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女色什麼的向他們父子下手,是絕無可能了。
沈羲去了心病,再回想起燕王從頭至尾的態度,心裡底氣也不覺增長起來。
燕王既然有把沈若浦推入內閣的打算,那應該對她來說就不會像他所說的那麼排斥。
既然他不是打心底裡的排斥,那麼是不是說明她偶爾也可以適當提前利用利用這世子妃的權力呢?
坦白說身份的確是個限制,倘若不是因為她未過門,史蓁她們欺她的時候她便不會那麼容易將她放過。
這種事情踩臉,一次被人欺了,那日後還會有無數次,一次被人得逞了,總還會有人也想來嚐嚐踩壓人的甜頭。
晚飯時戚九回來了,帶來讓人錯愕的訊息:“姑娘,穆氏果然有問題!晌午離開的丫鬟在湖邊閒晃了一圈,半途曾見過幫鐵鷹宗的人!”
“鐵鷹宗?”沈羲眉頭鎖起來。
蕭淮離開沈府之後直接回了別院。
還沒坐下他便已經在簾櫳下問起蘇言:“有訊息沒?”
“有。”
蘇言點頭,隨即自懷裡抽出件物事:“這是自穆氏身上順出來的與鐵鷹宗接頭的牌子。
“並且侍衛們已經去南城衡山幫老巢求證過,據他們的頭領交代,是曾經有過兩個婆子尋過他們。
“據所知訊息,今日攬月樓,東湘樓,醉仙樓,還有翠微樓裡都有鐵鷹宗眼線。
“因此可知穆氏雖然帶來的韓家的人基本沒有什麼問題,但她卻很可能買通了江湖人在幫著她佈下這場局。”
蕭淮手撐著桌子,眉眼之間一寸寸冷下去。
從聽到燕王設計了韓凝和史棣的時候他就開始有了懷疑。
以他這些年對燕王的瞭解,既然他說過讓他自己解決韓頓,他就定然不會插手幫他。
就算是知道韓頓在算計他,他也知道他和沈羲一定會去阻止,所以他沒有必要與韓頓撕破臉來上這麼一出。
燕王的露面是令他意外的,再加上竹林裡的事情一出,他更覺得事非尋常。
如果韓頓與梁修當真都不是兇手,那麼他們能不懷疑到燕王頭上嗎?
就算梁修遲鈍些,韓頓也必然早就猜到了。
就是因為這事兒有可能是燕王乾的,所以才最好栽贓。
因為若當真是燕王籌劃的,燕王肯定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