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葉峰降臨到群世界之時,這具身體的原主正在東斯拉夫國的酒吧裡喝的酩酊大醉,他的降臨清除了這具身體中的一切毒素和疾病,所以他立刻就擺脫了酒精的眩暈感。待他收拾好了自己之後,在大街上就碰到了他來到這個世界上的第一次襲擊。
原身的弟弟,控制著一隊精英忍者,在大街上企圖把他綁走。在摧毀了兩條街道之後,柳葉峰才擺脫了這些人。
等他逐漸發現自己這個原主的身世如此之坑爹之時,他當時腦海裡所想的就是「要不然自殺算了」,而這跟他一開始在酒吧裡降臨替換的原主當時腦海裡想做的事情完全一致——原主當時就是想要「喝完這杯酒就自殺」。
他的弟弟已經組建了一個強大的邪惡組織,如同邪教一般的控制了許多國家的許多人,當然這與他弟弟之前修煉的邪功有關:只要被他弟弟上過的人,不論男女,都會被他弟弟射入的邪能寄生,隨後就會變成可以隨時被操縱的木偶,身體細胞都能夠被任意的改造。當然了,這世上只有柳葉峰,只有他免疫,不會被這邪惡控制。
越是強大的力量,越是有著難以抵抗的命門和弱點,他弟弟因對他的無盡慾望而在千道宮的禁書室裡發現了邪功、修成了邪功,而這個邪功卻只有他不受影響,因為他們是血脈一致的親兄弟(基因上為血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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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福撒爾胸肌上的「親弟弟」,柳葉峰也是感慨萬千。他根本沒有對這位npc產生任何情感,只是感覺很惱怒,本來這應該是一次體驗很好的穿越:一個人,在現實中只是平凡的中學生,然後一個穿越,就成為了擁有強大武力值的古裝劍客,生活在一個行俠仗義的世界,這原本就應該跟那些經典中華古典穿越影視劇和小說裡的完美開局一樣,他在這個世界各種裝逼打臉,然後走上人生巔峰。
只是,他沒想過〔也許是他的思政課老師沒有在課上教授過〕,西方知名先賢拉克·希爾涅·希拉姆(lrak·hcirnieh·xram)曾經在《盥洗室的哲學》中說過:「萬物都是矛盾對立統一的,就如同一個硬幣有本質完全一樣的兩面,任何事物都不可避免的享受其利好、承受其惡果。」中華古代的哲學詩人李莊曾說過:「人生的合理態度就應該像海水中的金魚一樣,你不知道它下一秒是脫水而死,還是躥出水面吃掉空中飛舞的蝴蝶。」
人無法選擇自己的出身,那既然身份背景無法改變,還不如享受它。
福撒爾此刻已經完全淪為了阿多的傀儡,他雙手一握,拳心立刻發出了一陣綠焰,對柳葉峰施加了禁錮術。柳葉峰渾身上下僵硬動不了,眼睜睜看著福撒爾在阿多的控制下開始變異,福撒爾渾身上下的肌肉開始變得更加發達,身體就像是吹氣球一般開始不停的增大。
變異改造後的福撒爾已經完全變了模樣,他走過來,一把抓起柳葉峰,舉到自己胸肌前,阿多笑著對他說道:“哥哥,我今天會讓你好好享受我的。”話音剛落,福撒爾蟒蛇一般粗壯的臂膀就被砍斷,柳葉峰跌落在地,被福撒爾胳膊斷口的噴血濺了一臉。
不遠處站著一個瘦高大長腿,氣質微冷的女子,長髮飄舞,盈盈佇立,她手中拿著一杆長刺,發出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金屬光澤。
“你,這麼弱的麼?”薄唇微動,甘冽的聲音宛如那根尖刺一般,扎得柳葉峰自尊心直冒火,但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無言以對。福撒爾的束縛術已經失效,柳葉峰站起身,伸手召喚自己的劍。
“哦?你們就是阻止我的人嗎?”阿多臉色並未有多少變化,他知道已經有人聯合起來跟自己作對,也並不在意,不過,眼下他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此前無法定位到的哥哥,於是多少還是準備強行把他們都留下來。
張開大嘴,阿多的舌頭伸長飛快的向女子伸過去,宛如一道猩紅的閃電。