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余文清不但品貌具佳,才學也是一流的,這裡的文人雅士誰人不想與之結交。
“額,你不是先前我碰到的人嗎?在下余文清。”
“在下匡玉君。”楚君堯隨意念出一個假名,抱拳回禮。
“請問我可否用此琴彈奏一曲,請餘兄指導一二。”
“匡兄真是客氣,請用。”
楚君堯坐在琴前,略思量一會,輕撫琴身,修長的玉指撥弄琴絃,琴聲婉轉低沉,時而如高山流水,時而如黃鶯低鳴,琴音輕緩柔美,如潺潺流水,流入心田。柔韌的琴絃,在修長的手指心下,幻出一陣陣絕妙的音符,華麗而不失優雅,貴氣而優雅,如落花般的絢麗,久久迴盪。
楚君堯一曲完畢,輕挑眉梢,淡笑著問:“餘兄覺得如何。”
“匡兄真是謙虛了,你的琴聲絕不輸於在下,讓在下指點,真是抬舉在下了。”
“餘兄真是謙虛,天下間,誰人不知餘兄琴藝登峰造極,何來抬舉之說。”
“呵呵,登峰造極,也只不過是好友戲誇而已。”
“那我們就相互切磋一番,餘兄覺得如何。”
“能夠遇到匡兄這樣的文人雅士,是該好好地切磋一番。”
棋逢對手,相見恨晚,兩人從剛開始的比較琴藝,到最後的天文地理,政治風俗,無所不談。
“匡兄對於現今的政治了解真是透徹,而且見解也很獨到,不知道可有從官的志向。”
“這倒沒有想過。難道餘兄有從官的志向。”
“習慣了自由自在的生活,對於從官沒有多少的嚮往,而現在國泰民安,當今國主勵精圖治,我何必去吶。”
“雖說國泰民安,但是少了餘兄這樣的人才,還是比較可惜的。”
“呵呵……別人跨讚我,我能夠一笑而過,可匡兄的誇獎,我竟覺得甘之如飴。”余文清笑的如沐春風。
這時,一人匆匆而來,在匡玉君的耳邊說些話。
“餘兄,在下有些急事,要告辭了。”
“那改日在暢談一番了。”余文清有些遺憾。
“告辭了。”匡玉君略有些嚴肅的匆匆告別了。
看著匡玉君漸遠的身影,才驚覺,都不知道對方的地址,以後如何聯絡。
這時的余文清還不知道,其實自己早已被列入獵人的狩獵範圍了,而家室也被徹查了一番。
“湘兒,昨天的詩會為何沒有參加?”見到心愛的女子出現在是自己的面前,余文清溫柔的目光如水。
“文清,昨日真是對不起,姨母生病,我和母親匆匆去看望,著急中把詩會的事情給忘了。”上官湘兒有些惆悵的說道。
“病情嚴重嗎,是否有所好轉?”余文清把惆悵的女子擁入懷中,關切的問道。
“好是好些了,可就是身體太過於虛弱,母親見到時,哭得肝腸寸斷,要不是姨母一直勸說,我都擔心母親哭壞身子。”
抬頭看著溫潤的男子,女子此刻的心情才略有好轉。
“別再難過了,你看,眼睛都有些腫了,以後多去看望你的姨母,盡一份孝道。”男子很是心疼的撫摸著哭紅的眼角。
“嗯,我會的。”
感覺到心愛的女子還是一臉的落寞,余文清試著轉移話題,說些女子感興趣的話題。果然,沒多久,女子就笑逐顏開。兩人攜手共遊,如神仙眷侶。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楚君堯有幾分不滿。
“叫你查的,都查清楚了沒有。”
“回公子,已經查清楚了,此女是上官文耀的女兒,上官湘兒,兩人相戀已有一年有餘,雙方父母似乎都已經默許了。”
“回宮。”
“聖旨到,余文清接旨。”見一公公摸樣的人帶著一大隊的人浩浩蕩蕩的過來,一家人有些有些詫異。
餘家是老老實實的本分生意人,沒有做過作奸犯科,官場上雖有幾個好友,也都是為國家鞠躬盡瘁的人,怎麼會有皇命來宣,而且是針對餘家的獨子,一時間,全府上下都有幾分的忐忑。
“奉天承運皇帝昭曰:余文清德才兼備,甚的本皇傾心,特宣余文清入宮為妃,欽此!。”
聽到聖旨的那一刻,余文清詫異萬分,渾身抑制不住的顫抖。
“怎麼會這樣?”余文清喃喃自語。
“余文清接旨啊。”見余文清沒有說話,還是一直跪在地上,公公又再次笑著提醒到。
“莫不是太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