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是張大帥的一時大意,如果保管好,也不會被盜走,希望老王爺將它保留下來。”
皇甫疆想了想,便答應了,“好吧!這尊虎符我來收好。”
皇甫疆將虎符收好,他又想起一事,又問無晉,“還有陳氏兄弟之事,你有沒有考慮他們的安排?”
無晉一驚,“出了什麼事了嗎?”
“事情倒沒有出,但他們的身份太敏感,我擔心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畢竟朝廷對鳳凰會很忌諱,我建議立刻讓他們離開京城。”
無晉沉思片刻,“我主要是擔心,陳瑛傷勢未愈,長途跋涉不便。”
皇甫疆想了想笑道:“這樣吧,我在京城以東有一座莊園,比較隱蔽,讓他們暫時住在莊園去,如果無事再回來,如果有事情,就直接從莊園離開京城,你看如何?”
“也好,我這就去告訴他們。”
無晉起身,離開了書房,皇甫疆又端詳了虎符片刻,嘆了口氣,拿著它到後院去了。
陳瑛房間內,陳祝已經給妹妹講述了今晚發生的故事,陳瑛雖然表面上的怒氣已經消退,但她心中還是對兄長們的隱瞞而感到不滿,而且發生在水面上的那些精彩行動她不能參加,她心中更是暗暗惱火不已。
“我也知道我不能騎馬,不可能跟你們前去,但你們應該事先告訴我,我是恨你們故意隱瞞,難道我連這個自知之明都沒有嗎?”
陳氏三兄弟太瞭解這個妹妹了,只要她心中不爽,就算她不能拿這件事做文章,她以後也會借別的事情發難,其實根源還是這件事,讓他們三人頭大如鬥,他們三人對望一眼,幾乎是同時想到了對策。
陳虎無奈地嘆口氣道:“我們是想告訴你,但無晉堅決不准我們說,甚至不惜和二哥翻臉,我們沒有辦法。”
說完,他向陳祝悄悄眨眼,陳祝點點頭,很嚴肅對妹妹道:“阿瑛,你不能生他的氣,他是為你好,他是怕你擔心,影響到心情,更怕你頭腦一熱,貿然跟去,總之,你不能怪他。”
“是嗎?”陳瑛似笑非笑地望著三位兄長,彷彿看透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