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沒興趣和一幫眼光、智慧、力量都如是渣的一般人玩什麼親民。
高遠一句話讓眾人呆滯了足有三秒。而周和的笑容更是變形成猙獰狀,臉色也立即就青了起來。若不是沒感應到任何氣息波動,高遠還以為周和要出什麼神功絕技來轟爆自己呢。
“這人也太狂了!”眾人心裡不約而同冒出這個念頭。就是不遠處看熱鬧的蒼狼,也是面色微變。這個帝釋,還真是目中無人啊。
眾人在呆滯了下後,伊莉莎第一個反應過來,一張嘴就罵道:“你他……”一句話還沒罵完,就看高遠身影一晃,接著自己喉嚨就是一緊,人就被高遠捏著咽喉提在了半空。
伊莉莎身高一米六多點,在高遠面前本就顯得小巧。這樣被高遠捏著咽喉提在半空,腳根本夠不著地。一口氣喘不上來,小臉當即憋的通紅,一雙腳急得直亂蹬。
“飯可以亂吃,話卻不能亂說。”高遠看著伊莉莎驚慌失措的大眼睛慢慢的說道。
高遠強硬到暴戾的態度立即震懾了所有新人,他們原本憤怒的表情都變成了震驚和恐懼,一時間再沒人敢說什麼。
“夠了。把她放下來。”眼看著伊莉莎舌頭慢慢探出了大眼睛也開始翻起了白眼,蒼狼忍不住說道。
高遠瞥了眼蒼狼,手一鬆把伊莉莎扔在了地上。
才一落地,伊莉莎就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鼻涕眼淚也一起冒了出來,一個深紅的手印也出現在她的脖子上。
蒼狼看到高遠放下人,面色稍緩道:“帝釋,不要仗著有幾分力量就胡來。這個世界,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要活下去,你需要學習的東西還很多。”
高遠並不反駁,蒼狼說得沒錯,這個世界他不知道的還有很多。只是,這種情況也許今晚就會發生變化了。
看到高遠默然不語,蒼狼也就不為己甚。這人的猖狂的確討厭,但他也的確有兩下子。而且有這麼個人,可以轉移眾人對自己的不滿。最重要的是,他還能聽自己的話,這樣的人有他的存在價值。
一場風波,就這麼無聲的消弭了。但後果卻是高遠在眾人的地位陡然上升到了危險的程度。所有人都明白了高遠強勢的同時,對他也更為的排斥起來。所有人甚至都不看高遠,似乎他就是一個透明人般。這種無聲的態度,在表達著眾人對強權的不滿。
高遠自然不在意這樣的待遇。他甚至有些樂見其成。夜色漸深,高遠獨自躲在一棵松樹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下方的營地。
一堆堆的餘燼散發著絲絲煙氣。點火不但是為了做飯,更是為了驅散蚊蟲。要知道盛夏的山林中,最不缺少的就是蚊蟲。只有營地最中心處,立了三頂帳篷。其他人全部是圍著餘燼和衣而睡,只有兩隊哨兵在有氣無力的來回巡視著。
這裡地處偏僻,連人跡都沒有。就算是有兩三個剪徑蟊賊,也不會那麼蠢來打劫大部隊。至於黃巾賊軍,至少還遠在千里之外。因此派哨兵,也不過是做個樣子。
盛夏前半夜都是鬱熱難當,過了午夜,空氣慢慢涼爽起來。也是這個時候,整個營地都陷入了深沉的睡眠。高遠安坐在高大松樹上,身體的所有毛孔緊閉,心跳和呼吸都控制到最低。修煉了血神經的高遠,身體完全不能用人類的標準來衡量。在這一刻,他和石頭沒有任何的區別。任何探測的儀器都不能把他分辨出來。甚至是蚊蟲等生物,也完全無視他的存在。
凌晨一點左右,天空上一輪新月已經西沉。甚至是蟲噪蟬鳴都沉寂了下來,天地在這一刻似乎都安靜了下來。閉著雙眼的高遠突然心中一動,兩條黑影從隊伍後方悄無聲息的進入了營地。
這兩條黑影一身質地奇異的貼身黑衣,那黑衣能隨著環境而自動變化光色,最大程度的矇蔽人的視覺。而兩個人的身形變化也極為的奇妙,一扭一伏間,身體就完全喪失了人類正常的形態。就算以高遠洞察秋毫的眼力,有時候也會為兩人的動作所矇蔽。
這兩個人都是身體曲線玲瓏,可以明顯看的出是兩個身材很好的女人。在那身緊身黑衣的包裹下,兩人只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面。兩個女人眼睛都是精光閃耀,可以看的出精氣十足。而行進間速度如風,變化詭異。只從潛行和速度上看,兩人都要高過蒼狼不止一籌。
兩個女人遠遠的繞過帳篷,直奔蒼狼小隊休息的方向。兩人進入營地後,也小心起來。一路潛行,在離蒼狼五十多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兩個人伏在地上,用和蚊子般的聲音細語交流起來。高遠離兩人的直線距離超過三百米,可在第七識的感應下,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