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更恰當的一個稱呼是“動盪與希望之年”。
————————————-押沙龍《中國經營報》當光榮和夢想已經不在的時候,剩下的只有努力的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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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白老大每天例行的生活就是吃喝玩樂,在這大好的春光裡,在長安城閒逛也是一種享受,當然城外是不能去的,我們總是喜歡找一些看著不順眼的傢伙麻煩,比如上次碰到的獨孤策,還有現在看到的柴紹。
上次因為把醉酒之後的獨孤策暴打了一頓,導致獨孤鳳大鬧了上林苑,實在是很沒有面子的事情,獨孤閥如今在長安城生活的不錯,因為和李淵的姻親關係得到了特別的照顧,他們是擁護太子李建成的。
而今天看到的柴紹也是如此,說起來這都不怪我們,我們是很安分守己的,本來好好的走著,旁邊非要有人發出大笑的聲音,還對我們指指點點,好像是我們好欺負一樣,實在是忍無可忍。
欺負他們對我們來說毫無壓力,我的武功雖然比較菜,白老大的武功進境可是很快的,自從我把那把寶刀和嶽山的霸刀刀法給了他之後,在清兒師姐的指點下他的刀法幾近大成的境界,嶽山當年就說過白老大是個練武的奇才,只是荒廢了十幾年的時光,一旦找到了門路,那武力值是節節攀升,打一個二流高手不在話下。
我們心滿意足的把柴紹暴打了一頓,我們身後跟著的五十名天策府戰士毫無反應,他們只是負責我們不會逃跑,對其他事情一概不問。
打完了人之後我們就準備去串串門,在長安城和我們有關係的就是秦叔寶了,他和程咬金被徐世績用一封書信從洛陽騙到了長安,對了,現在應該叫他李世績了,這位當年李密手下的大將被李淵賜了姓,據說這是被唐皇看重的好現象,就像是家奴一樣,都是會跟著主人的姓氏的。
李世績把秦叔寶和程咬金的老母親給接到長安來了,在古代孝道是很被看重的,還有一本《孝經》是專門勸人遵守孝道的,這和後世把父母送到養老院不管不問的做法是截然不同的。
想想看未來的世界真的是一個道德淪喪的社會,老人倒地不去攙扶,司機撞了人之後還要再碾壓一遍,要保證被撞的人徹底死亡,還有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社會的風氣已經敗壞若此,精神文明建設已經到了非抓不可的地步了,可為什麼會越抓越糟糕呢?
未來的事情已經和我無關了,作為一個穿越者我很慶幸自己活在了公元620年的長安城裡,這是一個自由的城市,我剛剛把一個傢伙暴打了一頓也沒有人管我,實在是很爽的事情。
因為孝道的原因,秦叔寶和程咬金來到了長安城,他們都成了天策府裡的一員,是李世民的手下,當然這並不妨礙我們去看望秦叔寶,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唄。
當年瓦崗的眾兄弟裡秦叔寶和程咬金是後來的,李世績和王伯當才是李密的鐵桿,當然還有落雁,魏徵也算一個,王伯當和李密一起死掉了,據白老大說王伯當死的很英勇,替李密擋了很多箭,不過也有傳言說當時李密拿王伯當做了擋箭牌,王伯當含恨而死,反正都是謠傳。
李世績趁機逃了出來投靠了李世民,魏徵投靠了李建成,輝煌一時的瓦崗就此煙消雲散,成為這個亂世裡的一段傳奇。
在秦叔寶的宅院裡我們意外的看到了李靖和紅拂,還有那位素素的義兄,虯髯客張三,這樣以來風塵三俠算是聚齊了。
看到紅拂,我想起了十八年前那個楊素府上的女孩子,她早已褪去了當初的青澀,變得成熟和自信,她曾經是陰癸派的一枚棋子,因為美仙的一句話而脫離了陰癸派,算是有了一個不錯的歸宿。
他們正在一塊空地上談笑風生,似乎還準備動手過招,看到我們的時候他們有些尷尬,不過我們可不覺得尷尬,人生看開些不過是一場遊戲一場夢。
李靖曾經出身江淮軍,後來反出了江淮軍,秦叔寶和程咬金都是大隋舊部,先是跟著張須陀,然後是瓦崗,接著是王世充,最後來到了長安城,在這個亂世裡兜兜轉轉,所謂的山水有相逢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在經歷過起起落落之後能在長安城遇到也算是一種緣分。
好在這些人都不是扭捏的人,作為打過仗的武將有共同的語言,很快就打成了一片,只是很少談到當前的形勢而已,李靖和白老大還對打了一場,李靖用的是長刀,他的刀法是從實戰中得來,適合在戰場上殺敵,白老大的刀法剛猛霸道,兩個人打起來不相上下。
“我們是不是見過?”紅拂思索道。
“沒有,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