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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是嗎?有機會可要給我引介哦!”說著很自然地倒著走,凌子以為是她的習慣來了,也沒在意,然後是很“不小心”地撞到了桌子,用力慣性太大,連桌子都被撞開了一段距離,瞬間不爽的感覺消失了, “好痛哦!”陣已破,不過樣子還是要做足。
“小心點!你啊!總喜歡倒著走,上次還撞到了校長,再不改改,指不定還會撞到什麼呢!”
依依很想告訴她,其實上次她也是故意的:“我會注意的啦!怎麼還沒到?”
走廊空蕩蕩的,而且好象還是一直在往下走。迴盪著她們三人的腳步聲,如果再仔細聽的話還能聽到呼吸聲,這種感覺,像是在走向死亡。
前面引路的女孩突然停了下來。
可是,前面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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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樂草(七)
女孩做了個“請”的手勢,突然整面牆像門一般無聲地滑開了,眼前霍然開朗。
“怎麼樣?嚇到了吧!”凌子似乎是這裡的常客。
“還好,電視裡看得多了。”笑話,如果這都能把我嚇到,以後還混什麼!
映入眼簾的是一間古香古色的閨房,木製的傢俱,透著一股和諧,好象都是紅木做的,四周懸掛著輕柔的白紗,使房間看起來多了一份神秘。依稀可以看到靠牆邊有一張大床,雖不像白傑那張豪華,但應該也是價值不扉的,滿屋子的紅木傢俱,床又怎麼會是便宜貨呢?有錢人吶!難道說這年頭開發廊這麼賺錢?!以後死神沒得混了,我也在地府開家髮廊?
整間屋子看不到一件電器,正對著門的圓桌上點著一支蠟燭,跳動著昏黃的火焰,居然還是白色的燭身,加上滿屋子的鬼氣,靠!越看越像靈堂!
“凌子來了嗎?”那張很值錢的床上傳來一個聲音,一聽聲音就讓人有股要看看她容貌的慾望,依依也越來越佩服第一個用黃鶯出谷來形容人說話聲音的人,那人TMD簡直就是一天才。
“是啊!韻姐,聽說你病了,可把我擔心的,原本昨晚就想過來了,可我媽不許。”凌子走向床邊。
“這可不行,你一個女孩子家那麼晚了怎麼能出門呢?”林音韻似乎很關心凌子。
“我媽也這麼說,所以只好現在來了,韻姐,我煮了粥,嚐嚐我的手藝吧!”說著想去揭那床帳。
“別!”林音韻阻止了她的動作,“現在我的樣子可醜了,會破壞形象的。”原來她也會開玩笑呢!“你放桌子上吧!待會我讓阿奴拿給我好了。”
“噢!那好吧!”
“還來了別的客人嗎?”林音韻注意到了依依,不過她可不知道這位就是昨夜把她打得半死(?)的那人的“幫兇”。
“是啊,她是……”
“我是凌子的朋友,叫我阿九吧!韻姐。”在凌子把她真名實姓報出去之前依依打斷了她。
“你好!阿九妹妹,隨便坐吧!不能起來招呼你,真是抱歉,就把這裡當成自己家吧!”看來白傑下手還挺重的,估計她現在連聚形都有點困難了。
“沒關係的,韻姐得了什麼病啊,有沒有到醫院裡去看看?”既然是演戲那當然要演得像點啦!“或者讓我看看吧,小妹粗通藥理,尋常的病可難不倒我哦!”
“不用了,只是老毛病犯了,謝謝阿九。”林音韻當然是會拒絕的,誰會希望別人看到自己透明的樣子?!“真想看看妹妹什麼樣子,想來是位天仙似的人兒吧!”
“姐姐過獎了,以後有的是機會。呵呵!”(機會馬上就到,不過就怕你後悔“看見”我。)
“就聽到你們在聊,把我晾在一邊了啦!”凌子佯裝生氣。
“呵呵,我哪能把可愛的凌子給忘了呢!最近學校裡有什麼好玩的事情嗎?給姐姐說說呀!”
“好玩的事情很多啊!”凌子的話匣子一開啟就怎麼也關不住了。
從三天前的早上說起,一直說到昨天放學,依依越來越佩服凌子的八卦功夫了,很多事情她連一絲風聲都沒聽到,凌子卻說得頭頭是道,像是自己親眼所見。說完了課間的,又開始八卦上課時的了。
“韻姐你知道嗎?昨天語文課上老師問我們‘此情無計可消除’下一句是什麼,結果抽到一個男生回答,你猜他說了什麼?”
“什麼?”
“他說‘此情無計可消除,’‘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結果把我們都笑趴下了,韻姐你說好不好笑?”(白傑:“阿嘁!誰在想我,說起我了?一定是個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