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全面鬆懈的軟弱無能,在美洲同在其他地方一樣,最終可能需要由某一文明國家來予以干涉。”同樣,1904年,美國一位傳教士、著名出版家的父親亨利·W·盧斯也從中國報道說:那裡的條件對他們的活動很有利,“我們可以一起為上帝、為中國、為耶魯大學工作。”最令人吃驚的還是塞西爾·羅德斯的極度自信和好戰心理;他走在時代的前面,夢想征服其他星球。他說:“這個世界幾乎已分配完畢,它所剩下的地區也正在被瓜分,被征服,被拓居。想一想你夜晚在空中所看到的那些星球吧,那些我們永遠無法到達的巨大的世界吧!我常常這樣想,如果可能的話,我將吞併這些星球。看到它們這樣清楚而又那麼遙遠,真使我感到悲傷。”
五、對歐洲優勢的最初挑戰
歐洲的全球霸權在1914年時似乎是牢固的、永恆的,但只要人們較清醒地回顧一下,便可輕易發覺,殖民地世界中潛伏著的復仇者正在慢慢覺醒,正在對西方統治權發起最早的攻擊。
在整個歷史上,每逢較弱的社會受到較強的、好戰的社會威脅時,就會產生兩種相反的反應:一種是割斷同入侵勢力的一切聯絡,撤回到與世隔絕的境地中,在傳統的信念和習慣中尋求安慰;另一種卻是力圖採納外國社會的許多特別吸引人的東西,這些東西是人們以平等的地位對付外國社會、從而有效地抵抗外國社會所必需的。第一種反應表現為退卻和逃避;第二種反應則體現為調整和適應。前者的口號是“返回美好的從前”;後者的口號是“向西方學習,以與西方作戰”。
19世紀期間,對西方入侵的這兩種反應的例子很多,逃避現實這種反應的典型例子是1857…1858年的印度兵變和1900年的義和團運動。我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