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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個強力男人的點綴。

三夫人也在命運的琢磨下逐漸由一個純真善良的女子轉變成了心思詭詐、手段狠辣的女人。可憐復可恨,又一個命運手下的敗將,高遠暗道。

芸芸眾生,又有幾個能對抗命運的強者。就是高遠自己,也尚在命運的漩渦中掙扎,哪有餘力來同情別人。

三夫人悠悠醒來時,艙內已經一片朦朧昏暗。夕陽的餘光映在窗技上,透出的那抹悽紅讓三夫人心中無來由的一涼。可這種悲威的情緒轉即被頭上的一陣劇烈刺痛所淹沒。三夫人感覺自己的腦袋似乎被萬針攢刺,一時連意識都模糊了起來。

劇烈的痛苦讓三夫人再顧不得風姿儀態,捂著腦袋在地板上痛苦的打起滾來,嘴裡放聲的嘶喊著,以宣洩這種難以言喻的痛苦。

“咄。”一個清朗的聲音猛然貫入三夫人耳中,就像是一桶冰冷的涼水澆在了三夫人心上。三夫人因為劇痛而來的煩躁痛苦一下子都被那聲音洗滌乾淨,只覺身心俱輕。三夫人輕輕的吸了口氣,她從沒覺得這麼正常健康的呼吸是如此舒服的一件事。

三夫人抬起頭,就見一身血紅長衣的高遠正端坐在椅子上,幽深的眼眸靜靜的審視著自己。一身血紅色的長衣,沒有一分的豔俗,反而讓人感覺到高遠的深沉冷肅。

三夫人看到高遠又是一驚,想到他之前的野蠻兇猛,本能的雙手護胸,嬌怯的看著高遠。

三夫人不知道,她由於痛苦而散亂的鬢髮,癱坐在地板上而露出了兩條雪白小腿,被撕裂的衣衫上裸露出的胸口白膩的肌膚,雙手捧胸時半遮半掩的嬌弱樣子,更容易激起一個男人的獸性。

高遠不是普通男人,就算心中被三夫人激起一點漣漪,也不會表露出任何的異常。沉默一直持續了很久,那壓抑沉悶的氣氛直要讓三夫人喘不上氣來。

“先生,我只是個弱女子,你為難我也沒什麼用。若有什麼我能略盡綿薄之力的地方,您儘管說就好了。”三夫人實在受不了高遠那不動聲色的幽深,完全沒有任何的感情,在他眼中,自己似乎只是一個死物。在高遠的壓迫下,三夫人還有些餘痛的頭似乎也不疼了。知道再硬挺下去只有自己吃虧,不得已,先開口服軟道。

又沉默了一會,高遠才緩緩道:“你老公搶走了我的女人,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

三夫人想要辯解什麼,只是在高遠幽深卻洞悉一切的眼神下,三夫人覺得什麼辯解都是無力的,只能默然無語。

“我知道你能聯絡上楚神通,你給他訊息,就說我有重要事要和他談,我去找他或是他來找我,都可以……”高遠沉聲說道。

“好,我這就去發……”三夫人聽了高遠的話,急忙答應著,手忙腳亂的從地板上站了起來,匆匆的從床下拽出一個小巧的紅木箱子。開啟箱子後,拿出了兩張紙符。

三夫人悄悄的瞄了眼高遠道:“我要磨墨寫字……”

高遠挑出一個墨水筆扔給三夫人,“用這個就行了。”

三夫人好奇的看著手中的黑色墨水筆,臉色微紅,研究了一下,卻完全不知道手中的東西該怎麼用。

高遠接過墨水筆,擰開筆帽,作了個寫字的姿勢,示意墨水筆是這麼用的,然後又把墨水筆給了三夫人。三夫人這次順利的在紙符上寫出了一串字跡,感覺手中這支奇怪的筆用起來極為的簡單方便,以排教的勢力,卻從沒聽說過這種東西,這個人的來歷果然是莫測高深。

三夫人伏案寫信時,撕裂的胸口露出了一大塊,甚至那一點性感的凸起也因為她的低頭在月白色的肚兜中露了出來。三夫人也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姿勢很曖昧,只是此時此地也顧不得其他,先把命保住才是最重要的。

寫好信,三夫人給高遠過目,之後才用特殊的火石火絨點燃了長案上的紅銅油燈,又把那張寫滿字跡的紙符在油燈上燒掉。在火焰中燒成飛灰的紙符化作一道淡淡的光芒一閃而去。

高遠在一旁看著,知道憑藉自己的速度根本沒可能追上去,只能無奈作罷。以三夫人的地位,居然也不知道總舵在哪,讓高遠極為無奈。

在排教中,知道總舵所在的人極少,大部分人所說的總舵不過是楚神通辦理公務的住所。真正的總舵,卻是隻有護法、副教主、教主等寥寥數十人才知道詳情。護法,顧名思義,是守護教義和總舵的高手。這些人,不是特別重要的事,絕不會隨意走動。

高遠要想抓到排教的這些高階人員,也不知道要多少時間。早知道留不下那個老頭,殺人的時候直接就把人用血神經化掉好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