩只能算上是中人之姿,可是這一刻,她的眼睛裡滿滿都是委屈,讓人看了十分心疼。
林玉風不由自主的對她產生了一分憐惜之情。
林如紅是一個閱~男無數的二代,男人看一個女人的眼神是真心實意的,還是虛情假意的,她一眼就能看穿。
林玉風眼中的那一分憐惜之情,並沒能逃出她的法眼。林如紅覺得,自己放手一搏的時刻到了。
“我完了,什麼都沒有了。”林如紅瘦弱的身軀微微抖了起來,好像正在經歷什麼毀天滅地一般恐怖的事情一樣,她蒼白的臉上落下了晶瑩的淚水,眼睛裡噙著的淚水,像波光瀲灩的山泉一樣清澈。
林玉風從她的眼睛裡,看到了慌張無措的自己。
林如紅一轉身,朝著牆上撞了過去。她的力度掌握的很好,看起來好像生無可戀,使出了全身力氣朝牆上撞了過去,實則暗地裡留著後手,藉由身體的角度問題,把力量卸去了大半。
林玉風暗道不好,慌慌張張的去拉人!
那姑娘要尋死了。他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姑娘因為自己關係,因為名節的關係,死在他眼前吧!
林玉風是文弱書生,可畢竟是男子,力氣大的很。林如紅本就不是真的尋死,被他這麼一拉,就半推半就的返回身,藉著巧勁鑽進了林玉風的懷裡。
林玉風雖然是商賈之家的少爺,可是因為在讀書方面表現出了驚人的天賦,所以林勝這個一家之主發過話,讓白氏好好管束他,成親之前,不可以有別家子弟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更不可整日與丫頭們胡鬧。
所以林玉風到現在,一直過得都是清心寡~欲的生活,身邊侍候人的丫頭個個姿色平庸,尚未在男女之事上有過什麼經驗。
猛然一個********在懷,少年人有些自恃不住了。
林如紅是何等人物,自然看得出林玉風的侷促和不安,當然,他的手臂還環在自己的腰上,似乎並沒有拿開的意思,而且眼睛似乎也一直粘在自己的胸~脯上……
“你救我幹什麼,還不如讓我清清白白的死了好!”林如紅泫然欲泣,雙肩微聳,一副欲語還休,有口難言,生無可戀的模樣。
林玉風:“我,我……”
“你是林家大少爺,我是一個寡婦帶大的農女,縱使我今天就是死在這裡,只怕也得不到清白名聲,只求大少爺憐惜一二,莫要把事情做絕!”說完又要去撞牆。
林玉風哪裡肯讓她去尋死,也不顧上別的許多,只好把人強行抱住:“姑娘,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林如紅“用力”掙扎,微微高聲道:“你,你放開我。”
林玉風怕她尋死,當下狠狠抱著她的腰,兩人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